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刀野汉领着任闲走出房子,周围的野人村民一见二人出来,全都围了上来,和那野汉叽里咕噜地说个不停,听得任闲头晕脑胀,这口音听着和屋里那个老头不太一样。

“黄人,你叫什么?”

“黄人!”

“嗯,你和老司祭都是黄人啊,要不我们干嘛要捉活的呢?”

任闲这才想起,屋里的那个老头似乎真是黄皮肤,貌似一个华人,而这里的野人村民都有些偏黑,体型也偏大,语言也不太一样,看来老头和这些野人不是一族啊。

“你会说华语?汉语?”

“什么华语汉语的,这不是官话吗?”

“对,官话,您这官话讲得挺好啊?”

“老司祭教的,我们好多人都会。”

“老司祭也是黄人,那你们是黑人吗?”

任闲心里有点忐忑,生怕这个用词不小心激怒了这个外表彪悍的持刀野汉。

“我们,当然是人了,哪有什么白人黑人的。”

“对对对,哪有什么白人黑人之分,都是一家人。”

野汉看了看正陪着笑脸的任闲,皱了皱眉头,不耐烦地说:

“看你啰里啰嗦的不是个正常人,问你个名字都要扯半天。”

任闲一见,赶紧双手一捧,躬身揖了一礼,恭敬地说:

“小弟任闲,姓任名闲,见过这位大哥。”

“人咸?你这名起的不怎么样,人可不咸,不搁盐还不如野猪。”

“这”任闲暗自吸了一口凉气,赶忙回答道:

“小弟这个闲是闲话的闲,闲聊的闲,大哥风趣的狠呢。”

持刀野汉听了,撇了撇嘴,大声说道:

“那也不怎么样,你的名儿还不如你的头够劲呢。”

“头?够劲?”

任闲满脑门雾水,这是什么由头?

“今天打猎回来,看你一个黄人在我们寨子外面偷看,本想当头一棒把你撂倒,没想到你的头居然铁的很,居然用了两棒才打翻,这头,铁的很,够劲。”

野汉低头瞧了瞧任闲的板寸,冲任闲嘿嘿一笑,扬了扬手里的家伙,满脸的赞赏表情。

“头铁你妹,够劲你妹啊,闹了半天那个左右开弓敲了我两下,还咦了一声的就是你小子,哥记着你了。”

任闲看着野汉手里的那根黑黢黢脏兮兮的木棒,心里发狠,满脸微笑,不好意思地对野汉说:

“诶呀,原来是大哥下的手啊,我说怎么手法这么犀利,角度这么刁钻,感觉就是名家出手,果不其然。如果早知道是大哥,我就自己躺下了,哪里还用劳烦大哥贵手啊。亏得大哥手下留情,要不然小弟现在已经弃尸荒野了。”

“手下留情?不可能,我是照着平常打狍子的力度打的,要是一只狍子,一棒就躺下了,还是你的头铁,真的铁。”

野汉见任闲不信,用力挥了挥手里的木棒,演示了一下平时打猎的动作,虎虎生风,刚劲有力,果然是打猎的好手,围观的一众野男女轰然大叫,显然是在为野汉叫好。

“弃尸荒野更不可能,老司祭一直说勤俭持家是黄人的好传统,我们钢牙部落也没有浪费食物的习惯。”

野汉的话掷地有声,浑然没发觉任闲的笑脸越来越黑了,接着给任闲提了一个建议:

“你的名字还没有你的头铁,你改名吧。能吃我二棒槌才倒地,干脆就叫二棒槌吧。”398398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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