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小颂之前是嫁宋禹锡,嫁妆和婚礼的规格是按照侯府的品级来办。

但现在是御赐良缘,萧深又是镇国将军,所有但规格自然要往上提一提。

姬家三子皆已归家,众人聚在一堂,共同商议婚事。

萧深神色诚挚,朝着姬父深深作了一揖,朗声道:“姬大人,萧家如今只剩我萧深一人,阿颂嫁入萧家后,家中诸事皆会以她的意愿为主,但凡她有所求,我必竭尽全力去达成。你们也知道我几年前身中剧毒之事,阿颂嫁进来,是让她受委屈了。”

姬父微微点头,而后上前一步,轻轻将萧深拉至一旁,神色略显尴尬却又带着关切低声问道:“萧将军,你也知晓,婚姻之事,诸多方面皆需考量。你身中剧毒之事,我等也有所耳闻,只是不知这夫妻之间的……呃……琴瑟和鸣之举,可会顺遂无碍?”

萧深先是一愣,随即耳根迅速泛起一片红潮,那红色一路蔓延至脸颊,连脖颈都染上了几分羞涩之意。

他微微低下头,眼神不自觉地闪躲,双手也略显局促地交握在一起,轻咳了一声才说道:“姬大人放心,虽曾中毒,但那方面并未受到影响,我定会与阿颂好好相处,不让她受委屈。”

姬父一听这话,原本紧锁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脸上露出开怀的笑容,那笑声爽朗而洪亮,在屋内回荡。

“哈哈哈哈,好,好啊,萧将军如此坦诚,老夫便放心了。阿颂这丫头自幼被宠惯了,脾气有些娇纵,往后还得多仰仗将军包容。”

最大的心事解决了,姬父吃饭都香了不少。

两人回到饭桌上,姬家大哥率先开口,他目光温柔地看着姬小颂,轻声说道:

“阿颂,宋禹锡那般行径,根本配不上你。大哥这儿有一对羊脂玉镯,是我前些时日偶然所得,这玉镯质地温润细腻,恰似阿颂你的品性,今日赠予你,权当为你压压惊。”

说着,便从袖中取出那对精致的玉镯,递到姬小颂面前。

姬小颂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感动,她轻轻伸出手,接过玉镯,仔细端详着,那羊脂玉的光泽在她眼中闪烁。

“大哥,这玉镯真美,你的心意阿颂收下了,大哥总是这般疼我。”

她笑得眉眼弯弯,别提多开心了。

活了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给她送礼物呢。

姬家二哥也连忙附和道:“是啊,小妹。宋禹锡就是个有眼无珠的蠢货,如今你与萧大将军在一起,必能过得幸福美满。二哥也没什么别的好东西,这把玉骨扇,扇面绘有精美山水,可消暑纳凉,亦能为你增添几分雅趣,愿小妹喜欢。”

说罢,将扇子轻轻放在姬小颂手中。

还有礼物?

姬小颂嘴角上扬,嘴角越咧越开,她用手指轻轻抚过扇面,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二哥,这扇子我很是喜欢,日后定要常常带着,有二哥的这份心意,阿颂定能忘却烦恼。”

姬家三哥则笑着说:“小妹,三哥知道你受了委屈,你放心,有我们三个哥哥在,定不会让你再被人欺负。这串南海珍珠项链,颗颗圆润饱满,光泽莹润,与小妹的美貌相得益彰,就当作三哥给你再添的嫁妆。”

姬小颂的脸颊兴奋得微微泛红,她接过项链,笑得更甜了。

“三哥,这项链太贵重了,三哥对阿颂真好,有哥哥们在,阿颂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运的女子。”

萧深在一旁安坐,静静地凝视着姬家兄弟对姬小颂尽显关怀与宠溺,目睹这般温情脉脉的场景,他的心中不由自主地泛起了阵阵暖意。

他已太久太久未曾感受过如此浓郁的家庭氛围了,长久以来的孤独生活,让他在这样热闹欢洽的场合中,竟显得有些无所适从,连坐姿都略显拘谨。

待与姬家众人用餐完毕,他便起身告辞离去。

当天晚上一夜没睡,第二天一大早就进了宫,出来的时候,还带了一个老嬷嬷。

翌日。

当那浩浩荡荡的下聘队伍行进在都城的街道上时,引得路人纷纷驻足观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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