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用的丫丫的钱,自然是要记在丫丫的名下。何况无了也知道李相夷并不想让别人知道他还活着,是他买下了这几处产业,哪怕他说现在他已经是李莲花了。
丫丫听闻哥哥给自己取了个新名字叫李莲花,便也要起个新名字。李莲花也觉得文契上总不能写李丫丫吧,便问她有没有想取的名字。
丫丫摇头晃脑的说:“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哥哥既然叫莲花,我便叫蜻蜓吧。”
李莲花失笑,虽然可以取清婷两字,但是知道了她取这名字的意思,听着就感觉有些怪怪的。提议道:“不如叫清远吧,香远益清,亭亭净植。”
丫丫点点头:“哥哥说好自然是好的,可是就是觉得不怎么亲近。”说着她一指院中水缸里养的睡莲,那上面正停着一只昆虫,“你看,那诗上写的可不就是这样的。”
李莲花抬眼望去,轻轻的给了小丫头一个脑崩儿:“看清楚,那可不是蜻蜓,那是豆娘。”
丫丫抬手摸摸脑门:“不是小蜻蜓吗?”
李莲花笑了,仔细的给她讲解蜻蜓和豆娘的不同:豆娘的四个翅膀几乎一样大小,在休息时,会将翅膀合起直立在背上,看起来像只有一个翅膀似的,而蜻蜓的两个后翅膀稍长并且比两个前翅膀宽,在休息时,翅膀在身体两侧平展;而且蜻蜓比豆娘飞得快些高些。
丫丫说:“那就叫豆娘吧,我觉得它长得挺好看的。”
李莲花说:“好,以后我就叫你豆娘。不过这个当小名还行,大名还是叫清远吧。纤身偶立细叶上,缦妙娇姿舞婆娑,这名跟我的婆娑步倒是挺配的。”
清远学习医术的劲头很足,背书背得累了,便拿出针和一叠纸来练习扎针,一点都不带耽误的。李莲花见她拿着根细细的钢针在纸上戳来戳去,有些好奇,清远解释道:这是老和尚教的方法,先是用钢针练,什么时候可以戳穿一百层纸,便可以换成银针,到银针也能戳穿一百层纸后,便是金针,什么时候金针也能戳穿一百层纸,才算是小成了。
李莲花一时兴起,拿过钢针来试,果然开始极是容易扎进去,越往下越难,手指捻动之下,又往下去了近十层纸。他好胜心起,稍稍催动内力,果然如摧枯拉朽一般便轻易扎穿了这一叠纸,又换银针亦然。最后拿起金针,那金针极软,又细如牛毛,一用力便弯了。清远拿着便是一两层纸都穿不过,却在李莲花的内力驱使之下仍旧轻轻松松的穿过了一百层纸。
清远看的眼热,但想起无了的嘱托,还是板起脸,嘟着嘴说:“哥哥你又用内力,师父叫我看着你点,不让你用内力。免得正在修复的经脉受损,再说你用的内力多了就压不住毒,那毒发作起来可不是好玩的。”
李莲花敷衍道:“知道知道,老和尚说动用不超过一两成的内力没多大问题,我这半成都没用到呢。”
“半成都不到就这么厉害?”清远眼睛里闪着光,崇拜的看着哥哥。
李莲花嘴角高高的翘起,得意的说:“这才哪儿到哪儿,你想学吗?哥哥教你。”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