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白辞一顿饭吃下来,国际新闻也看到了尾声。
曲向尧的消息并没出现。
为此荀白辞大松一口气。
很多时候,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吃过晚饭根叔领荀白辞去浴池洗浴。
“秦家老宅的浴池引山上温汤而建,一半露天一半室内,若逢下雨,水滴顺屋檐淌落,齐齐入池,便可在室内遮蔽处观赏到水帘幕布一景。”
根叔边走边介绍,最后停在浴池前朝荀白辞弯腰行礼。
“里头有专人负责洗浴推油,我就在这候着,二少有事喊我一声就好。”
吃饭有人夹菜拆骨挑肉也就算了,洗澡还有人帮洗帮搓?
一想到要将自己扒光了,任由别人摸来摸去,荀白辞心里就觉得古怪得不行。
“洗浴这事我自己来就好,管家叔叔你让里面的人都出去吧。”
见荀白辞不喜,根叔让里面的人都走了出来。
离开前根叔特意嘱咐:“池里放了家主喜欢的熏香,还想二少多泡一会。”
面对根叔嘱咐,荀白辞弯眉笑了起来。
让他身上沾满秦彧喜欢的味道?
简直是脑子有大病。
根叔带人一走,整个浴池顿时只剩荀白辞一人。
室内蜡烛微熏,淡淡香味自烛芯逸出,快速弥漫整个浴室。
是个跑路的好机会。
荀白辞弯眼,环顾四周一圈,脑中飞速盘算跑路的法子。
这浴池一半室内一半露天,跑路可以借露天绿植遮蔽悄悄离开。
心里有了主意,荀白辞将桌上烛芯钩揣进兜里,以备不时之需。
从室内至露天需先进入浴池,横跨整个浴池爬出去才能去到室外。
荀白辞跳入水中,人才刚潜至池底就被一条粗壮手臂捞了起来。
荀白辞愕然抬头,对上秦彧那张在他面前不断放大的俊美面容。
“这么爱玩水?”秦彧眸底戾气凝重,声却相当呵哄:“瞧你浑身湿哒哒的,过来我帮你擦擦。”
秦彧一臂圈住荀白辞,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
“不用。”荀白辞皱眉,侧头躲避。
面对荀白辞拒绝,秦彧眸色更深。
“不要我帮?”秦彧勾唇,伸手扯开颈上领带:“那换你来帮我怎样?”
秦彧将领带丢进池中,握住荀白辞的手。
逼他……
“辞辞,你知道这庄月明楼怎么来的吗?”
秦彧将唇贴至荀白辞耳根,话语粗沉,气息不稳。
“这是我父亲为我母亲所建,父亲将母亲关在这,不让她出门,不允许她见任何人,也不允许旁人跟她交谈。
以前我不明白,父亲为什么那样对母亲。
现在我明白了。那是因为母亲她啊,太不乖了。”
秦彧张口,咬住荀白辞耳垂。
“辞辞,等我标记了你,就给你注射会令身体发软的试剂,用镶上翡翠的黄金链条将你锁在床上,日夜承受我疼爱好不好?”
秦彧声音粗嘎,目光疯狂。
荀白辞感觉相当不妙……
“疯子!”
荀白辞大骂,眼中厌恶再难遮掩。
“招惹你是我做过最后悔的事!”
荀白辞用力挣脱秦彧钳制,连退几步。
“是吗?”秦彧迈步向前:“我却觉得那天在医院掐住你脖子,是我做过最美妙的事。”
秦彧勾唇,步步紧逼。
“辞辞,你还真是半分都不将我的话摆在心上啊。我可是跟你说过了,犯了忌讳可是要挨罚的。”
秦彧话语不善,荀白辞直接反唇相讥。
“不让人说疯子两个字?秦家主该不会是做过什么杀人分尸的变态勾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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