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主任听张雯雯讲出这些,心里暗想:这下坏菜了!

但他还想尽自己最大努力,尽量多挽回肖剑在吴春成心目中的一些好印象。

于是他严肃地说道,“张雯雯,我这人长处不多,但我看人的眼光可算得上是我的一大长处,据我对肖老弟的了解,说他轻薄你,这个我绝对不相信,他不是那种轻浮、轻薄之人,而是非常有上进心、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心藏温暖之人,这样的人断然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拿自己未来一生的前程,去轻薄你这种不是出色到非要得到的女子,而遭世人白眼、戳脊梁,甚至毁掉一生声誉的人,说句实话,你根本不值得他去赌!”

“说他付你两千块钱,让你赔他一晚,我可以这样说,他身上的衣服,连同身上的所有东西加起来,都不超过一千五百元,口袋中没钱,何来那种一掷千金的豪气?”

“据我观察,你嘴里说的,根本就是胡编乱造,是故意陷害肖先生……”

这时,吴春成突然阴沉着脸打断道,“吴主任,现在不是讨论谁真谁假的问题,先把伤者送科室处理吧,否则他会落个终身残疾!”

吴主任还想继续分析下去,但吴春成的话与神色,明显不耐烦他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完了,肖剑还是被他记恨上了!

他看了看肖剑,投去一个无奈的眼神,而肖剑也向他投来感激的一眼。

“好,吴院长,我马上叫人把伤者送骨伤科紧急救治!”

到了这种地步,吴主任也只能违心地服从吴春成院长的安排。

他这里匆匆匆忙忙去安排人送王一彪救治去了,而吴春成才仔细打量起肖剑来。

“年龄二十岁之间,长得眉清目秀,还没脱稚嫩的胎毛,卫校毕业,就这种人能把濒死的父亲救活过来吗?一点不像。难道是吴主任判断错了?照理说,吴主任不会错得这么离谱啊?”

吴春成心里暗自嘀咕,眯了眯眼睛,然后用审问的口气问道,“吴主任向我推荐说,说你身怀绝技,把重伤濒临死亡的你父亲肖勇救活过来的?”

“你看我有那个能力吗?估计是我父亲洪福齐天,阎王不想收他性命,所以又把他赶回到阳世间来了!”

肖剑胡编乱扯着。

“你父亲是不是你救活的这件事暂时放后面再说,现在来说说张雯雯说你欺负她,被赶来的王一彪看见,见自己的女朋友被人欺负,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作壁上观,善罢甘休,于是上前与你理论,甚至动手动脚,最后被你打断手臂骨这件事,这个可是存在吧!”

吴春成阴沉着脸,仿佛能滴出水来。

“吴院长,刚刚吴主任说这女人是胡说八道,故意陷害我,这些话你难道一句也没进耳分析吗?!!!!”

肖剑冷着脸,反问道。

“她是不是胡说八道,故意陷害你,我现在没时间去调查,也没兴趣去调查,但王一彪手臂断了这件事,如和尚头上的跳蚤,明摆着的吧!”

吴春成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冷。

“你这样说,也没错,因为嘴巴长在你身上,既然这样,那你问我干什么?他王一彪的手断不断,关我毛事啊!总不能说我刚好在这里,就说是我弄断的吧!”

肖剑的性格就是你让我一尺,我还你一丈,你投之以桃,我报之以李。

既然你可以兼听兼信,忠奸不辩,我也可以来个死不承认。

“不关你事,难道他的手是自己弄断的?”

吴春成气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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