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意思？”沈泽霖的声音变得沉重，他的意识已经接近崩溃，然而，内心的顽强依旧让他渴望弄清真相。
“你一直在循环。”陈睿的眼中闪烁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光芒，“这片牧场没有尽头。你每一次死去，都会以不同的形式重生，而你所经历的每一次‘进化’和‘突破’，其实不过是我们这些牧场主为你设下的考验。每一次突破，都会为我们提供新的‘养分’，而你，永远是我们培育的‘农作物’。”
“你在说什么……”沈泽霖的意识被这句话彻底打击，仿佛一道闪电劈开了他的脑海。他开始怀疑自己所认知的一切，怀疑自己存在的意义，甚至怀疑自己曾经的一切经历。
沈泽霖的意识仿佛被一股巨力撕裂，他感觉到自己再也无法区分什么是现实，什么是幻觉。虚空中，他看到无数个身影像陈睿一样，站立在这片荒原上，身形如同碎片般交织，互相碰撞，不断重生。
“这就是宇宙的真相。”陈睿最后冷冷地说道，“每个存在，都只是一个无限循环的节点。你以为你打破了限制，但你不过是无数个循环中的一环而已。”
沈泽霖的意识开始剧烈震荡，他看见了一个又一个破碎的世界，这些世界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所摧毁，重新重组，完全没有规律。他不再知道自己是活着还是死去，整个宇宙的真相在他眼前一次次崩塌，又一次次重建。他开始怀疑，自己所谓的“突破”是否根本不存在，自己是否永远无法逃离这片牧场的束缚。
突然，他感到一股空前巨大的力量席卷而来。这股力量不是来自于任何空间或维度，而是直接来源于虚空的中心，来自于一切的源头。他的意识如同被卷入一个无法控制的漩涡中，开始疯狂膨胀，变得越来越无序。
“你能超越这个束缚吗？”陈睿的声音再次响起，但这一次，它没有任何情感，“你现在，已不再是‘沈泽霖’，也不再是‘个体’。你只是这一片牧场的产物。你所谓的自由，早已被剥夺。”
沈泽霖的意识被这股无形的力量吞噬，整个世界再次变得虚无无边。
第331章：永恒的虚空祭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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