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过神来小跑出门迎接:“不知王爷突然驾临鄙府,有失远迎。”
“突然?怎么?本王不能来吗?”
“王爷这是说的哪里话,突然驾临到访不胜荣幸,小臣只是感到意外而已,快,里面请,福安,上茶。”赵韶屈恭迎笑又吩咐下人上茶。
下人上完茶后赵韶笑嘻嘻的说:“王爷,尝一下鄙府的茶味道如何?”
“嗯,不错,不错。”苻生端起茶盅饮了一口稳稳放下又道:“赵大人在太子门大夫的官位上任职多少年了?”
“大概有四五年了,王爷问这干什么?”赵韶顿了顿问道。
“嗯,不错,不错。”苻生端起茶盅饮了一口稳稳放下又道:“赵大人在太子门大夫的官位上任职多少年了?”
“太子门大夫虽然是个散官,你却在任上好几年没有怨言,难道赵大人没给本王的皇兄说说升迁的事吗?不过还是王很欣赏你的。”
“多谢王爷看得起小臣,太子的脾性想必王爷比小臣更清楚?!”赵韶见苻生这么说自己立刻起身。
“是啊!本王那个皇兄一向不喜欢有人向他自荐,昨日赵大人只不过摔碎了一个花瓶而已,就遭到皇兄的严厉批评,亏赵大人跟随太子身边这么多年。”
“唉!人在屋檐下,那能不低头,更何况小臣服侍的是当朝太子,未来的储君。”赵韶叹气道。
苻生听到这话心里窃喜,这正是自己想要的话,清清喉咙严肃道:“未来的储君?赵大人怎么如此断定太子一定是储君?本王看来倒未必。”
“王爷,饭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讲。”赵韶听完苻生这句话怔了一下,并急切小声道。
“赵大人大可把本王刚才说的那句话转告给太子,对了,昨日皇兄说暂且饶过赵大人,你应该懂得什么意思吧?”苻生暗示道。
“小臣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小臣……。”赵韶听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心底有些打怵。
待送走苻生没过多大会就被东宫的太监召回,来到宫中后只见苻苌倒背着手。
“太子殿下,您召臣所为何事?”赵韶低头两手作揖道。
“刚才淮南王去你府上干什么?”苻苌转身质问道。
赵韶愣了一下,说道:“淮南王到臣府上,臣也感到很意外,不过他是来劝导臣不要记恨昨日摔碎花瓶之事,别把您的厉生责骂放在心上,要好好听任您的安排。”
“噢,他真是这么说的?”苻苌怀疑道。
“臣说的句句属实,淮南王是怕臣记恨您,会因此给您带来政务上的烦恼,说句冒昧的话,淮南王也是为苻氏政权着想。”
“嗯,有点道理。”苻苌微微点头道。
“那太子殿下若没什么事的话,臣就先行告退了。”赵韶见苻苌没言语便恭敬着退下了。
这个消息被传到东宫后,苻苌不但没有担心,反而还有些沾沾自喜。
因为苻生是想让苻苌怀疑赵韶对他的忠心,再一个就是他深知苻苌的性格。
倘若身边的人说背叛他的话决不轻饶,所以苻生断定赵韶不会对苻苌说出实话。
这正是苻生大胆策反赵韶的原因,考虑到光一个赵韶还不够,对父皇比较有说服力的人选非丞相莫属。
于是就乘坐着车撵来到了东海王府,苻生刚从车撵上下来就向前阻止了苻雄等人的礼拜:“伯父伯母,都是自家人,无需行礼。”
“五位堂弟好久不见,一切可好?”苻生笑着作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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