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琴轻轻弹了一下响指。

女仆人偶们纷纷将夏尔给架了起来,令夏尔有种被八爪鱼缠绕捕食的错觉。

没有安装发声器官的她们无法言语,不过她们的表情却要么屈辱,要么不甘,只能像是金鱼吐泡泡一样不停开启闭合嘴唇。

“为什么会这样?”玫兰妮丝的表情就像是被哥布林玩坏的金发女骑士一样,“为什么不光是我要沦为肮脏血族的奴隶,就连我最敬爱的老师也无法避免这样的命运!神啊,您为何要抛弃我们!”

“别嚷嚷了,假如世界真的有神,估计祂只会把我们当乐子去看。”

夏尔被推搡着往前走。

“哦,对了,夏尔不要尝试咬自己的舌头哦,因为咬舌头也死不掉,其次无论是什么样的致命伤我都有办法将你救活,我们的命运如今早已绑定在一起,没有任何人可以解开。”

幻琴提醒道。

“有能耐给我个痛快,士可杀不可辱!”

“谁要辱你啊?我是要爱你啊,对我们血族而言,将所爱之人的血吸的一干二净是一种示爱的方式哦,所以请不要摆出这副屈辱的表情,不然的话……”幻琴用手捂着早已不再跳动的心脏,“糟糕,你的表情让我好兴奋啊,好想将你欺负的乱七八糟,呵呵。”

经过长廊,转眼间,夏尔被女仆人偶们带进了金碧辉煌的浴室内。

华丽的浴缸造型独特,幻琴拧开纯金打造的水龙头,里面流淌出来的并不是水,而是殷红又浓稠的汩汩血浆。

“别误会哦,夏尔,这里流出来的可都是我自己的血,还有一件事我必须提前说清楚,别看我这样,我并不是水性杨花到处乱吸血的坏女孩。”

幻琴自顾自的说道。

“我根本不在乎,你纯情也罢,放荡也罢,都是死敌。”

“你不在乎,但我很在乎,所以我必须要说,我很专情,一旦认准了吸血对象就永远不会再改变了,你也许会询问我到底是怎样在不吸血的情况下活到现在的,但我们血族是有其他代餐可以吃的。”

“我说了我不在乎,你听不懂吗?”

夏尔的头,忽然被身后的女仆人偶们压着,让夏尔被迫弯下腰,保持与幻琴平视。

“我正因为喜欢你,所以才奢求你能对我有哪怕一丁点的好感。”幻琴捧着夏尔的脸庞说,“你不甘心,我清楚,你不爱我,我也知道,可那又如何呢?你肯与我对视,你肯恨我也是好的呀,你不认为对视是一种灵魂层面的接吻吗?你的脖子好细,你的血会是什么味道呢?我非常好奇,我也希望用我的牙齿在你的肌肤上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啊~我现在幸福的像是要彻底昏过去一样。”

“疯女人。”

“与我血中共舞吧。”

浴缸内的血液表面开始冒出密密麻麻的小泡。

一条条鲜血凝聚而成的臂弯从浴缸中冒出,从四面八方将夏尔的身体罩住,纳入浴缸的血池之内。

身体已经格外疲倦的夏尔一接触到血液,就顿时感到浑身燥热难耐。

幻琴缓慢又优雅的依次解开哥特洛丽塔裙子上的纽扣,当第七枚纽扣被解开后,裙子从腰间一滑而下。

“怎么样,饮料机先生?请好好点评一下我的身体吧,这种机会可并不多见哦。”

“我又不是恋童癖,对你没有半点兴趣。”

“是吗?我不相信你会一直这样说。”

“你真令人恶心。”

夏尔言不由衷。

不得不说,造物主实在是恶劣的存在,竟然将如此美貌赠与了血族。

再美又如何呢?

夏尔是一个更注重本质的人。

剥去外皮,谁还不是一具骷髅骨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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