今日,青山坊市外,来了一大一小两个人。
大的是个青年人,身材精悍,面容坚毅,目露精光,二十多岁的年纪。
小的是个白白的胖子,约莫不到二十岁。
若是陆鸣在这,会发现,这两个人他都认识。
青年人,正是当日在南区广场,跟陆鸣揭露铁家杀害散修秘闻的那个人。
而白胖子,陆鸣再熟悉不过,正是他冒充了好几次的张帕斯,货真价实的。
张帕斯白白胖胖的脸上,露出愤怒之色,道:“哥,既然你来了,就要帮我好好出出气。那些劫修太过分了,明明我都穷得叮当响,还整天想着来打劫我!”
青年人乃是张帕斯的亲兄,闻言笑道:“你非要跟父亲怄气,私自离家出走,吃点苦头,不是坏事。不过嘛,我张若生的亲弟弟,自家人欺负可以,别的人,不行!”
这一句话,彰显出他过人的底气和自信。
实际上,他张若生,在黄梁国的邻国青叶国,乃是最负盛名的年轻俊秀之一。
他的家族传承久远,神秘莫测,声名不显,其父不喜出风头,而张若生,硬是靠自己,在青叶国闯出了偌大的名头。
要是让青山坊市玉鼎阁的杨主事知道张帕斯身后,真的站着一个比他想象的还要强大得多的神秘修仙家族,那他可能会幸福得晕过去。
很可惜,他认识的小胖子,此斯非彼斯。
张若生思索片刻,又道:“此事颇为蹊跷,该不会是谁冒充你吧?还有,我总怀疑,黄泽遗迹附近出没的劫修,跟铁家逃不脱干系。”
小胖子张帕斯恨恨道:“很有可能,要不然黄泽遗迹的劫修怎么那么猖獗呢!”
他又疑惑地问道:“哥,你千里迢迢来这青山谷,不会就是来抓我回家吧?”
张帕斯不认为自己值得自家大哥亲自跑一趟。
他这位长兄,论实力,论天赋,远远比他强得多,天生就是干大事的人。
张若生淡笑道:“当然不是,不过可以顺手帮你出出气。”
张帕斯试探地问道。
“哥,你筑基了?”
张若生笑而不语。
张帕斯猛地惊叫,“我的个亲哥,你不早点说,有你在,这青山谷我们还不是横着走?”
张若生摇摇头,“我这次来,是有要事,不会陪你胡闹,你自己早点回家去,母亲很想念你。”
“不,我要跟你一起,我长大了,也要做点事情。”张帕斯叫道。
他是家里最小的那个,素来仰慕自家这位大哥,难得有机会可以一起做事,他不会轻易放过。
张若生想了一会,道:“那行吧,那你安分点,别给我惹事生非。”
张帕斯是个好奇的性子,一天不说话就闲得慌。
“哥,能不能告诉我,你这次来到底是干什么啊?”
张若生摸了摸弟弟的头,“别打探那么多,但我可以告诉你,我只是前锋,后来还有大部队。”
张帕斯一听,顿时兴奋起来。
这一听就肯定是大事啊,他有种参与宏大叙事之感。
历史的车轮,因我张帕斯兄弟而动!
我张帕斯,天生是要干大事,搅动天下风云之人,再怎么低调,都掩饰不了我的光芒!
这几天,青山谷坊市,不论南区和北区,明显增加了巡逻的人手。
陆鸣前几天晚上击杀了铁家的女婿黄势仁,引起了铁家的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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