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稍等,待我解决此间事情再来与兄弟详谈。”刘渔笑呵呵的拱手对瘦汉说道。
那汉哪曾受过这般礼遇,忙不迭的避开,躬身回道:“大官人自忙,小人不碍事的。”
刘渔安抚的拍拍瘦汉肩膀,看都未看从地上爬起,一副吃人目光的皮五,对台下众人说道:“诸位,今日摆宴,为的是五湖四海皆兄弟,大家阖乐,开怀畅饮。
在上台比武前,曾三令五申,以武会友,点到为止,不可恶意出手伤人。”
“但这皮五不仅乘人不备,还想痛下杀手。
所以,我决定取消其资格,并且今后不许他出入刘某名下所有商铺以及每月十五日举行的英雄宴。
若有人不满刘某决断可自行离去!”
“大官人做得好,这般惩戒此等阴险小人我们还觉得轻哩。”
“大官人就算你不说,我们也要把他撵出去。”
“大官人威武,我等羞于与此等见利忘义之辈为伍。”
……
不管是出于虚情还是真心,众人纷纷叫好,出声应和。
刘渔伸手压下众人声音,示意楼内护卫把还在聒噪不服的皮五拖出去,确认无人想再挑战瘦汉后,开始给比武前三者颁发奖金。
要说觉得人生世事无常这事儿,先前顺位到第四名的那个汉子绝对有发言权,他现在就感觉自己的心情跟放进水桶里一样,一上一下的。
本以和那白花花的银子无缘,没成想峰回路转,那皮五竟被取消了资格,自己又成了第三位,接过银子时连连向刘渔道谢,夸他公正,恨不得当成亲生父母对待。
刘渔笑着勉励了他两句,回头对在一旁局促不安拿着金子的瘦汉说道:“阁下久等,不知阁下可是那大名鼎鼎的鼓上蚤—时迁,时家兄弟?”
“啊?大官人竟知我的贱名?”时迁有些发懵,想不明白刘渔是怎么知道他名号的,
若说是同道中人还说得过去。
可哪个天杀的敢认为这等王孙公子私底下是个贼?心中顿觉眼前这道身影变得高深莫测起来,神情更是敬畏。
刘渔自是不知时迁变化,心底乐开了花,他是真没想到第一次英雄宴就能捞到条大鱼。
虽然时迁武力不高,但他那飞檐走壁,刺探情报的本事可是一流。
纵观水浒,他发挥的作用并不比那五虎八骠弱,甚至在某种方面还要强上一些,东京盗甲、刺探曾头市、卧底盖州城等战斗中他都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刘渔亲切拉过时迁的手,说道:“早年我曾多次听人提起鼓上蚤的名头,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端的是个好汉子,不知时家兄弟可愿随我等兄弟上楼畅饮一番?”
“大官人抬爱,小人自是愿的。”
在一众艳羡的目光下,时迁和刘渔几人上了楼,进了雅间。
没成想,刚进房内,时迁便推金捣柱拜倒,双手呈上黄金,忐忑问道:“大官人,小人不愿要这些黄金,可否用它们换一个追随您的机会?”
刘渔忙将其扶起,笑道:“时家兄弟看得起刘某,愿与我等共事,自是扫榻相迎,只是这黄金还请收回,刘某非是那沽名钓誉、虚有其表之辈。”
时迁慌了神,忙解释道:“大官人容禀,小人非是恶意揣测大官人为人,只是无功不受禄,小人寸功未立,岂能收下如此重礼,还望大官人收回。”
“时家兄弟若如此想,那便将这百两黄金当做安家费。
凡是入府与刘某做兄弟之人,皆可得此以做家用,不信的话可以问诸位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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