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张华快速逃走,一直逃十几里某姓林家里。“你是谁?为什么进我家里?”“我是元安村的...”“快滚!我们从不跟元安村人往来!”“不,兄长搞错了,我跟元安村人不同,也非常痛恨元安村人…”“喂,你恨不恨元安村人关我们什么事?你快走!”“我当然快走,但你们就不想报仇吗?”“报什么仇?”“我姓张,名华,今天来告诉你们的仇恨就是阿永被冤杀,难道你们不想报仇了?”“我们没有仇,也不会记仇,你快走吧。”“不,你们不是没有仇,而是没有能力报仇,只好做一个窝囊废…”“喂,你越说越离谱了,我们窝囊废关你什么事?我们就是喜欢做窝囊。”“那好吧,我本来是善意告诉你们,报仇大好机会也来了,但我万万想不到你们都是窝囊,让永叔叔含恨九泉!”“哦,你这么好心,那请你到屋里坐坐再说。”张华也不客气,其径直进入屋里坐下。他说:“兄长快抓紧时间,不然就错过机会了。”“你姓张?谁是你爹?”“我爹爹叫张贵,母亲叫戚梦珠,兄长不用怀疑,快准备吧,迟了机会就过去了。”“好吧,仇人在哪里?”“就在元安村,他一个出现,可能是三几个人。但最多不超过五个人。”“张兄弟跟他有仇?”“对,但我跟他是好朋友关系,所以我不好下手,免得他人闲话。”“张兄弟跟他有什么仇?”“这...他抢了我的女人,破坏我的好生意,唉,兄长快点啦,迟了真的错过机会了啊。”“好吧,我叫齐大家兄弟一起去。”不一会,那个林某叫来七个人。“张兄弟快走吧。”“怎么?就这几个人?”“张兄弟,我们不是大财主啊,养不起兵马,就这几个人都是自己兄弟和几个是邻村刚巧到我家玩的,不然都请不到这么多人了。”“唉,人太少了,好吧,希望不是飞蛾扑火啦。”“张兄弟说什么?”“不不没说什么没说什么,大家快走吧。”张华说完接着嘀咕:“娘的,你们还衰过我,就这么几个人,但有你们也够了,不然,你们也忘记仇恨了!”他们一路小跑,闹哄哄的,好像很了不起,要做大事的样子。
“快!快!大家快点!不然,走完十几里路仇人都跑了!”“张兄弟,这个仇人是谁?”“啊?兄长还不知道仇人是谁?唉,幸亏有我啊,不然,阿永叔的大仇永远冤着了。”“谢谢张兄弟,我家阿永的确死的很冤,但也没有证据证明是谁杀了他。请问张兄弟,这个仇人是谁?他姓甚名谁?”“他是个倭寇,…”“倭寇?我们敢招惹倭寇吗?大家停下!”众人立即停止赶路。“兄长啊,倭寇也是人啊,跟我们的样子也没有差别,不必害怕,快去杀掉他。”“不,听说倭寇最凶残,杀人不眨眼...”“不,兄长不必害怕,倭寇只有一个人,而且他不是这里的人,兄长信我啦,快走吧,迟了真的错过机会了。”
“好吧。大家快走,直奔元安村!”
区区几个人为何张华不害怕?之前二百多壮丁也不济于事,甚至五百人也瞬间败北,现在还使用各种方法唆使林某去元安村报仇?他真的不害怕?或者脑子突然坏了?不,张华脑子非常清醒,其实他被支灷打的抱头鼠窜,如丧家之犬,其在走投无路之时突然脑子开窍,既然自己山穷水尽,那你也别想好过,就把事情搞大一些,甚至搞的越大越好,让他杀掉这几个人,这样才令支灷仇人满 天下。所以,几个人去闯元安村明明是自投罗网,却偏偏要去扑死,可见张华的心也够狠了。其实此时元安村论武功是张华独大,暂时无人能敌。他们很快跑到元安村北门,城墙站岗的人看见张华,知道狠人回来了,立即大喊开门。“快!快杀掉倭寇!”张华连续大喊。但支灷早已离开元安村。“张兄弟,倭寇呢?哪个是倭寇?”张华立即拿其他人示问,并且胡乱暴打一通。但他没有杀人,可能惧怕支灷突然出现吧?“张兄弟,倭寇呢?那个是倭寇呢?”“兄长还好说?你们跑的拖拖拉拉让倭寇跑了!”“倭寇跑了?那我们快追!”“追 个屁!兄长之前不听我的话,错过机会!”“唉!”林某扭头就走,其边走边说:“我们回去!”张华突然大喊:“倭寇快滚出来!”
