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翎吞吞口水,总觉得自己好像被狼盯上了。
狗男人长得好看,可咸可甜,外表看起来瘦巴巴的,可办事的时候她没少摸,有料得很。一张脸很俊俏,加上独特的邪笑,还挺勾人。
但在这个普遍保守的年代,这样的人,只能称作流氓,二流子,不正经的混混,被所有父老乡亲鄙夷孤立,大姑娘小媳妇避之不及。
左翎不敢再看,怕一不小心栽进去。
秦直抒很满意小娘们的反应,证明他有魅力啊。没作妖,老老实实的摁了手印,扔给李柏树。
李柏树磨磨牙,混球,一点礼貌都没有,但对这个恶霸他又敢怒不敢言,拿着欠条看了一眼,他一个字也不认识。扔给胖大婶,“自己收好了,这可是一两银子零十文。拿十文给秀才老爷,赶紧的。”这一大上午的,瞎折腾,正事一件没干。
胖大婶拿着欠条,她也不识字,但听到说值一两银子零十文,高兴的找不到北,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多了十文,但越多越好啊。
所以让她给老秀才十文,她也没太不情愿,抠抠索索的数了十个铜板给老秀才。
老秀才拿到银钱,在手里数了又数,闻了又闻,还上舌头舔,那猥琐恶心的样,一点不像读书人。
事情办完了,左翎很适时机的晃晃悠悠的在秦直抒怀里晕了过去。
李柏树扫了一眼,招呼看热闹的乡亲走了,有这功夫,还不如多挑两担粪浇庄稼,蠢货。
山脚下的小破院安静了,左翎睁开眼,跟条咸鱼一样挂在秦直抒身上,“要死了,快,抱我去床上躺躺。”演戏是需要精气神的,要不然演出来的东西没灵魂,连条咸鱼都不是。
秦直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叼了一根狗尾巴草在嘴里,邪气的居高临下看在怀里捣腾的女人,也不动弹。
左翎费劲的抬腿,企图全部挂上去,奈何狗男人跟电线杆子似得,杵着不知道动弹,也不伸爪子帮帮忙,就直挺挺的站着,注孤生的牲口。“手断了?”翻着白眼往上瞅,不是故意翻白眼的,这货太高,她身高不足一六零,可不就得翻着白眼看。
不足一六零,左翎心塞了,不过没关系,她才十五岁,还有机会。
秦直抒嗤笑一声,俯视看小娘们真丑,尤其是翻白眼的样子,“你腿断了?”
左翎磨牙,她这样谁害的?“草,你给老娘等着。”很有骨气的一把推开狗男人,她堂堂神医大人,注定要在古代发光发热的,狗男人,等着膜拜吧。
豪言壮语刚落下,“啪……”左脚拌右脚,摔了个狗吃屎。
左翎……能晕过去吗?摔成狗吃屎的样,真的太丢人了。
秦直抒这个狗东西,看她摔了,不说帮忙扶起来,还双手环胸,绕着她转圈打量,脸上的幸灾乐祸不要太明显。“哟哟哟,让老子等的就是这个啊,不错,小娘们长得丑,还弱了吧唧,身无二两肉,可取乐老子本事勉强过关。”伸手一抄,就这么拎着进屋了。
左翎……
她敢用狗东西的狗头堵,这货绝逼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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