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精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毁于随。

又是一日早起,刘渔一如既往地去寻杜壆等人吃早膳。

他现在的生物钟是相当规律。

没办法,杜壆他们每日必早起练武,刮风下雨也不误。

如此努力,难怪能在书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不怕世上有天才,就怕天才比努力的你还要努力。

到了院子,刘渔发现杜壆他们今天没有各练各的。

卞祥和縻貹正在切磋武艺,杜壆在旁聚精会神的观看。

“控弦破左的,右发摧月支。仰手接飞猱,俯身散马蹄。狡捷过猴猿,勇剽若豹螭。”

刘渔脑中不由浮现出这几句诗词,仿佛已经看到了卞祥縻貹他们在战场勇猛厮杀的表现,心中涌出土狗一样傻兮兮的狂喜,但面上却没有丝毫表现。

静静等二人打完,刘渔才拍手向前,真心道:“卞兄长和阿貹好武艺,看得我热血沸腾,恨不得也有此等身手下场和二位兄弟比试一番。”

杜壆等人注意到刘渔,忙不迭的拱手行礼。

縻貹则跃跃欲试,摸着脑袋憨憨说道:“哥哥,俺陪你打!”

“好家伙的,你这听话不往全了听啊!”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刘渔很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他那水平最多揍几个地痞流氓。

要是真打起来连彻夜未归,在筹备英雄宴的朱贵都打不过,更别说猛的像个熊罴似的縻貹了。

刘渔笑着摇头回道:“我那微末武艺就不在兄弟们面前露丑了,我来是寻兄弟们一起吃些朝食,然后去朱贵兄长那里看看准备的如何。”

杜壆等人笑呵呵的同意。

经过刘渔多日锲而不舍的努力,众人间的感情迅速升温,不再像原来那般拘谨,一行人说说笑笑的去了前厅用膳。

吃过饭,刘渔和已经被任命为府中总管事的夏蝉说了一声,便和杜壆三人启程去朱贵那里。

不是刘渔不当人,一朝天子一朝臣,实在是因刘泽过于摆烂,导致府中下人阳奉阴违,行事无忌。

尤其是那几个自诩跟随刘父起家的老梆子最是可恨,完全把自己当做府中主人,颐指气使,肆意挥霍。

恶疮不除,迟成附骨之疽,必生祸患,需以雷霆手段,警示后人。

骑马到了天然居,刘渔满意的看了眼酒楼两侧用金线所绣“天下风云出我辈,横刀立马谁敢先”的红绸横幅,和朱贵打了声招呼,走进雅间边吃茶点边等宴会开始,看能不能碰到值得招揽的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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