藕生来到跪在台上的乐山前,稳稳跪下。

突如其来一举,乐山瞬时清醒道:“藕生,你这是做什么?”

藕生不顾他,直直望着台前不远的座椅道:“你不是已打算将我供出了吗,迟早要跪,主动些或许能得轻绕!”

乐山摇头起来,继续垂首。

藕生接连发问道:“是谁出卖了我们?!你可有数?”

乐山有气无力道:“我乐山行事不计后果,从不怕得罪人,因此暗地也得罪了不少人,你现在问我,我也不知啊!”

藕生转过头,斥责道:“如今这局面,你要担大部分责任,如不是你曾经恃强凌弱,何故今日被告发,你罚一顿便算了,皮肉受些苦,不出百日身体又似以前!而我。。你可知我从此担上了什么罪名?来的路上众人对我指指点点,说我是个变态至极的断袖,一人挡数十人,恶心下流,天理不容!”

乐山大感羞愧,不知事态已经发生到如此程度“是我们。。太不小心了!”

藕生继续言语攻击,毫不留情:“不小心?你这不小心将我推至了万丈深渊!我名声已臭,若传扬出去,你让我清风派的脸面往哪里搁?恩师若是知道,定提剑过来将我砍了!辱没了师门,羞愧难当,岂能再回!更甚的是,日后行走江湖,我又如何立足,当作江湖人士喝酒吃肉的下酒佐料吗?你这是将我往死里逼!”

乐山,面露愧色,道:“藕生,我不曾想这事对你影响如此巨大”

“亏我把你当兄弟,欲与你们坦诚相见,结果竟成了这样!我名誉已毁,这辈子怕是抬不起头了!”

乐山向藕生跪走几步,忧心道:“藕兄弟,我可以做些什么吗?或者我来向欲掌门请罪!还你清白!”

藕生摇头挥手:“不用,你再解释也无人相信,只能越抹越黑,贻笑大方。”

“那要如何,毕竟毁你清誉,我实在难以释怀!”乐山道

藕生转脸道:“乐师兄,你若真想减轻我所受的种种非人待遇,那你要保持沉默,不可抗拒,服罪就好,听我与欲掌门如实相告,我相信在我的言辞下,欲掌门会将此事化小!”

乐山重重点头道:“一切都听你安排!”

得到这句话,藕生浑身轻松,只要乐山不吐露昨夜的结局,让她继续背负断袖的恶名!

而这,这是藕生想要的!

清誉?名声?

藕生从未将这些冠冕堂皇的措辞放在心上,或者说这些臭名是接下来三年的保护伞,再不会有人因她的体态而去疑心她的性别!

毕竟,断袖之臭名以惊天霹雳之势深入神识脑旸,除非藕生一丝不挂,众人才能恍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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