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女人凄惨的叫声在风沙的嘈杂声里没能传出多远,不过却刺激到了已经化身“野兽”的另一个家伙。
“哈哈哈,就这样,就这样!反抗吧,你越反抗我越兴奋啊!”
呼吸沉重的声音带着某种残忍和急迫,在又一声尖叫之后就响起衣服破碎的声音,这让守在门口的枪手忍不住擦了擦口水,同时心猿意马的想道:
“踏马的!当镇长真好啊。”
但作为护卫的思想跑毛显然是个致命的大问题,就在枪手跃跃欲试的思考自己是不是要趴在窗户上欣赏一下老陈头的“雄姿”时,一颗突然飞来的子弹便“吻”在了他的脖子上。
爆开的鲜血让护卫一个踉跄,正要喊出声就看到迎面冲出一个瘸腿男人,端起手里的枪瞄准。
最后的视野是一道橘红色的光束射来,随后一切都归于寂静。
“呼。”
老白看着眼前脑袋被烧穿的尸体,他忍不住回头看着跟上的周柯,小声说:
“你打偏了?”
“嗯,有点累,就像是身体被掏空。”
过度使用了金属猎手面具的周柯不掩饰自己这会的疲惫,就像是个细狗一样耸了耸肩,将步枪背在身后,拿起手枪和三成新的高频战刀,两人越过尸体靠近门口,随后就听到了老陈头不断输出的污言秽语和女人压抑的哭声。
这让周柯和老白面面相觑。
“这狗东西,还挺会玩!”
老白骂了句,周柯撇了撇嘴,对于废土人可悲的想象力表达了遗憾,这才到哪啊,老陈头这点享受在他眼里连“荒淫”的边都沾不上,还处于可控的“好色”范围内。
“你来,还是我来?”
他问了句,老白愣了一下,随后在周柯的注视中挥起枪托狠狠地砸在了门锁上,随后在老陈头的喊声中一瘸一拐的冲进去。
这个反应让周柯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也跟了进去,然后就看到了房子里满地的破衣服,以及赤着身体正在床边挥舞着鞭子,双目赤红的老陈头。
还有那个缩在床上瑟瑟发抖的女人。
“卧槽!你踏马还真是个变态啊,小看你了对不起嗷。”
周柯大吃一惊,随后抬起手里的枪,在老陈喊出声之前赏了他一枪,让惨叫代替了呵斥,让胆怯冲散愤怒,让畏惧重新涌上心头。
“钥匙在哪?”
老白冲上去给了嚎叫的老陈一枪托,抓着他的头发大吼道:
“你在火车上的包厢钥匙在哪?”
被打蒙的老陈发出呜呜的痛呼,但这家伙的脑子意外的好使,硬是咬着牙不说。
他知道自己这种情况下要是说了就死定了,这两个悍匪能冲进自己的院子很显然根本没打算放过自己。
“焯!嘴还挺硬。”
老白有些着急的抓起桌子上的酒瓶就朝着老陈来了一下。
他现在真的很急,距离午夜火车启动只剩下不到半个小时了,他可没时间在这里和老陈拖下去。
但狗东西咬死了不说,让老白气急攻心。
“废什么话?”
周柯甩过来一把高分子匕首,呵斥道:
“拖过去!先砍三根手指,砍完再砍脚!一个老赖还在这给老子装硬汉?呸。”
在“悍匪周柯”的指导下,老白当即开始了“审讯”,而床上鞭痕累累的女人也在这时候抬起头。
说实话姿色一般,不过皮肤很白这一点在恶土上大大的加分,但综合实力也就和老塔夫的姘头阿妙一个等级,更年轻一点显得更有活力。
恶土上的女人很彪悍,在看到老陈已经被砍掉手指后,这满脸泪痕的女人涌起一股怨毒。
她扑上去一脚踹在了老陈的命根子上,这下打出了真伤暴击,疼的对方嗷嗷直叫,但在看到周柯满脸赞许的又将一把匕首塞进女人手里,而那疯子女人目光熊熊的看向自己下体的时候,老陈彻底慌了。
恶土的医疗虽然牛逼,但这种“断肢重生”大概没有哪个男人能坦然接受。
“在那!柜子后面的暗格!焯,让这疯婆子离我远点!”
