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一点,王主簿倒是没有介意,毕竟再这样的地方,能有一处避雨之处便已经很不错了。

晚上时分,毛村长也是客气的给王主簿二人准备了点晚饭,只不过都是些粗茶淡饭,只能填饱肚子而已。

......

此时,在任县的县衙之中,正有一个人跪在地上,给面前的人做着汇报。

那个跪着的人便是昨日在肃宁县境内的陌生人,在快马加鞭离开了肃宁县之时,便一路回到了任县,给面前的人做着汇报,而这个坐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任县的知县贺翔程,人称贺知县,一副笑眯眯的嘴脸,透露着他本性的一种贪念。

至于跪在地上的那人,则是贺知县的一个心腹,叫孙河,此人经常替贺知县打听各种消息,甚至是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老爷,小的已经查清楚了,那李昌义和齐汇二人经过多次逃亡之后,前些日子逃窜到肃宁县境内,被肃宁县的捕快给抓获了,并且已经收押入牢,已经审理过一次了。”孙河给贺翔程贺知县做着汇报。

“做的不错,小孙,那你可看清楚,这李昌义二人,在审理之时,可有透露出什么意外的消息?”贺知县依旧笑眯眯的眼神,端了一杯茶喝了起来。

“并没说太多的事情,只不过这李昌义二人一直在那里喊着冤枉,说是人不是他们二人杀害的。”孙河想了想,给贺知县说到。

“杀人犯杀人之后都会如此说道,那位知县是如何响应的?”

“回老爷,那位知县姓吴,人称吴知县,倒是对于李昌义二人所说的冤枉颇为上心,所以都细细的盘问了一番......”孙河把当时吴知县问的话基本都重复了一下。

“照你这么说来,那这位吴知县是觉得此案另有隐情了?”贺知县这时听他这么一说,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并且把手中的茶杯放了下来。

“他说先收押牢房,等查明清楚之后再做定夺,那吴知县还说要汇报下知府大人。”孙河继续说道。

贺知县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来回的渡着步子,嘴里不停的在念叨着。

孙河在一旁看着贺知县的反应,没敢说话,静候着贺知县。

“对了,李昌义二人可有说道什么奇怪的事情?”这时候贺知县突然停了下来,对着孙河问道。

“老爷,听您这么一问,我倒是想起来一件事情,那李昌义说到,被杀的老张一家三口曾说起过什么一张破布片,说是什么藏宝图之内的。”孙河细细的再想了一遍,把这件事情说了出来。

“然后怎么说,李昌义可有说道这张破布片所在何处?”谁知这时候,贺知县两只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孙河,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副鬼神索命的眼神。

“老...老爷,这个小的就不清楚了,那李昌义只说,好像是被杀的老张把那张破布片藏在了一处山洞中,说是他经常去的那处。”孙河被贺知县的举动吓了一跳,以为这为主要发火了。

“那你可知道,他们两人有没有说这处地方在哪里?”贺知县连忙问道。

“回老爷,这个并不清楚,因为这李昌义在说完这个之后,便没有再说了,而且那吴知县也就下令把他们重新押入大牢了。”孙河很确定的说到。

“你可有看清楚,莫不是有什么疏漏之处?”贺知县有点不愿相信的说到。

“回老爷,小的当时就混在人群中,看着吴知县在一旁断案,绝对不会有错的”孙河很确定的说到。

“看来,这李昌义还是没有说出来,这个李昌义也是聪明,知道什么消息价值高,他也算是先保留着,给自己的小命留了一道保命符,没有让更多的人知道。”贺知县独自在那里一个人默默的自言自语。

“老爷,您可还有什么别的吩咐?”孙河在一旁问道。

“奥,没别的事了,你先下去歇息吧,这次也要多亏你了,要不然还就真的找不到这通缉犯二人了,等明天我去禀报知府大人,让他来定夺此件事情,小孙,你也不错,记你大功一件,日后有赏。”贺知县摆了摆手,示意他先下去。

“为老爷分忧,是小的本分之事,不敢要赏,那小的先告退了。”孙河一阵唯唯诺诺,然后便告退了。

“哎,事情变得麻烦起来了,听孙河刚才的描述可以看出,这位吴知县是个刚正不阿的性格,恐怕不会用常理去断定此案,也不是什么靠着一两件宝物能打动的,而且我们也不好直接插手这件事情。”贺知县对着身后出来的林主簿说到。

“大人此言差矣,下官是觉得此事颇为好安排。”林主簿在一旁站定,对着贺知县施了一礼,然后说道。

“奥,此话怎讲,林主簿速速说来。”贺知县一听,立刻心头一喜,连忙问道。

“大人,李昌义二人是在我们任县的管辖之地杀害了人,经过我们官府发布的通缉令才逃窜到肃宁县被抓到的,按照道理来说,肃宁县是无权干预此事的,需由他们交由我们之手来审理此案,更何况,这二人在肃宁县境内又没有做什么违法之事。”这位林主簿对着贺知县说到。

“而且,就算是他们肃宁县抓获了犯人,顶多向上级汇报一番,记他们大功一件便可,所以,此事还需要大人去往知府府衙一趟,给知府大人汇报一番,让知府大人出面,亲自去河间府找他们的知府说明此事,若是弄得好的话,此事便可解决。”这位林主簿又是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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