“华儿!”张贵走近接着说:“华儿快走,永远不要回来,快走,迟了就没机会了。”“爹爹说什么?谁要杀孩儿?”“爹爹不知道谁要杀你。但你到处招惹是非,得罪他人,你快走吧。”“好吧。爹爹保重。”张华说完头也不回就走了。“慢呀,华儿等等…”“爹爹还有话说?”“你要小心啊,唉,华儿大冲动了,爹爹当初叫你守住本份就行了,可是你偏不听,搞到现在这么危险,华儿,事已至此,你要小心啊,尤其在路上,不要跟人吵架打架啊。”“孩儿知道了,爹爹快回去吧。”张华快速往北门飞去,离城门三十多步急转弯往东飞驰,走三里多再往南,然后突然快速腾飞,转眼不见了。
话说,支灷斥责徐宏一伙之后立即飞过高墙,示意揭挂娇一伙快走。他们前往封神嶂停下。“阿娇,我百思不得其解,张畜牲找来二百多人也敢闯入元安村,之前五百多人都被我打的抱头鼠窜,什么理由二百壮丁敢来打我?阿娇帮忙想想张畜牲什么逻辑?”“我也想不明白。但这个很重要吗?”“当然很重要,他脑子如果被驴踢了就不用找他了,如果他突然得了疯颠病也不用找他,但是,他如果是个不知死活的畜牲那么一定要杀掉他,要尽快杀,越快越好,不然会有很多人死在他的手上。”“你说话颠三倒四乱七八糟,我都不知道你说什么?”“我意思是说,张畜牲如果是傻子就不用杀他了。但他如果比我们聪明就要一定杀死他。”“灷哥哥意是说,张畜牲全靠脾气做事,毫无章程?”“阿娇只说中一半,张畜牲之前运气很好,兴旺来的突然,来的大快,好运气如日东升,杀到雷州去轻松自如。可是,我一出现事情大变了,先扫平他的长叉、铜锣嶂,接着杀掉宋兰章和袁普,扫平南北窝点。张畜牲全盘皆输,乱了章节,狗急跳墙,丧家之犬,临时召集二百壮丁想扳回危机,但全被我杀的片甲不留,可惜没有杀掉他,每次都成功逃脱,阿娇,我怎么也想不通,很想知道张畜牲会逃到哪里去?”“大家来元安村时间不长,应该附近没有亲戚吧?更不会有好朋友,再加上张畜牲深居简出、不闻世事,其能到哪里去?我认为张畜牲很可能逃到他岳父家里了…”“唔?逃到他岳父家里了?不会,这么丢脸的事怎会逃到岳父家里去?”“什么丢脸?他不说谁知道他丢脸?”“哦?阿娇说的也对,好吧,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但他的岳父在哪里?”“我不知道,去县衙调查一下?”“阿娇,我们不能去县衙啊,再说,石城县那点小地方,我们到了那里就‘人满为患’了,非常引人注目,再说,朝廷还追缉我们。”“朝廷追缉灷哥哥,可是没有追缉我们啊。”“阿娇意思说你们去县衙没有危险?”“应该没有危险吧?因为朝廷没有追缉我们嘛。”“好吧,为了早日杀掉张畜牲,冒险就冒险吧。但你们要小心,如果暴露身份就毫不留情地开杀,一个县衙也没有多少兵马,凭我们的本事不用半杯茶时间就杀光了。我也会在周围进行保护你们。”
支灷一伙快速往石城县方向飞去。
话说张华飞出元安城之后一时往北一时往东,一时又往西。原来张华也不傻,其现在无处可投,只有投奔岳父了。但他又害怕支灷跟踪,或者迷惑跟踪的人。但张华这些操作只是安慰自己,如果支灷发现只有被杀,没有跟踪这样的事。“呼呼”张华很快回到石城岳父家里。“女婿,情况怎样?”“对不起岳父,他们…被盟主杀了…”“啊?全杀了?”“是的。”“你怎么还活着?你怎么不死?你还有脸回来?你回来做什么?你快去死吧!”“可是,岳父,女婿死了阿美就守寡了啊。”