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发展总是带有一定的偶然性,自从梅香来过之后,何杨和春草之间的关系出现了一些莫名奇妙黏糊性。一种隐隐约约意图在他们两个之间缓慢,却又不可遏制的滋蔓着,这应该是一种粉红色的雾状或丝缕状的东西,但具体是什么他们却又谁都说不清了,但却又分明都期待着,黏黏的又甜甜的。

夜里那些和尚道士也不停下来,他们显然是进行了分工,所以可以把这场法事做完七七四十九天。

何杨与春草此时躺在床上,因为那一扇被钉死的窗子,正对着那一座小花园,因此听的格外清楚。

何杨翻了一下身,这特么怎么睡呀,那些念经声就像是一群纷纷扬扬不断蠕动的虫子,搅动的人头疼和不断反胃。何杨突然一下子把被子给踢飞了,气道:“这不是在折磨人吗,我受不了了!”

春草翻身坐起来,拉住何杨劝道:“忍一忍吧,又不是只有我们,许多人呢。”

何杨道:“怎么忍啊,这都好几天了,我感觉自己都神经衰弱了。再这样下去我会疯的。”

“唉。”春草也叹了一声气。她也有些受不了了,念经声敲击声,还有人的走动声,越是到了晚上也就越是清晰。“这真是熬人阿!”

何杨看向春草,小房子里漆黑一片,但是他知道春草就在身边,并且还穿很少的衣服,现在天越来越热了。于是他突然一阵冲动,向着春草所在的方向伸出手去。

春草毫无防备,而何杨也没有想到他们居然这么的近,有一只手竟然直接落在了春草的胸上。当然,她才十五岁,所以那里并没有太大的发展,特别是古代那时营养跟不上。可是却依然是凸出的,虽然小小的。这个地方对于女孩子来说,特别的敏感,春草惊呼一声,狠狠的抓了一把。一阵剧痛,何杨也惊呼了一声,赶紧把手缩了回去。这份疼痛感,应该是破了吧。但是他却没有怪罪春草如何理由,唉,是自己一时冲动了。

春草明白过来时,却内疚起来。她忙问道:“弄疼你了吧,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

何杨羞涩着,到底是自己的问题啊,便道:“没有事,刚刚,突然一阵子好像不受控制,可能……是那个阴邪,它也被那些声音给弄烦躁了吧。”还好,自己提前安置下一个替死鬼。

春草若有所思道:“那些和尚道士所作的法事道场,难道就没有镇住它吗?”

何杨道:“他们只不过是在做做样子唬人的,屁用也没有。那阴邪还是得靠我来战胜。”

春草有些诧异道:“他们不是大德高僧,道法精深吗?怎么会一点用也没有呢?”

何杨一笑道:“所谓大德高僧,道法精深这些不过是他们自吹自擂,如果不这样,又有谁会白白的使那么多钱请他们呢?那不过就是一种生存方式吧了。“

春草有些震惊了道:”那平时去烧香许愿都是没有用的了?“

何杨道:”也不能说没有用,至少可以得到一些心理安慰,给自己寻一个理由和一点期许和希望什么的。“

那不就是自己蒙自己吗?

春草傻了,这动摇了她的世界观,所以,对此自然不能轻易相信。又道:”我又凭什么相信你的话,天下那么多人都烧香拜佛,难道他们都是傻子吗?还有,古往今来,有多少能人智士,大圣大贤,也没有一个如你这般的理论,难道他们也是傻子吗?啊!罪过罪过,请圣贤莫怪小女子无心之失。“

何杨笑了道:”说到圣人,你读过论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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