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还未完全消散,95 号大院的人们陆续下班归来。刚踏入家门,家中等候的人便迫不及待地分享起今日听闻的消息,话语间满是对刘小虎家的不满与吐槽:“你知道吗?刘小虎家房子那么多,宁愿租给外人,也不考虑咱们大院里住房困难的人家,这也太不近人情了!”

然而,那些头脑清醒、处事明智的人听到家人的这般言论,只是不屑地嗤笑一声。在他们看来,人家的私房,自然有权决定租与不租、租给谁,这些在背后议论纷纷的人,纯粹是些多管闲事的长舌妇。

夜幕降临,寒冷渐渐笼罩着大地。刘小虎家中,他刚吃完晚饭,正与多多、星星、月月愉快地玩耍着。这时,罗叔推门而入,神色略显严肃地说道:“那边大院通知开全员大会,咱们得过去。”刘小虎听闻,轻轻将多多交给罗婶,便随同罗叔前往中院。

中院里,寒意逼人,大家都未料到会开会,因而都未曾携带凳子。人们三两成群地簇拥在一起,试图以彼此的体温抵御寒冷,同时七嘴八舌地闲聊着,嘈杂声此起彼伏。

易中海目光在人群中搜寻,看到刘小虎与罗叔前来,又环顾四周确认人员基本到齐后,便向刘海中递了个眼色。刘海中心领神会,清了清嗓子,高声喊道:“都静一静,人都来齐了,今天全院大会正式开始。下面有请我们德高望重的一大爷易中海发表讲话。”那话语虽响亮,却透着股空洞无物的味道,可他自己却浑然不觉,还一脸得意。

易中海心中暗自腹诽,这刘海中真是烂泥扶不上墙,给了机会也只会说些废话。他微微整了整衣衫,眼神威严地扫视一圈众人,开口说道:“最近我们大院一片祥和,但是就在今天这份祥和被人破坏了。有些人完全不顾我们大院的团结,只顾自己,从不为大院的大伙考虑。”说到此处,他故意停顿一下,成功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后,才继续道:“咱们大院很多人家住房困难,家里人口众多,房子完全不够住的。但我们大院有一家房子住不过来,竟然租给了外人,也不愿租给咱们大院的人。你们说这种人是不是太自私了?”

众人听闻,下意识地将目光齐刷刷投向刘小虎。刘小虎却毫无惧色,心中暗道,这可是天赐良机,若不好好把握,岂不辜负了这等“美事”。他身形如电,一个箭步冲到易中海面前,左手如铁钳般牢牢薅住易中海的脖领子,右手高高扬起,“啪啪啪”,一连串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在寂静的大院中回荡。那手掌落下的速度极快,力量惊人,十个大嘴巴子一气呵成,直打得易中海脸颊瞬间红肿,犹如发酵的馒头。

众人皆被这突如其来的场景惊得目瞪口呆,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之前相似的画面,只是此次刘小虎出手更为狠辣,加倍暴击的十个耳光,让那些原本还心存侥幸、妄图从中渔利的人,瞬间打消了念头。

刘小虎打完后,缓缓松开手,易中海如同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脸上的肿胀清晰可见,嘴角还渗出血水。刘小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冰冷刺骨:“来,易中海你继续说,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吐出什么胡言乱语。”

易中海此时心中满是愤怒与羞辱,他强忍着剧痛,张嘴吐出一口血水,双眼通红,猛地暴起,不顾一切地冲向刘小虎。刘小虎见状,不慌不忙,脚下轻轻发力,五成力的一脚正踹如闪电般踢出,精准地击中易中海腹部。众人只觉眼前一花,易中海便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快速飞退回去,重重地摔倒在地。

三大爷闫埠贵见状,大惊失色,急忙上前查看。只见易中海双手紧紧捂着肚子,蜷缩成一团,痛苦地呻吟着,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老易,你没事吧~”闫埠贵焦急地呼喊着,易中海此时疼得根本无法言语,心中却暗自想着,你要真关心我,就该上去试试和刘小虎过过招。

“快来人去报警,这刘小虎竟然公然殴打管事大爷,简直目无王法。”二大爷刘海中气得满脸通红,愤怒地咆哮道。

“哟。刘海中,屎可以乱吃,但是话不能乱说。我刚刚踢他可是自卫反击,打他十巴掌是他颠倒黑白。我家私房,国家都没权利管我租给谁,谁给他的勇气敢对我租房子出去指手画脚了。”刘小虎面色冷峻,眼神如刀,直直地指着刘海中说道。

刘海中何曾被人如此顶撞,顿时怒发冲冠,他身为二大爷,在这大院里向来备受尊崇,何时受过这等气:“放肆,你怎么跟我说话的,简直目无尊长。”

“你配么,回去找你爹翻翻族谱,说不定你还得管我叫爷爷。”刘小虎毫不留情地回怼道。

周围人群听到这话,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在他们眼中,今日这场闹剧就像一场精彩的大戏,而刘小虎的反击更是让这出戏达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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