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球严肃的点了点头：“是不是因为他们全身心信仰他们的神灵，所以能够使用仙术？我们的信仰更偏向无神论与实用主义，对神术有排斥性。”“研究员们也大部分是这种看法。”袁远说道，“所以现在有两种看法，一是调整认知，自我催眠学会仙术；二是保持现在的节奏，神的归神，人的归人。”
宋雪在边上分析到：“第一种比较急功近利，可能会损害我们的基本方向，但很快能出成效；第二种会比较艰难，没有现成的模式可以套用，我们要好好实验发现才行。”
“会选第二种对吧，对面用的是第一种方法，不是还是没打过我们；我们应该选第二种，得让他们知道什么叫人民的汪洋大海。”张铁球拍了下桌子。“我倒觉得可以把第一种开放给民间，比如我们这些研究员；第二种则要求军队等严格遵守；这样研究员能研究出安全的开发仙术路径，军队也可以保持自己的独立性，二者互相促进。”宋雪思考着说道。
袁远思考了好一会，看了看张铁球，说道：“这个我比较同意宋雪的说法，仙术并不能确定都是本神仙系统的能力，比如铁球的瞬移，其实是奥丁系的能力，最初给我们造成了很大的麻烦，直到我们有人领悟了这个能力，研究出针对方法后，才把对面压回去。”
“那么应该是以第二种为主，第一种辅助？这个度很难把握的，于我个人来说，我当然喜欢第一种，天下无敌当然很爽，但没有第二种，我们的社会很容易受损的。毕竟，这个空间的吸引力越大，越难有人愿意留在现实世界。到最后变成一场真的梦，太容易玩崩了。”铁球冷静下来，理智回归，提出了这个沉重的话题。
“所以，我们希望你能来帮我们，这个界限和结果，希望你能帮我们找到一个区间，一个范围，而且仙术上我们也不能完全依靠仙人们帮忙，那样是不会有进步的。毕竟这个空间也是现实的一部分了，甚至和现实一样重要，这里也会有战争，乃至是比现实还要激烈，无法回避的战争。在这里我们也必须掌控主动权才可以。”袁远郑重的问道，“不知道你是否接受这个请求？如果你有什么要求请提出来。当然，你还是自由的，只是会经常需要和研究所交流和讨论。”
张铁球愣了愣，不太明白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事情会交到自己手上，但以自己对上面的理解，这应该是讨论出来的最优结果了。“当然愿意，就算你们没选中我，我也是很乐意帮忙的。”张铁球伸出手，和袁远握了握，表示协议达成。
“现在我就有一个问题想问，我在心研空间种的果蔬可以运出来的吧？”张铁球看见袁远点了点头，“对这片空间里的大家还有用么？”
袁远去边上的水壶里到了两杯水，递给张铁球和宋雪，示意他们试试：“也很管用，虽然还是不建议大家呆在线上太久，但是这些东西都可以对大家的精神有提升，减少疲劳，思维敏捷，是很好的补充。”
张铁球喝了一口：“是泉水？”“是的，果蔬现在优先供应心研空间的研究员们，我们就喝那里的水，也很有好处的。”袁远给后面的士兵们也每人倒了杯水。
“现在就是果蔬产量不足？心研空间的人里没有种植方面的么，应该很容易才对？”张铁球有些疑惑，转着手里的杯子，奇怪道。
“还没有人能像你那样凭空想象出种子，所以现在种的是这里的仙人们给的树苗，它们的母体都非常厉害，但都……长的很慢，虽然比它们的母体快多了，但还是很慢，跟我们现实里的种子没法比。”袁远叹了口气，然后目光灼灼的看着铁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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