“守什么寡?你死了她丈夫随时有!哼!快来人!”“到!”“快将他拖入大牢!”“这…”“这什么这?快!”“可是,钟师爷,他是姑爷,再说,没有大人口令…”“姑个屁!大人个…你快将他推入大牢!”“钟师爷,没有大人命令钟师爷这样做合适吗?”“你快滚!”“好吧。”两个衙役将张华推入大牢,其也没有反抗,更没有吭一声,可见张华心如死水。这位师爷岳父大人姓钟名鑫,是石城邻区人,其为何如此愤怒和绝情?原来那二百壮丁是其家族和其他姓氏族上的壮丁,本来壮丁不能外借,但族长见钟鑫在县衙为官就给他面子破例借用,可是,不想有借无还死光光,这下怎么办好啊,怎样向族人和其他族人交代?但钟鑫当晚还是带上礼物去见族长和其他姓氏族长,然后把事情说清楚,女婿张华还在大牢里,可以随时砍头或者什么的。“师爷不能公报私仇,要缉拿凶手问斩。”“族长,听说那个盟主飞天遁地、无所不能,再说,他神出鬼没,没人知道他在哪里,我们不知道他在哪里呀。”“那就上报高州府派兵增援,一定要缉拿凶手。”“族长,依我之见缉拿的事就暂放一边,先解释二百壮丁的事,怎么赔偿,赔多少。”“师爷,基数太大,恐怕师爷赔不起。”“那…族长想赔多少?”“这个就看师爷怎么操作了,自古失踪的人多的是。”“哦?哦?哦?”“那还要不要去高州府请兵增援?”“师爷,当然不能啦,如果不是告诉上头这二百壮丁不是失踪的吗?”“对对对,失踪最合我心意。”
“灷哥哥听见什么情况吗?”“听见了,但是,难道这家伙就是张畜牲的岳父?”“那快杀死他!”“不,阿娇怎么变冲动了?他是衙门官员,如果没有逼于无奈都不能出手杀死他们,否则,是自找麻烦。”“他们说了什么?”“很复杂,他说二百壮丁被我杀了,另一个家伙说去高州府请兵增援缉拿我。但又害怕露馅,要赔偿二百壮丁家人的钱,想欺上瞒下说二百壮丁是自己失踪的。”“这不是更好吗?不找我们麻烦了。”“阿娇,我怕找麻烦就不来了。”“总之少点麻烦不好吗?诶,灷哥哥,现在怎么办?”“张华在县衙大牢里,劫牢轻而易举,但我不想劫牢。”“那我们先回去再做打算?”“回哪里?”“肯定回家看孩子啦。”“你!你就知道想着看孩子,没有想过我!”“灷哥哥发什么神经病?你还是小孩子吗?”“好了好了,娇姐姐不要吵了,回去就回去吧。”“和姐姐,我不是跟他吵啊,是他耍小孩子脾气!”“阿娇,我意思是处理干净这里的事再回去,不然,回去之后又要回到这里找他们。”“来就来吧,怕什么?我们还没来过吗?快回去,就这么定了!”但支灷似乎无动于衷。揭挂娇走近支灷面前,先给他一个吻,然后说:“灷哥哥快走吧,我们的孩子…”“孩子孩子你就知道孩子!”“不要孩子吗?吓?你算什么男人?”支灷盯着天上不言。“好了,灷哥哥,回去之后我一定陪你再回来杀掉张畜牲的,不然,现在留在这里也没有用啊,你不是说不想劫牢吗?”揭挂娇又给支灷一个吻。“走吧。”“好吧,但是你说的啊,你一定要陪我回来杀掉张畜牲啊。”“我揭挂娇十五岁开始跟着灷哥哥了,从来说过谎吗?没骗过灷哥哥吧?”“没错,你从来没骗过我。但你不能说永远不骗我啊。”“快走啦,别啰嗦了。我揭挂娇说话算数。”“好吧。”支灷一伙日夜兼程,六天后回到易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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