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赵姨娘这么一闹,瞬间安静了许多,日子也过得顺畅了些,没人找麻烦的日子真好,夫君虽说冷淡了一些,可也在渐渐改变,总之日子在一步步的向好的方向发展。
“夫人,老夫人叫您去一趟寿安堂。”门房来报。
这几天我给老太君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要得到文许言的爱,就必须得到老太君的支持,其实我真不想在这个时代待得太久,主要是天天斗来斗去的太烦人,又没有超市、美容院,对我这种爱享受的人,嫌麻烦的人来说,没有了这些,简直就是要了卿命。
到了寿安堂,我向老太君请了安,老太君连忙叫我坐下。
“昨儿,宫里的吴太妃给老夫人送了一些宫中的时鲜料子,老夫人一早就打发人各房送了过去,唯独给夫人留了这匹蜀锦,我说叫丫鬟们送到夫人房里,老夫人硬是不答应,非要请夫人过来坐坐。”夏青笑着说道。
老太君如此看重我,我心里也非常高兴,这可是努力换来的,如若不是如此,我怎么能在这文家立足呢?
不过,有一个更大的问题现在正困扰着我,我到底是走,还是留下?
对于我突然的转变,老太君仿佛很好奇,经常问起我在家时的情况。
为了不让老太君怀疑,我尽量编造得合理一些,要不然这段时间的伪装就露了馅,“我在娘家时,原有一个哥哥,可哥哥命苦,生了一场大病就去了,在娘家时,哥哥疼我,我年幼,又贪玩,经常跟着哥哥去私塾里听课,涂老先生说女孩子要认得几个字也是好的,所以也没有赶过我。”
也不知道这谎话能不能蒙混过关,反正我自己都心虚。
“原来如此,我就说怎么前些日子满京城里的人都在说文家夫人大字不识,这些日子大家又说文家夫人才貌双全。”一旁的李嬷嬷笑着说。
李嬷嬷是相信了,可老太君的脸上却有一丝不信任,“文儿,你敢保证句句属实?”
我盯着老太君的眼睛,很笃定地说,“句句都是真话。”
“我母亲对我说,文翰林家世代书香门第,叫我嫁过去后要谨言慎行,不能露出锋芒,免得惹出事端来,丢郁家的脸面说,还让婆家的脸也丢了,所以前些年,我都秉承母亲的教诲,不敢有一丝行差踏错。”这番话说得自己都有些感动了。
“你母亲真是糊涂,嫁过来就是文家的正头娘子,藏什么拙,没得让别人占了先机。”老太君喝了一口茶,又顺便把赵姨娘讽刺了一番。
正聊到紧要处,听得门房来报,文许言来给老太君请安了。
文许言下朝后显得心事重重,老太君看出了他满脸的焦虑,“我儿今日怎么感觉心事重重?”
老太君的话好像打开了文许言的心房,“前方战事吃紧,安奴国已经兵临城下了,武安大将军战死沙场。”文许言很沉重的说。
“武安将军?怎么会?”老太君的茶含在嘴里没有咽下去。
“那宗大将军呢?他在哪里?”我焦急地问道。
“大将军在凉州,一时赶不回来,现在只有余太后和刘首辅在坚守城门,城中已经乱成一团了。”文许言显得有些慌乱。
“这可如何是好,假如安奴人打进了城内,必然生灵涂炭,我们这一家老小该如何处置?”老太君也慌了神。
“朝中大臣们做何反应?主战还是主和?”老太君询问道。
“一半一半,一半人主战,一半人主和,吵得不可开交,皇帝也被吵得头晕。”文许言说道。
此时,管家贵福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不好了,安奴人都到城外了,现在外面全都是官兵,乱成了一团。”
如果安奴人打进来,将是生灵涂炭,文家老少几十口人,要撤离城中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完成的事情。
“不好了,主君,安奴人打进来了,我们还是撤吧,守在这里只有等死。”赵姨娘带着女儿过来了。
“不行,皇帝都没有走,我也不能走,母亲带着夫人们离开,我要坚守城中。”文许言作为封建社会的士大夫,对于心中的理想是非常坚持的,他宁愿战死沙场,也不会投降。
“你们都走,我和主君一起守在家里。”如果大家都走了,就剩文许言一人在城里,实在有些可怜。
见我不走,赵姨娘也嗫嚅着说,“那我也不走,不过大姐儿一定要带回乡下的老宅子里。”
老太君见大家都不愿意离开文府,当即表了态,“好,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在一起也好,现在有余太后和刘首辅坚守前线,我们也静待佳音吧。”
正在我们一家人讨论离开与否时,城门外的大战已经开始了,只见箭矢齐发,哀嚎声响成一片,刘首辅和余太后亲临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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