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十一军团作为首先投入冉丹战争的部队遭遇重创后,第二军团被紧急投入了战争。在战斗中,第二军团的士兵们第一次遇见了那些遭遇冉丹人精神控制的成建制人类部队。
当第一波面无表情的普通人类士兵被消耗殆尽后,第十一军团的被俘阿斯塔特们作为冉丹仆从军被投入了战斗。
与普通人不同,阿斯塔特们大多还保持有一丝自己的意识,但他们的身体依旧不能自控的向第二军团的同袍们扑杀过去。第二军团的士兵们见到了这些自己袍泽的痛苦,认为他们还有被拯救的可能,于是很多士兵在试图解救这些战友时被这些受冉丹异形控制的战友迅速的屠杀殆尽。一支看似被“拯救”的终结者小队则在受原体召见时引爆了被异形植入体内的热熔炸弹,几乎将军团的整个指挥部化为废墟,而原体本人也因此受到重创。
指挥部遇袭让第二军团一度丧失统一指挥。雪上加霜的是,最高指挥部并非唯一一个遭到这种“斩首”行动的指挥单位。几乎是一夜之间,第二军团的中高层指挥体系瘫痪了整整60%,多个重武器阵地、后勤仓库和太空港遭遇袭击后被摧毁,大量经验丰富指挥人员和重武器、后勤物资的损失造成的后果几乎是立竿见影——冉丹异形,包括被他们控制的人类部队在极短的时间内将第二军团分割包围,大量部队被打散,随后消失在敌军的浪潮中。
局势几乎是瞬间变得岌岌可危。
关键时刻,第二军团长期以来的素养成为了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
重伤昏迷的原体苏醒后第一件事就是立刻下达指令要求各部队化整为零,灵活打击敌人、拖住敌人,为帝国后续援军的到来争取时间。原体已经明白:第二军团的失败已经无法挽回,但这场关乎人类存亡的战争不能失败,第二军团必须做些什么防止冉丹异形扩大自己的优势:“哪怕第二军团全军覆没,也必须牢牢把敌人拖在这里!”
第二军团的士兵们很快立刻调整了自己的战术。团、营、连迅速化整为零,在以小队、小组甚至单兵的规模凭借地形、建筑、地道等与异形周旋直至战斗到最后一滴血。军团战士们痛苦的放弃了他们的火力洗地打法,用单兵武器甚至自己的拳头和牙齿与冉丹异形打起了近距离遭遇战。
在之后的四年里,军团各部通过血腥而灵活的小规模近战、伏击战一点点维持着局面。这种痛苦而漫长的鏖战让即使精通游击作战的第二军团也难以忍受。
军团战士们痛苦的放弃了自己的慈悲心,用爆弹、激光和等离子清洗他们见到的每一个可疑活物,不论是人类还是异形或者低等生物。由于此项作战与他们一直以来的理念背道而驰,一些被隔绝敌后、没有政治导师带领的部队里出现了零散的自杀情况。而每一名有被俘风险的战士——不论是凡人辅助军还是阿斯塔特都会在自己的脖子下加挂一枚热熔炸弹,哪怕他本人因受伤或者其它原因无法用手引爆,也可以较为方便的用牙完成这一过程,这枚热熔炸弹也被军团战士们戏称为“光荣弹”。据战后统计,至少有1000名以上的阿斯塔特和数万名凡人辅助军使用“光荣弹”作为自己最后的抵抗,而实际人数肯定更多:因为大量部队都是全员战死,无法确认最后一刻发生了什么,甚至连他们在何处发生战斗都已经无法知晓。
最终当第一军团的援军赶到时,第二军团的伤亡已高达70%,已经接近失去战斗力,但也是这宝贵的四年时间让冉丹异形被牢牢拖住,无法向人类帝国开展进一步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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