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喊孩儿去偷听那个人说话就是他啊!”“啊?是他?喂!你是什么人?这么大胆敢欺负我儿子?”“请姑娘不要害怕,跟这位财主说清楚你想要怎么做就说吧,不要害怕,他们敢动姑娘一根汗毛本县就立即杀他们全家。”“大叔,我不想留在这家屋了,回父母亲那里去。”“行!行!你赔给我家里多年的粮食和衣作等等,一共…一共…八百两银子!”“大叔,我没有银子!”“好啦,姑娘先别说话,现在轮到我说了,你叫什么?”“我叫张大佐,是本地有头有脸的财主!你有本事就放马过来!”“哈哈,你又是姓张的,但你们遇到我是死定了!”“求县老爷不要杀我大叔,不要伤害任何人!”“好吧!我答应姑娘不杀他们,但不杀是仅限于他们大限不到之时。张大佐,这位姑娘在你家里多少年了?”“十几年了,怎么了?你敢管我的家事?”“她在你家里到底多少年了?快说!”“十七年了。”“她每年工钱一百两,十七就是一千七百两,张大佐快拿一千七百两银子给这位姑娘!慢了就杀死你!”“我没有!你有本事就杀死我!”“丝”一声,支灷快速控制姑娘,接着控制所有人,“呼”又瞬间杀掉张大佐,众人万万想不到张老板当场被杀死于大堂上,“啊啊”当即嚎叫冲天。“快闭嘴!谁再叫喊立即杀掉!”支灷立即提起地上的男子。他说:“你们家是谁管银子,快拿出一千七百两银子,慢了就杀死你!”“我不知道,管家!管家快跟他说啊!”“好汉,是我管钱,但拿不出一千七百两银子。”“有多少拿多少,欠下的先记个账,下个月再拿!快!”“我没资格拿老板的银子…”“杀!”管家当场身首异处。“我最恨压迫压窄的财主,遇到都通通杀掉!”支灷指着那个男子接着道:“你快去拿银子,有多少拿多少!快!”“是是是…”那男子已经见证过支灷杀人,稍有怠慢就被杀掉。支灷又走近一个男子面前。他道:“你去帮忙拿银子,之后不杀你,其他人通通杀掉!”“是是是我去拿…”支灷快速运功,锁上大门,拉上横门格并加上横杆闩。“你们有谁想活命的?”众人以为支灷又要杀人了。所以,全部人闭嘴不敢说话。“哦,你们都要死了。”“求县老爷不要杀害他们啊!”“姑娘闭嘴!杀不杀他们你没资格说话!”一会,两个男人搬来银子,还有一个男人拿一杆秤,把银子集中起称了。他说:“一共是三十三斤四两。”“就这么多吗?”“我们就抄这么多。”“一个比王朝还要大的家庭居然只有三十多斤银子?跟一千七百两差的大远了,不过,也好,过两天再来拿,好了,你们谁想死的快说!”“我们都不想死啊,求大爷饶命!”“好!”支灷立即拿起银子,提起那位姑娘突然腾空破屋而出!走三里多。“姑娘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县老爷,我不敢回去啊,你杀死老爷和管家了,他们一定跟县老爷没完,肯定要去抓我顶罪…”“胡说!哦哦。不过也好,你…那你想去哪里?”“县老爷,我现在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好,让我暂时跟着县老爷好吗?”“好吧,你去跟谢柔夫说。她留你弃你全由她决定。”支灷把那位姑娘和银子放于外面隐蔽处,然后回到客栈。

