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谢文元被问的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他总不能说自己扮鬼,而后被李峰破了玄机这才来报的官吧?
“莫不是怕我们查到什么证据,这才要等上五年之久?”县令试探道。
谢文元快将头摇成了拨浪鼓,嘴里说着:“不是的不是的,因为初柔临死前说过,要我不要报官,他怕王承安会联合县丞倒打一耙,只怕那时锒铛入狱的会是草民,所以我这才没有报官,只是多年以来,王承安这个杀人凶手依然在逍遥法外,草民见之闻之坐卧不安心急如焚,所以才在今日鼓足勇气前来报官。请大人明察啊!”
王承德突然嘲讽道:“哼,大胆谢文元,你这么说就有点太牵强附会了吧?你说亡女杨初柔临死前亲口告诉你的,这做不了呈堂证供,因为杨初柔死时她的身边只有你一个人,反而作案嫌疑最大的正是你谢文元!”
谢文元惊恐道:“不,不是我,大人,不是我,我们彼此爱慕,我不可能杀她也没有理由杀她!”
李峰摇了摇头暗自叹道:“文元兄慌了,这一慌恐怕就有大麻烦了。”
王承德厉声道:“定是你想强奸杨初柔,杨初柔不肯你才将其杀害,你知道此事非小人命关天,迟早有一天她的家人会找上门来,所以迫不得已这才选择报官诬陷王承安,而选择五年之后再来报官并非是什么可笑的怕县丞,而是你怕犯罪之地会留下什么证据,而五年后,亡人肉身也早已变成了白骨,我们自然是没有了证据可查。而你却想利用一张经过你精心伪造的遗书就想蒙混过关,哼!没想到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谢文元贼喊捉贼,所以你才是真正的凶手!”
谢文元闻此,生气顷刻间泄去了一大半,他终于知道杨初柔为什么不让他报官了,而这就是原因!
“大人,大人,我不是凶手,凶手是王承安啊大人,我才是报官的人啊大人!”谢文元带着哭腔声嘶力竭道。
王承德的猜测合情合理,以至于在场的很多人都信以为真,不过还好县令并不是跟他穿一条裤子,道:“你说的这些也不过是猜测,我们最好还是去案发现场看一看,至于堂下二人就先暂时收押候审!”
“是大人!”
散开众人,几名捕快带路,县令和县丞上了马车紧随其后。
这王承安的宅子闹鬼众人皆知,所以自然不需要有人带路,众人浩浩荡荡的赶去了杨初柔曾经住的那座偏房,一探究竟!
这大唐帝国的捕快可也不是吃素的,虽然他们也知道王承安的宅子闹鬼,可是这大白天阳气强盛自然是百无禁忌,经过多方考证和探查,他们很快便发现了谢文元早前挖的那条秘密通道。
“大人你看!这谢文元窥探杨初柔美色,怕外人看见才挖了这条秘密通道,后淫事得逞怕事情败露这才下毒杀了杨初柔。除此之外,再无理由可解释出这条地道在此出现的原因!”王承德道。
县令眉头紧皱,看着这诡异的地洞口点了点头:“打道回府,严审谢文元!”
县衙。
“本官且问你,为何会有一条地道直通杨初柔的房间!你要如实回答,否则大刑伺候!”县令炯炯有神的双眼瞪着谢文元威严道。
谢文元惶恐道:“大人听草民解释,我与初柔相恋已久,那地道不过是方便我俩私会的通道罢了。”
县令义正言辞道:“既是相互爱慕,你未娶她未嫁,自然正大光明就好,缘何有大门不走要走这畜生才钻的狗洞呢?”
在县衙门口围观的众人,闻言笑出了声来,而谢文元却是一肚子的苦水无处倾倒,他自知这个理由肯定不会让县太爷信服,可事实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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