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救李郎离家园,
谁料皇榜中状元。
中状元,着红袍
帽插宫花好哇好新鲜哪
我也曾赴过琼林宴
我也曾打马御街前
人人夸我潘安貌
原来纱帽罩哇罩婵娟哪
我考状元不为把名显
我考状元不为做高官
为了多情的李公子
夫妻恩爱花好月儿圆哪,好~~。”
天色一大早,殷子荣高高兴兴的起身,家丁早已为他煮了一锅热水,就连树梢上的喜鹊都来报喜,在大木桶里跑了好生舒服的一个热水澡后,穿上军装准备县城赴任,副团长,代营长等职,也就是说老子手下有自己所能调动的兵了。他让家丁准备着到县里自家账房支些银两,买些灯泡线子,过两日他就吩咐手里的兵,沿路栽杆架线,把县里的营部搬到家里来。
“为救李郎离家园,
谁料皇榜中状元
中状元,着红袍
帽插宫花好哇好新鲜哪。”
家丁扶他上马,门童正要开门,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谁啊?一大早的,殷子荣的好心情瞬间磨灭干净,门童打开了门,透过缝隙是倪丘家那位,这早上不是送饭过去了吗?殷子荣下马质问家丁,家丁点头回答是啊,按您吩咐的,杀了只鸡给她送过去,但她好像不是为这个来的,一大早就在家门口徘徊了。
殷子荣扶了扶帽子,示意门童打开门叫进来。“真扫兴!”
“啊!是你啊!你又干什么?那天已经放你入村寨了,好吃好喝好伺候着。你现在又想走,是吗?”殷子荣挑明了说:“我没时间跟你耗。”
婉儿这个头点的跟哈巴狗一样,殷子荣十分头痛:“不成!”
为什么?婉儿好一顿手语,
“你不明白,我也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那天倪大兵给你休书让你走,黑纸白字直接赚了十块大洋,你干嘛要再回来呢?这下好了,回来就好生住下吧!我殷家管你吃喝住行!”殷子荣不厌其烦的问。
“那是因为我没钱,可现如今我有了钱,我想回去看看父母。打个商量呗!”殷子荣按照她的笔画给翻译出来了!哭笑不得的说:“嘿,你这话说的,那钱不是你的,那是人老倪家托我代管给人家儿媳的餐费钱,我不能给你。你就好生在这呆着吧!”
殷子荣支走了家丁,把她拉到墙角:“你要真想拿钱离开,得在这呆两年,万一我长官再下来视察,掉脑袋欺上瞒下的可是我,姑奶奶过了这个风口在闹成吗,而且我还知道你的一个秘密,倪丘头上的伤,还有那个洞口带血的石头,说白了,你这是谋杀亲夫,你的夫君现在可通着天,南京国民政府都有人脉,放心,我不会把事情和话都说绝的,你我心里明白就行,别闹了,回家吧。”
婉儿不再纠缠,就如同被人抓了个小辫子,在殷子荣的逼迫下住进了殷家,过了将近一个月,见情况稳定后又将她放回了坡上的倪家,每天饭菜送着,前几日与县里的警察局长喝酒庆祝升迁时,殷子荣提议军警联动一下,熟悉熟悉手中的权利,很快就在县城里破获了几起贩卖人口的案子,从警长那捡了个便宜,领了两个丫头伺候着婉儿,说是有个照应,其实也是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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