“夫君回来一直没有说话,到底发生什么事?”支灷依然没有说话。良久,谢柔夫又说:“夫君为什么不说话?是我哪里错了吗?你说出来我一定改啊…”“阿夫,我今晚去一户人家里…”支灷把县衙的人吃大鱼大肉、九月荒、单谷子和倒番薯等完整地说一遍,最后说:“阿夫,我要杀光他们!”“但有好官有坏官啊,全杀吗?”“全杀!”“不行,夫君不能那样做,也不是所有县官都是坏官…”“不,除了刚开始做官不是坏官之外,超过三个月以上的官都是坏官!”“不是,我虽然不做官,但肯定不是这样子,夫君不能随意杀人,要弄清楚之后,如果确实是坏官才能杀。”“如果我不听你的呢?”“我一定要阻止夫君乱杀人啊。天快亮了,夫君快睡会吧。”“我睡不着,阿夫,我们快离开信宜县吧,现在就走。”“什么啊?…好吧,免得夫君难堪。”“我难堪什么?”“好了,我们快离开这里,天下间坏官坏财主那么多我们管的了吗?”“杀一个少一个,但为了阿夫,天亮之前离开这里吧。”“夫君,我们反正没什么急事,不如天亮再走好吗?”“如果在这里等到天亮再走,那我必然杀掉很多财主和坏官!”“好好好…”谢柔夫快速穿衣扮装,啪啪几下瞬间完成了。她说:“夫君,诶?夫君心情不好,我背夫君走吧?哈哈…”“快走啦,阿夫开什么玩笑。”转眼已到郊外。“夫君,我们去哪里?我想回家看看父母亲。”“父母亲没人抢也没人偷,过好我们的日子才是真理。”“夫君这样说不对,母亲生我,父亲养我,父母亲恩德比天地同大…哦,夫君二岁没父没母了,我不说了…”“阿夫,小时候,师父每天说一次父母亲的伟大,这些大道理听的多了,我懂的可能比你多。但是,我们长大了,要寻找我们的目标和过好我们的生活,如果还经常处在父母亲身边,那么这种人胸无大志、没有多少作为。”“我跟夫君这么久已经了解很多了,夫君的嘴水牛的腿,对他有好感就牛腿任你抓蚤,如果没好感就立即踢的粉碎…”“什么?我胡闹?不分青红皂白之徒?”“夫君本来就是嘛。”“唉,我在阿夫面前竟然成了流氓无赖了。”“我没说夫君是流氓无赖,只是你做什么事都有情绪化。”“好吧,我服你了,快走吧。”“夫君确定去看我父母亲了?”“先走再说吧,我都成了无赖了,你想想我还能怎样。”支灷边说话边往东南飞去。一会,谢柔快速追上前。她悄悄说道:“夫君,这里全是深山密林啊,现在天又很黑,我们要小心啊。”“好的。”半个时辰后,支灷突然停在山顶上。“夫…”“咝…阿夫说话小声点,深山可能有野人。”“啊?有野人?”“有野人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现在不就有两只野人吗?”“嘿嘿,夫君就是爱胡扯。”“阿夫,我对不起你了,昨晚…”“夫君昨晚怎么了?”“我不好意思说。”“哦,夫君看中那家姑娘了?好吧,在那里,我们去接她。”“其实不是我看中她…”“她看中夫君不是更好吗?证明夫君很有魅力,快去接她吧。”“阿夫是不是活的很无聊?”“夫君什么意思?”“先去接她再跟你说。”

一会就到了那位姑娘藏身处。谢柔夫也立即帮忙拿了银子。她说:“夫君,我们快走吧。”“好!”支灷提起那位姑娘往南飞去。

很快天亮了。“请问姑娘是哪里人?”“夫君还不知道她是哪里人?”“到前面山顶停下再说吧。”

“夫君来过这里吗?”“没有。姑娘,她就是谢柔夫,姑娘有什么想说的就跟她说吧。”“姐姐,我无家可归了,让我暂时跟着姐姐吧。”“暂时跟着我?”“求姐姐了。”“姑娘无家可归,暂时跟着我,过段时间姑娘就有家可归了吗?”“姐姐,我还不知道,求姐姐让我跟着吧。”“好吧。但我首先要说一下,这位是我夫君,你如果嫁给他要经过我的同意,不然,我会恨死你。”“姐姐为何这样说我?”“请姑娘说明白一点。”“姐姐,我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人,姐姐帮助我,永远是我的恩人,永远感激姐姐,怎么可能有幻想呢?我出身寒门,是没有幻想的啊,只求生存下去就满足了。但如果可以的话我永远服侍姐姐。”“哦哦,谢谢姑娘,我差点错怪夫君了,对不起夫君啊。好吧,但姑娘,我们漂泊不定,常住荒山野岭,饥饿更是常事,很苦的,姑娘如果不怕苦、能吃苦就跟着我们吧,非常欢迎姑娘跟着,但姑娘千万不要后悔。”“姐姐,我不后悔的。”“另外,姑娘要仔细考虑一下,一旦跟着我们不能随意离开,必须经我们同意才能离开,当然,离不离开是姑娘的自由。但要经过我们同意,姑娘不要介怀。我们只是想知道姑娘的去向,没有别的意思。”“谢谢姐姐,我一切听姐姐的。”“那好吧,姑娘快收集一下,我们马上赶路。”“好的,谢谢姐姐。”

