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布伦也跟着女人们过来,在卫淮被馋着一瘸一拐地往回走的时候,她伸手拉着卫淮右手,默默地跟在旁边,小手紧紧地拽着,不时昂着小脸看着卫淮。
“我没事儿!”
卫淮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蛋。
他被送回浓突汗的撮罗子,里边的篝火早已经熄灭,几个女人从她们守着的篝火里分了些燃烧的柴火过来,又往里面添补了一些木柴,很快,撮罗子里的篝火熊熊燃烧起来。
老人要给卫淮看伤,安布伦暂时被女人们领走,只是留着孟辉、孟明两兄弟在这里使唤。
撮罗子的门关好后,卫淮脱了衣裤,趴在床上。
老人打着手电在他被咬的各处看了一遍,长长舒了口气,伸手在他屁股蛋上啪地拍了一下,弄得卫淮一脸古怪。
这都好些年没人动过他屁股了,也只是在小的时候被自家哪个前几年没能走出猪圈的妈老汉儿用巴掌打过,更多的时候招呼他屁股蛋的是竹条子。
思绪微微的恍惚过后,他又微微笑了笑。
只听老人笑着说道:“没事儿,好几处都只是清淤,有两三处破皮,最严重的就是小腿上挨的这一下,两个牙齿眼,但不是很深,上点药,我熬点药汤给你喝下去,养上几天就没事儿了。”
卫淮也有些意外,自己被咬了好几下,居然只是点轻伤。
但很快他就明白了:“我穿的厚!”
又是棉衣棉裤,又是军大衣的。
别的不说,单是大坡公社老徐给他新做的棉衣棉裤,本就是厚实的过冬衣物,再加上军大衣……那些青皮子尽管牙齿尖锐,也不是那么容易咬破。
两样东西,给卫淮提供了极好的保护。
那些清淤和两三处破皮,更多的是被青皮子咬下来的时候,在强大咬合力之下给挤出来的。
至于小腿上的那伤口,纯粹是军大衣没能遮住。
可惜的是,那件质量极好的军大衣,被撕破了不少地方,棉花外翻,弄得破破烂烂的,怕是得好好缝补一番才行。
不出意外,老人用来给卫淮治伤的是马粪包,在小腿伤口糊上马粪包粉末,用块布给缠上。
另外,他还让孟辉去他的撮罗子里拿来一瓶跌打酒,将手在篝火边烤烫以后,倒出一些在手心搓上几下,然后按在卫淮那些清淤的地方使劲地揉。
几处清淤揉过之后,他让卫淮赶紧把衣服穿起来。
随后,他又将跌打酒瓶子递给卫淮:“帮我把腰也擦擦!”
卫淮接过跌打酒,也学着老人的样子,双手在火上烘烤,感觉手心烫得受不了了,才倒出跌打酒在手心揉一下,正准备按到老人的腰上揉的时候,忽然一下子愣住。
老人掀起苏恩,拉开衣物露出的后背上,靠近臀部的位置有好几条狰狞的痕迹,一看就知道是被重伤后愈合留下的。
他将手上沾染的药酒按在老人身上揉着的时候,问:“大爷,你身上这伤……”
“腰往后到屁股上的的那些伤,是大炮卵子伤的。大炮卵子也就是公的野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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