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新一选择忽视柯南幽怨的目光,开始专注于这件案子的细节:“会田先生,说起来,这个房间,你们最后是怎么进入的。”

毛利小五郎也拿出自己的本子,准备记录下这些细节。

‘正所谓:我爱吾师,吾更爱真理。’

‘目暮警官,对不住了。’

柯南也没再翻白眼,神情专注地听起了案件经过。

铃木园子经过南宫新一的同意后,拉着毛利兰去了二楼书房。

她准备帮南宫新一整理一下书稿,到时候帮他一齐出版了。

“嗯...是大树的继父,高泽先生,用电钻将房门钻孔,之后再由我来尝试开门的。”

会田爱一郎将事情的经过说出,还从照片中找出一张。

那张照片上,门把手旁有一个一指大小的小洞。

南宫新一觉得这脑回路清奇,都选择钻孔了。

再钻大一点,直接把手伸进去打开不就行了吗?

果然其中有很大的问题啊。

而且都到这种紧急情况了。

不应该是用锤子一类的工具,暴力破门吗?

比如用干员的爆破锤,迅速破坏加固过的表面。

这里是米花,这种常用工具,应该家中常备才对。

至于暴力破门这方面,可以请教鹰酱的FBI,这活他们熟。

“那你开锁的时候,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劲吗?”毛利小五郎追问。

“嗯...撬锁的时候,我感觉门把手的旋钮,总是打滑,开起来不顺手。”

“很奇怪,明明直接让我来撬锁就行了。”

“高泽先生却执意要钻孔,再让我撬锁。”

会田爱一郎事后回想起来,也觉得奇怪。

“嗯?叔叔你对这方面很擅长吗?”柯南听出了些不对劲。

“啊哈哈,差不多,我之前就是干这行的。”会田爱一郎挠了挠头。

“原来会田先生是锁匠啊。”毛利小五郎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不是,差不多是这方面的人士吧。”会田爱一郎摇头。

“那就是卖锁的?”毛利小五郎又猜。

“不是,我之前是闯空门的。”会田爱一郎有些不好意思。

南宫新一三人震惊。

这是可以说的吗?

毛利小五郎和南宫新一对视一眼,顿时感觉口袋中的支票,开始有些烫手。

“你们误会了,也不对,我之前确实是闯空门的。”

“我后来被抓了,坐了五年牢。”

“出来后,我就金盆洗手,洗心革面了。”

“从前几年开始做起了卖锁的生意。”

“这些报酬就是我做生意赚的。”

会田爱一郎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急忙开口解释。

三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懂了,这是龙场悟道了。

现在是,通辽硬核狠人的预备役。

这就是有期徒刑的专业人士,亲自下场吗?

这个生态位莫名的契合啊。

“说到这件事,最近只要换了我司门锁的,就很难再会被闯空门了。”

“被抓的犯人,还说过我司的门锁,太难撬了。”

会田爱一郎的语气自豪,还从钱包中拿出两张名片。

恐怕这段时间的米花小贼,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好嘛,别人坐牢是改造,你坐牢就是去深造了。

真不愧是米花,走几步就能遇见一个牢友。

米花版--牢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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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新一三人,准备去案发现场详细看一看情况。

铃木园子和毛利兰,则是留在南宫新一家。

刚才三人已经听完了,会田爱一郎提供的信息。

会田爱一郎因为闯空门坐牢,他的父母一气之下就去世了。

两位老人留下了一笔四亿円的遗产,会田爱一郎因为愧疚,没有选择继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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