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悠她们在家住了三天,在这三天里终于说动张如这次和她们一起回部队生活了。
看张如答应他们后,他们开始了新一轮的清理家里有用没用的东西。
把家里不能带走又不能放的东西,都收拾在一起,被盛泽宴骑着自行车载着东西送到了白悠悠娘家。
而一些能带走和能吃的也都被他们打包在一起,也送去了白悠悠家放着,等他们回部队时带走。
就连家里的咸菜坛子,张如也舍不得放在家里积灰想带去部队用。
“哎呀,这坛子还是你爸在时,他帮人做了一个月的工,用工钱买的。
一直用着都很好,用它腌的菜也好吃,就这么放在家里不用可惜了。”
张如一边擦着有半米来高的大菜缸子舍不得的说着话。
一旁正洗着碗的白悠悠听到张如的话后,看了一眼看着就有些年头的咸菜缸,在心里想了一下,道:
“妈,你要是实在是舍不得这缸子,我们就带回部队去,我也觉得用着缸子腌的咸菜很好吃,只是这个有些大,我们带的时候可能有点麻烦,这路途遥远就怕一不小心给磕碰碎了,那就得不偿失。”
张如高兴了一下,“真的,那可真的是太好了,悠悠你是不知道,妈可会做咸菜了,等到了那边妈给你做,一定让你吃个够。”
白悠悠看着张如开心样,也觉得自己的这个决定好,至于要怎么把这么大的缸子带回部队,就交给盛泽宴他这个当儿子的去烦吧!儿媳妇就要有儿媳妇的自觉不掺和他们母子间的事情。
“恩,好,妈我要吃腌白萝卜,你到时候多腌点,那个下饭好吃,妈你腌的时候不要胡萝卜哦!我不吃胡萝卜。”
“哎!到时候妈多腌点白萝卜,不要胡萝卜。
呀!不行我得去找找密封布被我放在哪里去了,这没有密封布可不行。”说完之后,把手上拿着擦拭的抹布一丢,风风火火跑出门翻找她打包好的东西了。
白悠悠看着她的高兴样,摇了摇头也笑着手脚麻利的干起了活。
白悠悠张如两人在家里收拾之际,盛泽宴他也没有闲着,他去到村长家找到村长说明了来意。
“大叔,我这次来找你是想和你商量个事,不知道你现在有时间吗。”
坐在屋檐下抽着旱烟的村长听到声音后,抬头看到是盛泽宴时,忙放下自己嘴里抽着的悍烟,道:
“盛家小子来了,快进屋坐,我有时间的,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盛泽宴一边跟着村长进屋,一边把手里提着他们回来时带的一些京市特产放在桌子上。
回身倒水的村长看到后,皱着眉头道:
“你小子怎么上我们家还带东西来,一会你走的时候可得给我拿走,听到没有。”
盛泽宴接过他手里的水,语气温和地说着,“大叔,这是我从部队带来的特产,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就拿来让你尝尝鲜的。
这么些年你一直都很是照顾我们家,这也是我的一点心意,还请您不要推脱。”
村长听到他这么说感觉还挺欣慰的,“你小子这不是见外了,你们家既然是村里的人,我这当村长的就有义务照顾你们。
再说我也没有帮到你们家什么。”
“你可不能这样子说,我时常都还记得,我爸过世时,你对我们家的帮助,才能避免我和我妈两人连住的地方,都会被那些个亲戚分走。
这些我都是一直记在心里的。
而且东西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你这不收,那一会我要说的事,都不好意思说了。”
村长看了一眼盛泽宴无奈道:
“你啊!真让我不知道要怎么说你,既然这样,你就先说说,你找我有什么事。”
盛泽宴喝了一口水后,把杯子放在了桌子上,看着村长说道:
“是这样的大叔,我这次回来,我妈是要跟着我们一起去部队,所以我想来和大叔你商量一下关于我家自留地和工分的事,还有麻烦你给我妈开一封介绍信的事。
也是想问一下大叔村里这边有什么想法没有。”
村长听完盛泽宴的话,沉思片刻后说道:“你妈的自留地可以先让你家隔壁老李家代管,收成啥的就抵作代管费。
至于工分嘛,按规定停了也就停了,之前的工分要等年底才能算给你们。
至于介绍信吗倒是好开,这村里没意见。
小盛,你妈她同意和你们一起去部队了,你们家商量好了没有。”
盛泽宴点点头表示感谢,“多谢大叔帮忙,这样安排挺好的。
大叔你就放心吧!我和我妈都商量好了,不然我也不敢来找你啊。”
“这样就好,你们走后就放心吧!我会帮着看好你家房子和地的。”村长看着盛泽宴保证着。
“谢谢你大叔。”
“嗐,谢啥谢,你看看你们家什么时候走,我好安排这些事情和写介绍信。”
盛泽宴算了一下时间道:
“大叔,我们可能还要七八天吧,但我们想尽快把这里的事情安排好后,去我岳父岳母家住几天,到时候可能直接就从那里出发去部队。所以大叔可能要麻烦你这两天给我们处理了。”
村长沉思片刻后道:
“好,我会尽快给你们安排好的。
至于介绍信上的时间,我也给你们写长一点,这样你们要走的时候,就不用再来跑一趟了。”
盛泽宴满意了,站起身握着村长的手,“谢谢大叔,我们家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你忙我就不打扰你了。”说完之后转身离开村长家。
盛泽宴走后,村长媳妇从房间出来看着盛泽宴远去的背影,问着他:
“哎!你怎么没有把他们家的自留地留给我们自己啊!那可是好大一块!一年也能收上不少东西。
再说他家地里可种了不少的菜,给别人不就白白浪费了吗?”
村长看着自己媳妇一副恨铁不成钢样,“妇人之仁,你懂个屁。”
村长媳妇被他这么一说可不干了,急吵吵道:
“我怎么就妇人之仁了,这不是谁都要这样想吗,我是不懂,我这不是在问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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