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刈楚锵的一声拔出自己的佩剑,如穿花蝴蝶般穿梭在围攻细柳营谍子的内宫禁卫阵形里,只是每经过一名楚国内宫禁卫时,嬴刈楚的剑总能带起一棚血雨,在火光的映衬下,嬴刈楚的白色宫装已经尽染血色,只是她浑然不觉,她的内力已然在刚才甬道内消耗过甚,但是她此时却没有留手。虽然她的心湖依然平静,但今天的她的确很想杀人,也许是因为与自己的姑姑仅有数百步的距离却不能将她救出,也许是因为今天的细柳营损失惨重,又或许,是因为已经很久没有哪个人敢于欺骗并伏击她这个细柳营宗主了。

细柳营剩余的六七名精锐谍子看到自己的宗主杀入敌人阵中,他们也振奋精神,全力发起反击,不过一炷香功夫,这里埋伏细柳营的楚国内宫禁卫竟然被杀伤了大半,剩下侥幸活下来的都四散逃命去了,而此时不远处也传来了喊声和火光,是守卫其他位置的内宫禁卫听到动静来支援了。在嬴刈楚赶来之前,双方都没有发出什么声响,在刻意地禁声中互射箭矢,只有在嬴刈楚杀到后双方才发出了声音。嬴刈楚没有恋战,而是大喊了一声“撤”,细柳营的仅剩的几名谍子毫不犹豫,迅速退入密道之中,嬴刈楚落在最后,将假山上的机关一拧,在密道入口合上的瞬间闪身进入了密道。

在酿酒作坊这边,把李飞凌押上赌桌的岳天天耳朵动了动,她听到了作坊之外的动静,应该是来接收作坊的人,来的人不少,而且都身负武功。她出声提醒了一句:“来了,人还不少。”

李飞凌如蒙大赦,心想真是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啊,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赶紧说道:“天天啊,交接的人已经来了,赶紧把我放开,我去办正事。”

岳天天一时没有松开拉住李飞凌的手,想了想说:“还是先赌完这一把再说,交接个作坊有什么好急的?”

李飞凌:“卧槽??!”咱们难道不是来交接作坊的吗?什么叫交接作坊急什么?但他这种无反抗能力的弱鸡没有办法,只得循循善诱道:“天天啊,我知道你很着急,但你先不要急。我知道你很想赌这一把,但你先不要赌这一把。。。”

岳天天默默地看着他十分有道理的劝说,倒是没有多说,只是轻轻地在拉住他胳膊的手上用了一些力,瞬间李飞凌的胳膊如被铁箍箍住一般,完全无法动弹,而且越箍越紧,李飞凌觉得自己的胳膊马上就要要断了,忙不迭说道:“赌,现在就赌,谁不赌老子要跟他拼命!”

岳天天满意地点点头,甜美的笑容再次浮现在这个青春期少女的脸上,她将李飞凌按到赌桌上,扬扬下巴对面前的年轻弟子说道:“说吧,这局你赌多少?”

那年轻弟子嫌弃地看了一眼李飞凌,说道:“他这模样也卖不出个好价钱啊。”说罢挠了挠头,不情不愿地从桌子上拈了一颗最小的碎银子,扔到了桌子中央,心一横道:“我压三钱银子。”

李飞凌已经顾不得自己的命被押到赌桌上了,他心中大骂,你恶心谁呢你,老子再不济能只值三钱银子吗?天天你放开我我要和他单挑,单挑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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