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送帖子来,一看就像是临时邀请,又在查张将军同党的节骨眼上,不得不让人多想。

花厅里的气氛又开始紧张起来。

王爷接过帖子,认真查阅确定是来自谢家别院,诧异的看向王妃。

王妃也有点紧张,不过尚能保持镇定:“王爷不必忧心,倘若摄政王真的认定王府是张将军的同党,以他的狠辣果决应该已经将王府包围。妾身今日在府衙听知府夫人说……”

王妃压低声音道:“摄政王二十有七,尚未婚配。他眼光极高,盛京的那些贵女一个都没看上。这次赏花宴估计是谢老夫人借赏花宴之名替他相看安阳的适婚女子。妾身还听说摄政王在安阳待了两年,随谢老夫人一同来的安阳城,只是这件事一直保密。”

安景轩双眼一亮说:“那正好借着这次赏花宴去探探摄政王的口风。”

刚一说完脑瓜子吃痛,哎呦叫一声,一回头就看到王爷就握着沙包大的拳头,瞪着他。

“安景轩,你脖子上的这个玩意是摆设吗?如果真的是选适婚女子,咱们府上哪有适龄女子。”

王爷扫视王妃和郁聪聪。

摄政王那么高傲的人,总不能喜欢人妻吧?

大家的心又沉下去。

郁聪聪说:“父王,母妃,儿媳觉得后日的赏花宴可能就是一种试探,到时咱们一口咬定王爷不问朝政多年。现在最关键的是张将军和父王的往来书信有没有问题,以防万一,父王还是重新誊写一份收好。”

王爷和王妃觉得有道理。

安景轩不屑道:“母妃都说了摄政王出手狠辣果决,我觉得他想抓什么人根本不用试探,只要怀疑对方就能将其置于死地。或许只是谢老夫人想办场宴会热闹热闹。”

郁聪聪看着安景轩说:“世子,你这么想挺好,最起码能少很多烦恼和忧虑。”

王妃交代道:“明日我和聪聪准备伴手礼,轩儿你老实在家里抄家规。”

大家惴惴不安的离开花厅,郁聪聪回自己的院子休息。

今日经历与男宠分开,与安景轩和郁婉柔耍嘴皮子,得到安景轩的财产,又听闻摄政王的为人。

一天的心情大起大落,这会她坐在浴盆里,真是身心俱疲。

不管摄政王因何目的邀请王妃参加赏花宴,只要弄清楚他真实的意图,就有根源可循,定能寻到破解之法。

郁聪聪会尽力保住王府,毕竟王爷和王妃真的对她很好。

现在王府一大半的产业都在她手中,这是对她绝对的信任。

直到水冷郁聪聪才起身擦干身子躺在床上。

月华透过窗外照进来,夜色温柔静谧。

如此美好的夜晚,郁聪聪失眠了。

从十七岁的那夜,她就常常睡不好,直到在别院养了男宠,累得很了才能睡下。

但她不是常去,但每次去男宠都乖乖的在屋中等她。

有时一见面男宠就像饿虎扑食一般,门扉还未关上就开始攻城掠地。

有时又像个人畜无害的小公狗,会做些她爱吃的菜,两个人一起安安静静的用晚膳。

男宠吃饭的时候姿态真优雅高贵,每种菜都会吃,但都不会多吃。

就像那些被刻意培养过的世家大族子弟。

每当这时郁聪聪都笑他太会装高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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