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对面的三个男人都震惊了。
王村长急的一把抓住苏郁的袖子,
“可是因为我妻主的原因?苏贵女不必担心,我不会再让她过来打扰您的。”
苏郁看着村长急的抓她袖子,后退了一步,她不喜欢和陌生人靠这么近。
刘爽刘雨两兄弟听到苏郁说明天就要离开,刘爽哭的那叫一个涕泗横流,
刘雨倒是很在乎自己哭的难看与否,并且还能注意到苏郁不喜欢他爹拽她的袖子。
连忙拉过他爹拽着苏郁袖子的手,嗓音微哑道,
“爹爹,你别这样,会吓到苏贵女的。”
王村长听到小儿子的提醒后立刻反应了过来,急切的情绪一下子从他身上消失,换上他最初看到苏郁那种温和的模样,
“苏贵女还是先去休息吧,今日太晚了,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
王村长拍了拍刘雨拉着他的手,吩咐道,“雨儿,去,拿个火把送苏贵女回房吧。”
刘雨听话的从主屋里拿个跟火把,走到苏郁面前,
“苏贵女,我给您照着路,走吧。”
苏郁看着天空阴沉沉的,不像昨天晚上那么繁星璀璨,连个月亮都不显,确实一片漆黑,她的心情甚至比刚来到这时还沉重。
“火把给我吧,就这点路没多远,我自己就行。”
刘雨听到苏郁的话,表情为难,他并不想直接把火把交给她,他想陪她走一段,哪怕就几步路。
王村长听到苏郁的话,心知也不能一直驳了她的意思,现在惹恼了她没什么好处,他还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
“雨儿,把火把给苏贵女吧。”
刘雨一听自己爹爹都发话了,有些不甘心的把火把交给了苏郁,柔声嘱咐道,
“苏贵女之前可能没有用过火把,我跟您多说一句,
乡下这火把一般只够亮半个时辰多一点,刚才咱们吃饭用了些时间,现在估计只够一刻钟的时间了,您算好时间,别摸黑碰着哪了。”
苏郁接过火把道了句谢,她原本还想着一会儿火把怎么熄灭,幸好刘雨告诉她这火把燃烧不了多久了。
苏郁用火把照着回了西屋,找到了柱子上固定火把的位置,插上。
她透过纸糊的窗户,看到了窗外隐隐绰绰的火光,由主屋到东屋。
苏郁坐在条凳上,思考着,
‘女尊世界女子都这么霸道吗?自己的夫郎上来就扇巴掌,把人打成那样。’
苏郁回想起王村长那张肿的老高的脸,虽然她也不喜欢王村长算计她,想让她娶他儿子的那副样子,可也没想他的脸会被打成那样啊!
想到自己提出要离开时,王村长急切的样子,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苏郁摸了摸颈间的银圈,生了些底气,转身朝床边走去,先养足精神再说。
东屋这边,刘爽打了点冰凉的井水进来,刘雨浸湿了脸巾给王村长敷到了脸上。
刘爽看着自家爹爹疼的直吸气,哭着埋怨道,
“娘亲怎么能这样对爹爹,爹爹您可是村长啊!您还是娘亲的正夫,她怎么可以随便打您啊!”
刘雨听到哥哥的哭诉,一边替他爹扶着脸上的脸巾一边红着眼睛看着爹爹。
王村长见状叹了口气,“怪爹爹没能给你们娘亲生个贵女,不然也不至于让你们经常见不到娘亲。”
刘爽听到爹爹的话,吸着鼻子怒道,
“我们不想见到娘亲!她只顾三爹爹家的心扬妹妹,才不管我们死活!”
刘雨也附和哥哥道,“爹爹!我们见不见得到娘亲跟您有没有生贵女完全是两回事!
说句不好听的,您就算生了贵女,娘亲也不一定过来,甚至说不定还会把您生的闺女抱去给三爹爹家养!”
“住嘴!”王村长气的一声怒喝,
刘雨撇了撇嘴,把王村长脸上热了的脸巾拿下来,又浸了浸冰凉的井水再次给贴了上去。
王村长叹了口气,“唉!”
刘爽刚刚也被王村长的一句怒喝给吓到了,见他又叹了口气,知道自家爹爹不是真的生气,便不忿道,
“爹爹,再怎么说您都是村长啊!娘亲也太偏袒三爹爹了!按理说娘亲娶了爹爹就应该大家都住在一起,
可偏偏就要三爹爹说要分家就立刻分了,还要什么好东西都要紧着他家,凭什么啊!”
刘雨心中也是很不忿,“爹爹!哥哥说的没错,咱们王家村要是没您,是怎么也走不到现在这一天的!”
王村长听着两个儿子诉说着心中的郁闷,也渐渐把自己这些年遭受的气全都勾了起来,一拍身下的床攒气道,
“好!今天晚上爹爹就给你们一个交代,让你们再也不用受你们娘亲的气!”
王家祠堂。
王村长跪在牌位面前,后面密密麻麻跟着跪了二十来个人,全是男人。
王村长带领众人拜祭过祖宗后,安排众人纷纷落座在左右两侧的条凳上。
王村长妻主姓刘,娶了三夫七侍,比当朝律法里规定的还多了三人,
不过能在这祠堂里的,都是村子里辈分高的人,王村长妻主家的其他七侍,压根没有在祠堂议事的资格。
王村长妻主最宠爱的三夫王贵,坐在王村长对面,捏着兰花指颐指气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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