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周父去了村长家。

而此时的村长家,村长和村长媳妇呆在屋里唉声叹气。

村长嘴唇干裂起皮,说话都不敢张大嘴,“老天爷一直不下雨,旱了两年了,地里不长粮食,县城粮价却一直在涨,这是不给我们老百姓活路了啊。”

村长媳妇也愁啊,“老大媳妇正怀着孕呢,却碰到这世道,造孽啊。”

“村长叔,在家吗?”

村长家大儿子大木恰好在院内,便领着周父进了主屋。

“村长叔,这么晚来打扰您,实在失礼,但我有重要的事要告诉您。”周父对着村长作了一揖。

村长摆摆手,“这么客气干嘛?直接说吧。”

周父还是谨慎地问了一下,毕竟村长年纪大了,万一吓出个好歹来,就罪过了。

“村长叔,听了我说的话,你一定要冷静一点,你可是我们的村长,一定要冷静啊。”

看着周父忐忑不安的样子,村长大概明白即将发生什么了,但还是扔着头皮说:“说吧,我顶得住。”

听到周父说县城很多富户拖家带口的跑了,又说小东的木匠师傅有一个在府衙当衙役的小舅子透了点消息,说西边的西流国打过来了,县令已经准备去府城投奔亲戚了。

村长“嘎”的一声,晕了过去,村长媳妇吓坏了,周父更是跑过去赶紧摁人中。

村长悠悠转醒,又觉得自己还不如噶了算了,噶了就不用受罪了,可是又想起自己还有媳妇要养。

村长感慨地拍拍周父的肩膀,“文小子,今天这事,村长叔欠你一个人情,明天我就召集所有村民开会,你记得也过来。”

“这是我应该做的,我还是想跟村里的人一起。”

周父回到家直接告诉家里人,自己发现了一种能吃的粮食,等到了半周,偷偷去挖。

原本沉浸在悲伤中的众人,终于听到了一个可以算得上好消息的消息。

深夜,周父带着全家人,牵着周岁安偷偷摸摸背着背篓上山了。

看似周父主导,实则周岁安主导,到了地方,众人马不停蹄地开始挖葛根,周岁安则趁众人不注意的时候,挖了一些葛根扔进空间。

葛根分分散散,范围特别大,不过说实话,因为干旱,长得都不是很大,最粗的也只有成年女人手腕粗细,最细的比大拇指还细。

不过有得吃就不错了,还要什么自行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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