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卜庐台阶上。

“散步”到这的钟离便听见熟悉的声音从病房里面嘶呀嘶呀传出。

“哎呀疼疼疼疼!轻点呀大夫…”

好险没折了脖子根的达达利亚脸下围了一圈石膏,躺在病床上任由白术为他进行医治。

不知道哪逃出来个神经病,在路上硬是把他截下后,从裤裆里掏出一张与凝光的合照就跟他要贷款!

他当然是不肯啊!

便忍着脖子疼痛掏出双刀斩在神经病身上!

叮叮当当哐哐啷啷一顿响。

达达利亚打完一套战技退出攻击范围,定眼一看。

好嘛,皮都没划破!

只见这位神经病拍了拍身上蹭到的灰,闪身又贴近他,又搭着他脖子威胁道:“我先去吃个早饭,晚点还会来找你,把钱准备好嗷。”

说完便闪身不见。

达达利亚挥剑斩侧身都没赶上此人的速度。

毫无疑问的,既是神经病也是强敌一枚!

他兴奋起来了!

只是没等他让属下探寻到此人的情报,脖疼难忍的他先来看医生了。

达达利亚按摩到现在心里仍想的是。

敢再来?他必让此人没有好果汁吃!

正当他想到这,忽有熟人来访。

“里面可是公子阁下?”

钟离负手而立在门侧边,只能看到白术的背影和达达利亚的一双大长腿。

尽管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也先礼貌性询问了一下。

钱包...公子你还好么?

“嘶...?先生?”

正好在此时白术最后一记正骨按压结束,达达利亚痛呼的同时看到了钟离。

这位往生堂客卿怎么来了?

“好了,后续伤好之前不可剧烈运动,休养一段时间便能痊愈。”

白术将热毛巾递给他,收起医用器具和钟离互相打了声招呼就去煎药了。

达达利亚摆手代点头表示自己收到,起身将钟离迎进了房间。

钟离进房后在这里的迎客椅上坐下,悠然掏出自备的茶具和茶叶,借着医馆的热水开始沏茶。

“您怎么来了?”

达达利亚活动了一下手脚,确认除了脖子疼以外无大碍,接过钟离沏好的茶饮了一口问道。

“闲来无事路过,闻听旁人说见到冬至游客遇袭,便过来看看。”

钟离给自己也倒了一杯,与达达利亚相谈起来。

询问他是否遇到什么麻烦了。

怎的弄得如此狼狈?

“不劳您费心了先生,此事我已让人去查探清楚...不过最近璃月还真不安乐,又是帝君仙逝,又是狂徒路袭,您说是吧?先生。”

达达利亚看出他的来意,述说起今天遇袭的详细,也试探起他的态度。

钟离这人怎么说呢...初遇便不似凡人。

璃月有仙,他和这肯定脱不了干系。

“旅程总有一天会迎来终点,仙人也无法置身事外,我无法对其做定论,是福是祸自有世人评说...倒是你所说之人的特征,与典仪上的袭击者颇为相似。”

钟离听完他的描述沉思了一会儿如此说道。

并询问他是不是此前遇到什么人或事,可以联系起来看一看。

毕竟不会有无端生事的人对他进行袭击,而且是此等强者。

钟离的提醒让达达利亚联想到,早上是抱有目的接触了荧和派蒙她们几个。

至于那个白毛“盗宝团”根本没有引起他的注意,被他忽视了。

所以是璃月方面派来刁难他的人么?

“也不尽是,不过我有一言相劝,公子阁下日后再见此人,还请以礼相待。”

钟离见他有所了然留下一句语焉不详的劝告后,又收起茶具道了声辞别,悠哉悠哉散步离去了。

独留达达利亚在座椅上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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