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苻坚走进书房关上门也在沉思起来,而他不是在考虑刚才苻生说的话,而是在回忆《十六国春秋》里面的内容。
坐在书案前闭上眼细细回想起从《前秦录三》至《前秦录七》,苻生最后确实当上了皇帝,这一点毋庸置疑。
从录三到录七记载的内容都是苻生个苻坚的生平事迹,可苻生让苻雄帮他争夺太子之位的字眼丝毫没有记载。
既然与太子之位有关,那肯定也与苻苌有关系,可《十六国春秋》一书记载的前秦十录里面根本没有苻苌的生平事迹。
倒是在苻生事迹中有关于苻苌的蛛丝马迹,可只用了简单的三个字描述了一下苻苌是怎么死的。
闭着眼轻轻呼吸了一下,又想起《晋书》的前秦史,由于此书要比《十六国春秋》晚上五十四年。
而晋书基本上是按照《十六国春秋》撰写的,同样还是只记载了这三个。
即便自己知道历史的趋向,但对苻生是如何成为太子接班人的事情极为模糊。
“咚咚咚。”
这时三下敲门声打断了正在思考的苻坚,睁开眼对着房门说:“进来。”
这时三下敲门声打断了正在思考的苻坚,睁开眼对着房门说:“进来。”
“公子”
“没打扰到公子您吧?”二人应声进入房间后,女子先称呼了一声公子。
而后青年男子礼貌的问了一声。“我们兄妹想告假一天可否?”青年男子问道。
“告假?你们有何事要去办?”苻坚疑惑的询问道。
“我们的父母虽然已经不在了,也要回到村庄里祭拜一下。”青年男子低头伤心道。
女子见兄长脸上的表情有些难过,随之自己也假装伤心难过起来,苻坚也没有多想便答应了下来。
两人脸上露出喜悦之色:“多谢公子,那老爷那边是不是也应该说一声?”
“不用了,待会我去说就行,你们俩先走吧!”
等这二人退出房间后,苻坚站起身倒背着手走了两步,并叹息道:“苦命的俩兄妹啊!”
当这对兄妹走了之后,苻坚又再次陷入沉思,想着想着就被叫去正厅吃饭去了。
苻坚见餐桌上的苻雄沉默不语,也不动筷子,关心的问道:“父亲可是为堂兄那件事所担心。”
“是啊!此事摊谁身上,谁不烦心啊!一边是当朝太子,一边是当朝王爷,两个都是陛下的皇子,得罪谁也不好啊!
再说了,这是陛下家事,外臣不得议论朝政,虽说老夫与当今陛下是亲兄弟关系,那也不行。”苻雄左右为难顾虑道。
“那父亲有何想法?”苻法见苻雄为难的样子,也关心的问了一句。
苻雄想了想,道:“你们五个兄弟当中就数你最大,为夫想听听你的看法。”
“孩儿建议父亲不要去帮助堂兄办这事,自古以来助人升迁是会受到感恩的,但帮助有势的人登位是不会有好下场的,更何况堂兄他从小就比较凶悍。”苻法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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