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看出林柒柒眼里的疑问,也猜到她甜筒肯定给她看了云南桑的某些画面。但笑不语。

那甜筒必定也只看了一小段,没有继续往下看,毕竟真的出现什么需要和谐的画面,甜筒就会被自动屏蔽。

一般来说,甜筒每次都是自己主动断开,免得被强行关了禁闭。

在云南桑那装饰典雅、弥漫着淡淡檀香气息的房间里。

那名身着灰色衣衫的男子正低着头,难以置信地盯着自己不断流淌着鲜血的脖颈。他的眼神充满了惊愕和不解,仿佛无法接受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为什么?" 他喃喃自语道,声音因恐惧而颤抖, "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无数个问号在他脑海中盘旋,但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此时的云南桑则显得格外从容淡定,他手持一方洁白如雪的绣帕,优雅地擦拭着手中匕首上沾染的鲜血。

每一个动作都缓慢而细致,仿佛这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表演。

那张原本白净的脸,因为溅落其上的几滴鲜红血液,竟意外地增添了几分令人心醉神迷的妖娆之美。

然而,灰衣男子依旧惊恐万分地凝视着云南桑,他的眼睛瞪得极大,里面盛满了无数的疑问和困惑。

但可惜的是,对于这些疑惑,云南桑丝毫没有给出解答的意思。

相反,他轻轻地抬起手,抚摸着自己娇艳欲滴的嘴唇,微微一笑。这个笑容看似温柔妩媚,实则冷酷无情,仿佛在嘲笑对方的不自量力。

随着时间的推移,灰衣男子的生命迹象逐渐微弱,最终完全消逝。

云南桑冷漠地看着他一点一点失去生机,眼中没有丝毫怜悯之情。

"真是无趣啊……" 他微微眯起双眸,语气慵懒地说道, "就凭这点本事,居然也敢肖想我?”

说完,他轻轻打了个哈欠,似乎对刚刚结束的这场杀戮感到有些厌倦。

随后,他随意地抬起手,轻轻拍了几下,清脆的掌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开来。

"来人!" 云南桑高声喊道,声音冰冷如霜, "把这里收拾干净,将这人处理掉。"

话音未落,便有两名哑仆推门而入,熟练地收拾了屋子里的各种污迹后,走到镜子边轻轻转动了一下镜子旁边的花瓶,一道暗门出现,哑仆将那具尸体抬入暗门中。

他们对于自家主子这般行事作风早已习以为常,毕竟那些企图觊觎主子的纨绔子弟们,绝大多数都落得了如此下场。

之前主子尚会饶有兴致地戏弄这些纨绔一番,慢慢地折磨他们以寻求些许乐趣,但近些日子以来,主子出手却愈发迅速果决了。

云南桑缓缓移步至镜子跟前,再度坐定,而后轻柔地擦拭去脸颊上残留的斑斑血迹。

紧接着,他又信手拈起搁置于一旁的青黛,极为细致地描绘起自己的眉毛来,将细细的柳眉不断加粗加深。

待一切收拾妥当后,只见他对着镜子微微浅笑,轻声呢喃道:“这玩意儿倒当真有些用处呢。”

说话间,云南桑下意识地摩挲起握于掌心之中的那枚小巧玲珑的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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