“砰”
得到了消息的老白冲过去一把掀翻柜子,果然找到了一个暗格,伸手一掏拿出一个铁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放着“钥匙”。
但却是挺破旧的身份卡类型,除此之外还有一张白色的卡片,看起来很像是银行卡。
“这是什么玩意?”
周柯凑过去问了句,老白舔了舔嘴唇,激动的说:
“阿乔利财团的不记名存折,据说在城邦区的机器上可以兑换财团币,我以前服务的镇长手里有一张。这肯定是这狗东西贪污下来的钱,而且数额不过十万财团币是没资格办理这种卡的。
周柯,咱们发了!”
“嘁,我暂时又去不了城邦区,你拿着吧。”
周柯摆手说:
“等你过去了也需要一点启动资金来翻本,就当我入股了,现在去搞定密码,然后撤!哦,记得带上那个女人。镇子里的虎邦战士都知道这姑娘被老陈头带到家里,在某些情况下她能帮你遮掩一下身份。
自己去搞定这些,我在外面等你。”
说完,周柯回头看了一眼已经全身布满血污的老陈,他撇了撇嘴,这家伙身上可没有异常能量,不是他的“菜”。
他离开了房间快步来到院子入口处,在这里等待今晚行动的最后一个成员。
几分钟之后,一道幽绿色的光点就出现在了周柯眼前,在风沙吹打里,欧姆按照约定的时间出现,他还背着一只被困起来的奇怪魔物。
“搞定了?”
欧姆哑声问了句,周柯点了点头,说:
“你那边呢?”
“炸弹装进熔渣炉了,两个小时后爆炸,那时候火车已过了终焉堡,你们就安全了,把这玩意丢进老陈房子里,剩下的事它会搞定。”
欧姆简短的说了句,周柯好奇的问道:
“这是什么?”
“野猪。”
大高手惜字如金的说了句,周柯瞪圆眼睛,惊呼道:
“我见得少你别骗我,恶土上野猪长这样?”
“暴食兽会喷酸液,最喜欢大风沙天气而且会遁地,会在进食的时候把周围一切都弄得乱七八糟,被惊动会横冲直撞,而且皮糙肉厚最重要的是它饿极了什么都吃,最喜欢啃骨头。
而我特意找了一头饿的双眼通红的暴食兽。”
欧姆反问道:
“你觉得还有比它更适合当‘凶手’的吗?”
“啧啧,连遁地兽你们都有,真不愧是神奇的恶土啊。”
周柯顿时感慨了一句。
接下来的事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他去已经成断肢地狱的大通铺宿舍里把阿杰接了出来。
这饭桶简直像是在血肉中洗了个澡,老白也很快带着换了衣服的女人离开了凶杀现场,周柯不关心他用什么办法说服了那女人,但后者看起来挺乖巧。
“走!”
没有和欧姆告别,四人飞快离开死寂的院子赶往车站。
时间卡的很紧,在他们到达的时候距离火车开动只剩下不到五分钟了。
最妙的是,蛇邦的商人真的带着几名机车骑士打扮的蛇邦战士堵在那,和围着车站的虎邦战士在吵吵嚷嚷,这关乎蛇邦面子问题的争吵吸引了破旧站台上所有人的注意,让四个人可以从另一侧绕到火车边。
说实话,之前老白说“火车”的时候,周柯还以为真的是蒸汽列车或者老旧的绿皮火车,但真的看到这玩意的时候,周柯人都惊了。
“子弹头列车啊,真高级!但是兄弟,你这画风和废土真的一点都不搭调。”
他狠狠吐槽着,看着眼前这台黑色的子弹头列车。
这东西已经很破旧了,大概几十年都没有好好修缮过车体,甚至大部分玻璃都出现了裂纹被用类似于胶带的东西沾着,而且车体上布满了虎邦特有的乱七八糟的涂鸦,让这玩意看起来就像是从哥谭市开出来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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