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姬很快就到了前厅,但是她没有看到花夫人,询问了时府的丫鬟,得知花夫人去了厢房,她就赶紧让丫鬟带路往厢房走去。

玉白问绿姬能不能处理目前的状况,绿姬想说自己可以,但是又想了想,说,“还是你来吧!”说完就晕倒了!

瓶儿看到小姐突然就晕倒了,吓的赶紧扶住花玉贞,前面带路的丫鬟也被吓坏了,赶紧询问这是怎么了?瓶儿见花玉贞昏迷不醒,也慌了,她怎么知道这是怎么了?

绿姬出了花玉贞的身体,玉白用手指点了点绿姬的额头说,“你呀,做事太莽撞了!”

绿姬耸耸肩说,“那怎么办?那姓时的就在眼前,杀不了他还不能打他一顿吗?”

“你可知道,这里权比法大,你这样做会给花家招来灭门之祸!”玉白不高兴的说,

“那又如何,那花玉环也是花家人,要倒霉一起倒霉,要完蛋一起完蛋,我是受不得气,真想直接杀了这对狗男女!”绿姬倔强的看着玉白说。

“行了,你就少说两句吧!那时凯是时国公的孙子,你在人家时国公府打了人家孙子,你现在还嘴硬!”安红赶紧拉着绿姬说,

“不硬怎么办?已经打了,就算现在说软话也改变不了事实!”绿姬把脸别到一边说。

玉白冷笑两声,说,“你现在倒是聪明了!”

绿姬把头转过来看着玉白说,“我还能一直傻啊!”

玉白被绿姬气的不轻,可是绿姬就是这性子,她能怎么办,自己的朋友自己受着呗!

玉白进入了花玉贞的身体,她缓缓的睁开眼,看到花夫人坐在旁边,玉白虚弱的喊了一声母亲,花夫人脸色很不好看,看着玉白问,“玉贞,好端端的你怎么就晕倒了!”

“母亲,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现在都记不得我做过什么?我只记得我和玉环去了那湖边的凉亭,后面的事情就都不记得了,我现在头疼的厉害!”玉白捂着头说,

花夫人一听,脸色更难看了,玉白闭着眼睛没有再说话,花夫人也紧锁着眉头不语,花玉环坐在一旁低着头不说话。

花夫人如何跟时国公府交待的,玉白不清楚,等到她们一行人回到花府,玉白被瓶儿和燕儿扶着回了花玉贞的院子,瓶儿请了府医过来诊脉,府医说大小姐受了惊吓需要好好休养,他开了镇定安神的药,让瓶儿去抓药给大小姐服用。

玉白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听府医说完,就没有做声,等到了晚上,花大人回府,派了管家过来让花玉贞去祠堂。

玉白就知道,这事轻易过不去,就让瓶儿和燕儿扶着自己去了花家祠堂,花大人上来二话没说拿着荆条就抽打玉白,玉白被荆条一打直接就趴在地上,花夫人看到玉白挨打也不敢说什么,玉白就听花大人骂道,“你个孽畜,让你去参加时国公府老夫人的寿宴,你先是把玉环踹到湖里,后又打了时老公爷的孙子,真是反了你了,你真的要把花家害死啊!”

玉白趴在地上一声不吭,绿姬见玉白挨打,就不干了,她闯的祸她来担,她想进入花玉贞的身体,她不能让玉白替她受过。

安红劝着绿姬,“事情已经这样,你就别添乱了!这事还是让玉白处理吧,你这脾气,没准你去了会更糟!”

“可是,这花大人他也不能上来就打啊,他总得问个缘由吧?”绿姬还是觉得这事不对,

“你还没看明白,这花玉贞虽然在花府是嫡出的大小姐,这花大人心疼的是花玉环!”安红拉着绿姬说。

玉白是无论花大人怎么说,她都一声吭,花大人问她为什么要把花玉环踹下水,玉白只说不知道,花大人又问她为何打那时凯,玉白还说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那你知道什么?”花大人气坏了,他想到今天时国公对他的怒骂,他非常担心花家前途。

最后玉白被罚跪在祠堂,玉白就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她也在想,绿姬打了时凯,估计这花大人要花重金摆平,如果摆不平,这花大人怕是要被罢了官职,如果花大人被罢了官,是不是,这花家和时家就没有交集了!

玉白觉得如果是这样,这也不算是一件坏事,毕竟,所有的根源都是从花家和时家联姻开始的。现在从根上就错过了,后面的发展就应该和以前不同了吧!

晚上,安红进入了花玉贞的身体,她让玉白休息一会儿,绿姬赶紧问玉白伤到没有,玉白对绿姬说,“打的是花玉贞又不是我,我疼什么?”

“玉白,都怪我,都怪我沉不住气!”绿姬抱着玉白的胳膊说。

“你不用自责,这事出了也不是没有好处,我想过了,这花玉贞和花玉环还有时凯的恩怨就是从联姻开始的,现在,你这样一闹,彻底绝了花府和时府联姻的希望,更可能,花大人会受到时国公府的报复,也许会被罢了官或者被贬职,我觉得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绿姬一听,就抬起头说,“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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