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司徒莫测的嘴唇几乎没动,他发出这个语气词,无疑是在嘲笑箫飒。
走到门前,把门掰开,钻进波浪一般扭动的空气中,只觉得身体在眨眼之间变轻又变重,司徒莫测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司徒莫测走在石板铺就的街道上,人来人往,他深知这不是罪恶小岛,他们还没有登岛的资格,只有真正通过了死亡淘汰制历练的人才有机会登岛。
站在街心的人流中,望着市井生活,司徒莫测攥紧手里那只空荡荡的大麻袋,同伴们都不知往哪儿去了,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人流如织的街心。
那道将他们带到这儿的传送门关上一次再打开后,出口就不是原来那一个了,但是他们都在这个繁华热闹的集市上,只是氛围太大,想必司徒莫测一时间是找不到他们的,这是箫飒对他的捉弄。
司徒伸手抓抓后脑勺,不知所措地望着来来往往的行人,漫无目的地往前走去,“箫飒,你给我等着,我非弄死你不可。”
司徒莫测念着箫飒的名字骂骂咧咧,街头人满为患,看到这个杀气腾腾的人,个个退避三舍。
每艘船上的幸存者年前都有机会到这个集市里采集年货,这大概是登船以来唯一让人完全放松的时刻了。
傻子似的迷茫地走了几百米的距离,司徒莫测又定定地站住了,他就连眨眼也有节奏,每五秒眨一次,他这率真的频率。
过路人纷纷扭头看着司徒莫测,很奇怪这个人怎么随身带着一把用来打扫卫生的鸡毛掸子,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站在街道上一动不动的。
旁人热情如火的目光让司徒莫测很难受,他施施然走到街角,用鸡毛掸子扫扫肮脏的地面,席地而坐,眼神迷离恍惚地望着前方,等待熟人的面孔出现。
“嗨!少年!”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热情地和司徒莫测打招呼,他是个以乞讨为生的人,眼神却如狼似虎,“我看你身上有个船员牌,能拿个馒头给我吗?”
船员牌是进入传送门前,末影人水手发给大家的,每人都有一块。
这种船员牌是只有还在经历死亡淘汰阶段的人才能使用的,作用就是在像今天这样的日子里混吃混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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