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康回去了没两分钟,又有人来了。 “柱子,忙着吗?”
何雨柱不用看,也听出了是易忠海的声音,他还有脸来啊! 倒水喝了一口,随意地说道。
“我也没忙什么,就是傍晚吃饭后,听了聋老太太说以前院里的事,听到她说老 康家卖气功秘籍。
我这不,刚找老康要了本他家卖的气功秘籍来看看,有些好奇。” 易忠海一听愣了一下,然后就笑了。。
“唉,你说这个呀;我当年也好奇也跟他买了一本,跟媳妇一起照着学,一点效 果都没有;练了几年就没练了,白瞎功夫。”
何雨柱看了易忠海一眼,就笑了一下。
“他说他媳妇练了二十年后就没得病过,真的假的?” 易忠海闻言后想了想摇头。
“这事估计夸大了,不过这事我倒是没注意;不过他家一直都有买药的事,药味 也浓重;问过他,就说是受伤了一直没好。”
何雨柱哦了一声。
“过来聊天还是有什么事?” 易忠海叹息了一声。
“今天厂里考核,我评了个四级;厂里说要调整工资,我估计得降下来不少。”
何雨柱一听,这不对呀。
“老易,是不是你搞错了?”
易忠海摇头。
“没有搞错,厂里的人都找我亲自谈话了;跟我说是要调整我的工资,估计要降 下来一截。”
何雨柱听着感觉不对劲。
“是以前厂里的人,还是新来的?”
易忠海一愣。
“你是说?”
何雨柱说道。
“你先回答。”
易忠海说道。
“是以前厂是的会计。”
何雨柱一听就笑了。
“不用管他,他管个屁事,轮不到他说话;估计也就是想收你的钱,来蒙你送礼 给他“九六零”。”
易忠海苦笑了一下。
“原本我是厂里八个高级技术工的一个,今天考核有七八十人都跟我一样考评成 四级的;这样一看,我这水平就从高工变得次水货了。”
何雨柱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道。
“这事情你找我也没用,这是你的技术问题;这方面我可真是一点儿都不懂,评 级不是固定下来的吧?”
易忠海也叹息一声。
“一个季度可以申请一次考核。”
何雨柱说道。
“老刘考得如何?”
易忠海神情莫名。
“他是评的四级锻工。”
何雨柱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思索一阵后问道。
“那你们厂里五级的呢?”
易忠海听了这话就摇头了。
“这没有,目前厂里技术最高的,也只能考到四级,没有五级这样的高手;有五 级门路我也不用现在发愁了。”
何雨柱笑了笑。
“不是没有,是你没想到。” 易忠海闻言一愣。
“我没想到?” 何雨柱点头。
“没错,这事你没转过弯来;三条路都能找到五级工。” 易忠海闻言就惊喜地说道。
“柱子你给我说说。” 何雨柱说道。
“路是人走出来的,你得学自己找方向才能走出路来;我都给你铺好了路和指明 了方向,你还没有察觉到;不会转弯。
这事你应该去找老闫,知道了吧?你是野路子上来的,他可是读书出来的。
虽然他只是小学老师,但是他有同学和老师以及学校里的同事;都是文化人, 这高级技工评级,怕是人家连工程师都认识。”
易忠海闻言顿时恍然大悟,对呀! 闫埠贵,这是个宝藏啊!
何雨柱继续说道。
“第二条路,这事你得去找新来的厂长,你找不到,他能找不到区区一个五级工 吗?上面会缺一个五级工吗?
第三条路,你们厂里的四级工,人多力量大;他们的技术哪里来的?
你有你的门路,但是谁还不认识些人才;说不定人家认识的还是高级人才,早 跟你说了,要跟工友多交流学习,你没听进去呀。
老刘,你要是来找我说评级的事,那你跟老易说,该说的我也都跟他说了。” 刘海中这在门口往里望,这不被何雨柱发现了;自己走了进来。
易忠海闻言心中一动,马上就起身。
“走,老刘,咱们去找老闫去,他肯定有办法和门路。”
刘海中一愣,啥?
闫埠贵那老抠门有办法?
想了想,顾不了那么多了;跟着易忠海就往前院走去。
“老易,你说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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