“夫君昨晚杀了人。你说我们现在去哪里好呢?”“边走边想吧。我杀人如麻,昨晚杀两个人算啥呢?”“没算啥,夫君杀的是坏人,坏人就该杀,坏人都该杀。”

他们很快到了一个不知名小集市。支灷买了一些食物,然后往东走去。“夫君,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我们随便走走吧。”他们一直沿着深山小路前进,路上遇到土匪,但今天的支灷不是往日那个容易让情的支灷,其杀人如吹灯,收拾土匪手到擒来,简直太容易了。很快天黑了。但支灷一伙还没有走出深山。“阿夫,我们找个干净地方休息等天亮再走吧。”“好吧,现在也只能这样了。”“阿夫提起姑娘跟我来!”“夫君等等…”“阿夫怎么啦?”“我提不动她啊,还是夫君提吧。”“好吧。”支灷提起那位姑娘慢慢腾空,轻轻往东飞去。

他们落于地上。“夫君怎么停下了?”“我看见前面有火光,可能是城镇什么的,但我们不能去城镇,但可以去买吃的。”“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哪里有买吃的呢?夫君,我们都易容了还怕什么?”“阿夫有所不知,现在是非常时期,凡陌生人、可疑的人都可能被盘查一番。”“那我们快离开这里吧?”“离开?不,我还要查查这里的官老爷是不是清官。”“那我们今晚去哪里…”“我去看看有没客栈,等下回来接你们。”支灷说完立即去了。

二杯茶时间后支灷回来了。他说:“快走吧,找到一间简陋客栈。”他们很快住进客栈。“阿夫、姑娘,你们要不要洗澡?”“要,我们都要洗澡。”“那姑娘快去烧水吧。老板说所有客人都是自己打理的。”

一切完成之后。他们住一间房。谢柔夫和支灷闭目打坐。“姑娘姓什么?叫什么?”“老爷…”“不,姑娘不能叫什么老爷,叫灷哥哥吧,可以叫她夫人。”“好的。灷哥哥,我姓莫,叫莫家策。但从来没人叫过这名字。”“理解,莫姑娘八岁嫁给人家了,当奴使。”“莫姑娘家里有几个人?”“夫人,我家里有父亲、母亲,三个哥哥,一个弟弟,没有姐姐和妹妹。”“莫姑娘是哪里人?”“我是信宜县本地大潮湖人。”“莫姑娘想爹爹母亲吗?”“我很想爹爹和母亲。但我不能回去孝敬父母亲。”“可是,莫姑娘跟着我们也不是办法呢。”“夫人,我没有幻想想什么,只想跟着夫人。”“姑娘可以跟我。但姑娘岁数也不少了也要嫁人生儿育女吧?跟着我们怎能着落?下半辈子怎么过?”“求夫人不要赶我走啊,求夫人收留我,回家肯定没命,也不想嫁人了。”“傻瓜,女人不嫁人怎么过下半辈子?”“夫人如果不要我…就无家可归了…”莫家策哭了。“莫姑娘别哭,不想嫁人就别嫁了,就跟着夫人吧。”“唔,谢谢灷哥哥。”“夫君…唉,夫君,莫姑娘不嫁人是害她一生啊。”“阿夫,其实不嫁人的女子多的是,有很多很多啊,她们大多数是因为去别人家里做奴工,一直到死为止,当然,不能老死在老板家里,到走不动了,或者老了,老板觉得老奴工是个累赘就卖掉了,那样子老板又省了棺材费和埋葬费,还有一笔收入,也有的女子是因为感情之事进入寺庙终其一生等等,总之不嫁人的女子多的是。”“我第一次听夫君说这样的话,但女人不嫁人是活不下去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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