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应该都是管事级别的,或是那些个资本家的人。
扩建是第一步,学习技术就是工人下一步关键中的关键,学好了,在钢铁厂里 头,当个管事的之类的都有机会,当官不好说,但前途不可限量不在话下。
可以说,这是钢铁厂工人的人生转折点;能到什么层次就在这一次的机遇了。 事,我就说到这了,这话你们可别给说出去,这事钢铁厂都在保密着。
我这话说出来,出了门口我就不认了,大家猜归猜,能猜中,能意会明白,那 就是个人自己的本事,但不能泄露;不然吃牢饭都有可能的`。”
易忠海几人都懂这个,话不能乱说啊! 还没公布的消息,谁乱说谁犯事。
保密,一定要保密才行。
易忠海马上想到的是,自己现在可是厂里的高工,名望和手艺都不差。 要是真的这样,那自己或许能当个管事什么的,还是国家工人的管事。
这可不是私人靠关系的时候,得看技术和积极的思想觉悟;这事情前途无量; 必须得好好多想想才行,怪不得傻柱不愿意说。
易忠海心中,此刻暗暗为之激动!
易大妈从头听到尾,她心中也是明亮着,看向易忠海,她也能想到些前途无量 的事情;内心不免也大为激动,老易今后……
闫埠贵想的却是,傻柱这脑瓜子开窍大了,这都能想到。
自己一开始都没能往这深处里想,傻柱,不傻还精明得很呐! 聋老太太却微笑看着何雨柱,安心了。
何雨柱说得越是仔细,她这份人情还得才越重,何雨柱的表现,她知道对方懂 自己想什么。
聋老太太对何雨柱笑呵呵着,微微点了一下头。
几人一个个相继地露出了同样的微笑,钢铁厂扩建,竟然是这等好事。 感激的话,易忠海和易大妈对何雨柱说了不少。
“行了,你们没事就别吵嚷嚷我就行了,这事可没个准,都是猜测,说不定还猜 错了,啥都没,你们可别白高兴一场;管好自己的嘴。”
何雨柱不耐烦,开口就是送客赶人。
等易忠海夫妇和闫埠贵走之后,何雨柱就打手电筒,送聋老太太回了后院屋 内。
“你为什么就突然对易忠海故意出手了呢?”
聋老太太让何雨柱进屋,小声地问了一句;她事后隐约有所猜测。 何雨柱扶着聋老太太进屋关门,淡笑了一下。
“他是个心口不一的东西,心思太沉了些;在外面,他当时就起了疑心,他看我 的眼神就不一样了;所以我才走。
而他也马上去洗澡,闫埠贵看穿了他,这不就一直盯梢到我屋外来了。 他没跟谁商量求问,而是藏着心思,等外面人没了才直接来找我。
来问也就罢了,胡搅蛮缠不止,还想欺我年少摆谱,进来都没声招呼;他这不 是来请教求问的态度,也不是上门做客的意思。
所以,看得出来,他的心和眼,都高高在我之上,想以长辈的身份逼我就范。
这事,虽说他没表现得太明显,但估计是有顾忌,毕竟当时有您老在场,这或 许就是原因。
他心里想什么,刚刚过来的时候,那种对我的态度,就能猜出个七七八八的。
院里跟他这样倚老卖老的人不少,于是,我就故意踢他一脚,大声叫骂讽刺他 一阵;就是想看他到底是跟我说教讲道理,还是会对我发怒还手。
他越是对我怒,就越说明,他心高我一等,其本性虚伪的问题。
结果,您老看到了,他就是表里不一,看着心善仁厚;但是刚刚他出口如何说 的事,开口闭口都是我犯的大错,颠倒黑白,对我倒打一耙,使劲扣我帽子,这帽 子可不轻。
他这是要把事情往大了闹,牵引出来一帮子年老的人帮忙说话,震慑院里的 人。
联合一帮子帮腔的,反咬一口逼我低头,今后他们就能拿这个事管教上我了。
他是一时口不择言,还是别的也不需要多想了;刚刚要不是闫埠贵拦着;他就 真对我动手了,您老懂我的意思是什么了吧?”
聋老太太脸色微沉着,重重呼了口气,坐下在床边上。
“老太婆我懂了,你想杀鸡儆猴,一次震慑住那些想对你倚老卖老的;易忠海当 着我的面发怒动手,那就是没把我放眼里。
他这样发怒直接想动手,就没想讲道理说事,不是求人的心态,是倚老卖老。
你这一脚,把他对人对事的内心本性都暴露出来了,没能继续装下去,看来平 时他那仁厚老实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给人看的样子货。”
何雨柱淡笑着点头,就是这样;给聋老太太伸了个大拇指。
“可是他最后被闫埠贵点拨了一下,反应过来老实道歉了,狡猾着呢。” 聋老太太叹息一声。
“、~这些年我多受他们夫妇的照顾,一些事情,我不能不出口帮腔他的。”
何雨柱嗯了一声。
“我理解,您有顾忌和人情,也有您自己的立场;正事,您老可没糊涂呀!” 聋老太太闻言呵呵而笑,刚刚的正事,她才不掺和什么。
何雨柱这样说,她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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