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蛇断前途志气扬,沛公举剑露锋芒。
夜空星斗惊云变,山野风雷助世昌。
斩孽为民开大道,兴兵逐鹿谱新章。
千秋伟业从兹始,青史留名万古芳。
在陈胜、吴广大泽乡起义之前,泗水亭长刘邦押送一批徭役前往骊山修筑二世皇帝的陵墓。因徭役们知道为朝廷做工之人多有死伤,故都不愿前往。
刘邦出沛县时,徭役逃了十二三人,到了砀郡砀县,逃亡者将近一半。眼看徭役越逃越多,到了骊山也是个死,刘邦一咬牙,心一横,决意放掉所有徭役,自己也遁入芒砀山中,躲避官府追杀。
徭役们四散奔逃,其中有十人感佩刘邦大义,愿同往山中追随刘邦。樊哙、王陵、周勃闻讯,亦从沛县赶来,到芒砀山中寻找刘邦,张良则留在沛县照顾刘太公一家。
沛县有一望族为吕家,吕公有儿女共四人:长子吕泽、次子吕释之、长女吕雉、次女吕媭。吕公素有相面之能,一次宴上,见刘邦面相非凡,竟有龙相,来日必大有作为,便将吕雉嫁与刘邦。经刘邦介绍,吕公又将吕媭嫁与樊哙。
适逢陈胜、吴广于大泽乡揭竿而起,吕泽、吕释之与萧何、曹参、张良合谋,煽动沛县百姓,驱逐沛县的大秦官吏以示响应。吕家造势言说刘邦有天子气,吕泽拉起一支三千人的队伍,吕释之手下亦有民兵两千人,共五千人驻扎沛县。吕家派萧何上芒砀山,请刘邦返回沛县,张良带上两坛酒与萧何同去。
“刘季啊,可算找到你了。”萧何道。
“萧大人?萧大人可是来抓我来了?”刘邦诧异道,樊哙、王陵抄起木棍,坐地而起。
“亭长!沛县出大事了!”张良道。
刘邦放下来心来,道:“怎么了子房?出什么事儿了?”
张良道:“禀亭长,萧大人、吕泽他们赶走了秦国官吏,招揽兵马,现在请您回沛县。”
萧何道:“是啊刘季,赶快跟我们下山吧。”
刘邦道:“要我刘季回沛县做什么?如你们所说,现在沛县拥兵自主,文有萧大人,武有我大舅哥他们,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我还是继续待在山上吧。”
萧何道:“刘季啊,吕家为你造足了声势,你义释徭役之举又深得人心。你的两个舅兄为你招了五千人马,沛县乡亲一致推举你为沛公,不是让你下山当一个小兵。”
张良跪地作揖高声喊道:“敢请沛公回沛县主政!”
周围的人都朝刘邦下跪,齐声道:“请沛公回沛县主政!”
刘邦望了望众人,作揖道:“蒙诸君不弃,刘季义不容辞!”
张良打开两坛酒,与山上的众人共饮,刘邦也喝得半醉。夜色笼罩芒砀山,萧何、张良劝说刘邦等天亮再下山,刘邦不听,执意要当夜下山。
行至半山腰时,刘邦他们遇一条大白蛇拦路,众人吓得退缩在后。刘邦趁着酒劲儿拔出剑,道:“大丈夫独步天下,死都不怕,难道还害怕区区一条蛇吗!”说罢,刘邦冲上前纵身一跃,将那白蛇一斩两段。霎时间,空中电闪雷鸣,狂风大作。
刘邦斩完蛇,提着剑向前走了七八步,醉倒在地。众人走到刘邦身边,想要叫醒刘邦。张良伸手拍打着刘邦的脸,刘邦就是醒不过来。
不知何时,山林中间出现一名身着白衣、满头银发的老妇在哀哭。萧何、樊哙等人觉得奇怪,就上去一探究竟。
萧何道:“老夫人,何事哭得如此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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