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的脸都黑了,老子才二十岁,龙精虎猛一天自己就能动三次手。

我不用吃这东西,也能把苗小玉整得下不来炕。

不过,男人嘛,谁不希望自己更猛一点。

还是春雨知我心啊。

江河进了村,先奔苗小玉家。

一进院就看到一个大雪堆,里头埋的是分割好的黑瞎子肉,保鲜能力比冰箱强百倍。

再一进屋,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油脂焦香味儿。

苗小玉用灶坑上的八印大锅熬着黑瞎子油。

东北的外屋地(厨房)一般都是一个灶坑一个炉子,一大一小两个锅,带把儿的炒勺也叫马勺,嫌它小,一般不算锅。

锅,必须得是那种铸铁的大黑锅。

灶坑上的锅一般都是八印的大锅,炉子上的锅小一些,也有六印。

印这个单位好像是东北独有,而且跟其它的单位还没法换算。

一般可以理解为,印是锅的直径,一手掌宽为一印,几个巴掌宽的锅是几印,生产队还有十二印的大锅,炖个大活人都够用了。

灶坑的烟道是连炕的,所谓烧个热炕头,烧的就是灶坑。

炉子的烟道连的是火墙,东北这边,特别是大兴安岭这边,冬天太冷了,这年头又没暖气,所以就跑单层砖砌上一面墙,墙里有烟道。

炉子一烧,整个一面墙都是热的。

苗小玉一看江河和春雨闯了进来,吓得勺子都扔了,腿儿也软了,赶紧叫着妈,妈。

春雨嘎嘎地怪笑着,扑上去就把苗小玉给按住了,一边拽她的棉裤一边叫道:“哥哥,赶紧的,我给你摁住了。”

苗小玉啊啊地尖叫着,死命地拽着自己的棉裤,可是她庄端秀丽哪拼得过春雨这大兴安岭女壮士啊。

三两下棉裤被拽了下来,还好把裤衩护住了。

江河的眼珠子都直了,上辈子在洗浴KTV啥的,也不是没吃过好猪肉,可是跟这一比,还是差了点事儿啊。

这腿,真白,真长,真顺溜,跟长了三年的小白杨似的,微有肉感紧并在一起,严丝合缝呀。

“哥哥,你瞅啥呢,赶紧的呀,裤衩还给你留着呢,你自己扒!诶呀,瞅瞅这腚,多圆,多白!”

春雨说着,挥手抽了一巴掌,顿时留下一个巴掌印子,苗小玉也被打得惨叫了一声。

江河一个激灵醒过神来,不对不对,这特么是我媳妇儿,咋也用不着这样式儿的。

我就是办事儿,也用不着你摁着呀,这成啥了。

身后一声怒吼,老陈婆子抡着鸡毛掸子,劈头盖脸地就朝江河和春雨的身上打。

小姑娘扒在门口,嬉嬉地笑看着热闹。

老陈婆子要是只动手,江河还真不惧她,两巴掌就乎撸一边去了。

可是这老婆子一边打,居然一边脱裤子,一边脱裤子一边叫着有能耐你冲我来。

我二十岁黄花大小伙子冲你来,你得占多大便宜啊,你要是给我买库里南,我闭闭眼睛就当日了鬼。

老陈婆子硬生生地把江河他们俩都逼到了门口,苗小玉也赶紧把棉裤提了起来,一张俏脸更是通红如血。

江河看着横着鸡毛掸子,如同横刀立马大将军一样的老陈婆子,不由大怒:“黑瞎子你都收了,现在媳妇儿不给我了,肯定不好使!”

老陈婆子棉裤都不提,就这么穿着破裤衩子,还往江河这边一挺,味儿都飘过来了:“来啊来啊,现在咱俩就把事儿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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