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怎么亲自来了?”

“不喜欢?”捧起她的脸颊,拇指恰好按在她的唇角,亲昵的揉了揉。

“谢谢爷。”苏宁安柔柔一笑,在他的怀中更加娇软,这副样子瞧得沈言酌心中一软,也不枉他纡尊降贵的来接她。

捏了捏她的软腰,瞬间将自己被当做工具人的怨气抛到了九霄云外。

苏宁安在他怀中任他吃了不少豆腐,脸儿红了又红,约莫半个时辰,马车已经停下。

依然是前一世熟悉的样子,连门口的小厮都一样。

沈言酌牵着她下了马车,朱红色的大门已经敞开,仆从们无论男女,皆跪了一地。

上一世还被这夸张的场面吓了一跳,如今已是很平静了。

弄得自己跟皇帝似的,也许这人就喜欢这样的排场吧。

苏宁安心里撇了撇嘴,回眸瞧着翠竹因吃惊而大张着嘴,好似能塞下一颗卤蛋,不禁轻笑出声。

“安安倒是平静得很。没被吓到?”沈言酌搂着她进了厅堂,坐在软榻上,管家身后领着一干仆从小厮,又有四位衣着很是得体的嬷嬷领着一群婢女,皆一排排站在门外,等着拜见。

“这里是爷的地方,安安有爷护着,便没什么好怕的了。”

沈言酌端着茶的手一顿,瞧着她这副顺杆爬的样子,心中很是受用,倾下身子在她唇上咬了一下,愉悦的夸赞:“懂事。”

无论在后宫还是此处,有了他的宠爱才是安身立命的根本,这一点不用教,她就能明白,让沈言酌很是满意。

安礼听着主子叫了水沐浴,便知今日要待到很晚,幸好,热水早已经备着了。

沐浴之后的苏宁安长发自然的垂在腰间,整个人香香软软的,还不及穿上寝衣,便被他抱进床帐中。‘

“爷······”被沈言酌按在身下,任由他不断地吻着自己,身子被他撩拨的发软,好几次险些要出了声,这样的轻车熟路,叫苏宁安心中一颤一颤的。

直到他拥着她的力道缓了下来,才推了推他,开口便带了些自己都控制不止的媚意,“可否容妾身几日。”

“不愿伺候?”沈言酌眸底幽深,似燃着熊熊火焰,若非感到她的退缩,又怎会放松了力道?

“自然不是。”苏宁安看到他眼底的冷意,摇了摇头,“云隐寺的大师说为母亲祈福要诵满九日的经才好,妾身······也是真的需要些时间准备,爷,好不好?”

沈言酌看着豆大的珠子一颗颗掉出眼眶,简直要气笑了,尚未察觉之间,自己已经用拇指帮她擦掉。

“爷还没说什么,怎么你却委屈的跟什么似的?”拍了拍她的肩头,搂着她躺了下来。

想想也是觉得好笑,若是平日宫里的嫔妃如此,他以后再也不会宠幸。可是到了她这儿,却好像有了耐心,不仅纵着,还得哄着。

“就容你些日子。”

“多谢爷。”苏宁安得逞一笑,祈福的事她可没有诓他,那都是实打实的。见着他面上已经没有了怒色,这才小声道:“不管爷信不信,这身子真的只有爷碰过。”

沈言酌闻言,心情更好了些,忍不住蹭着她的唇,“是或不是,日后一试便知!”

虽然今日顺着她没让她侍寝,但他却不能太早离开,否则日后在宅子里怕是不太好过。

因此搂着她小睡了一会儿,这才叫她伺候着更衣。

沈言酌离开之后,苏宁安舒服的躺在床上。

依着上一世的记忆,她知道他对她的欲望,所以才不能让严卓这么快得手,但若因此对她失了兴趣也是不行的!

得想个法子馋着他、吊着他才行!

隔日,苏宁安自云隐寺回来便没再出门,只吃了一碗粥,连午膳也没用。

郑嬷嬷疑惑着想要进房瞧瞧,却见翠竹急匆匆的跑出来,“姑娘好像染了风寒,我去找大夫。”

郑嬷嬷心头一沉,苏姑娘刚住进来一日便病了,这如何使得?

但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该不该扰了主子,且他家身份不同,姑娘若是病了也不能叫寻常大夫瞧。

思来想去还是差人进宫一趟。

许是昨日玉才人得了皇帝的好脸色,因此今日又来请皇帝用膳。

她区区才人,三番四次的霸占着皇帝,不知惹了宫中多少人的眼。但现在她却是金贵的,所以后宫的嫔妃们也只能暗暗憋着劲儿。

皇帝刚去了春澜苑,才上了一道菜,安礼便匆匆进来,急忙在耳边禀报。

沈言酌听得眉头紧皱,撂下筷子就走。

任凭玉才人如何撒着娇,不甘的唤了两声也没能留住。

苏玉心眉头不悦的皱起,但依着她对皇上的了解,这青天白日的,断不可能是为着哪个妃子,极有可能是政事,这样想着才稍微安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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