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可欢冷笑道:“自始至终都阮子沫在害我,你们阮家倒打一耙的作风不会是祖传的吧!”
关仪怔了一下,面目狰狞的瞪着她,曾经的高贵优雅经过这两天的心力交瘁,染上了岁月的风霜。
没有打理过的脸,皮肤暗沉发黄,眼角处的细纹十分明显。
一眼望去,居然与平日所见的妇女相差无几。
江可欢把她之前的样子与现在对比,不免有些唏嘘。
关仪见她眼神淡漠的打量自己,眉头拧成川字:“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们家子沫怎么会做出这些事?如今我们阮家变成今天这样,一切的根源就是你。”
这样的话对于江可欢来说没有任何影响。
只有无能的人才会在失败的时候叫嚣,试图在对方的身上找到自己失败的理由。
“自始至终我都没有招惹过阮子沫,是她自己爱而不得,三番两次对我下手。如今落下这样一个结局是她咎由自取。”
关仪咬牙指着她,因为生气手腕处不断颤抖。
“少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你敢说阮氏如今落到这个地步,没有夜时彦的手笔?”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凭什么坏事都被你们做了,别人反击倒成了过错?”
关仪现在哪里还听得进去这些。
阮正围在里面出不来,阮子沫又因为故意伤人即将被捕,如今他们只剩下一个摇摇欲坠的阮氏被阮司齐苦苦支撑,都不知道还能撑几天。
不过两天的时间,他们的生活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怎么能甘心?怎么能不恨?
“夜时彦把事情做绝,早晚会遭到报应的!”
江可欢蹙眉,对于这种人说再多也没用。
她看了一眼夜城病床的方向,淡淡说道:“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确定要跟我继续谈论对错?”
经她一提醒,关仪才想起自己上来的目的。
她要找夜城,让他帮一帮阮家,她如今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夜董昨天因为你的女儿差点出事,现在他需要静养。”
看江可欢一副夜家女主人的姿态跟自己说话,她的表情逐渐扭曲。
“你不要颠倒黑白,昨天出事的应该是你,夜城是为了救你被误伤的。”
江可欢第一次看到有人能把过错说的这么大义凛然。
她看向不远处的阿诚,对着他们招招手。
阿诚走过来,语气十分恭敬:“江小姐!”
江可欢对他说道:“夜董现在需要休息,闲杂人还是不要留在这里。”
关仪怎么会不知道她口中的闲杂人是谁,“江可欢,你真把自己当成夜家的女主人了?”
江可欢没有搭理她,阿诚向关仪走过去,脸色阴沉、语调冰冷。
“是你自己走,还是我送你走!”
关仪对上他那张如冰块一样的脸,下意识的后退两步。
“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拦着我见夜城,我倒要去问问他,夜家以后是不是都是你江可欢说了算!”
关仪声音很大,病房内的夜城听到她的话,皱着眉对梁叔说:“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梁叔把水杯放下,开口说:“是阮太太,昨天她就要见你,不过被我拦下了。”
夜城眼尾爬满皱纹,但是双眼却十分锐利。
关仪来是为了什么,他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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