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刀神见方剑明受到欺负,一副要打人的神态。陈锦蓝忙一抱拳,道:“两位,我这位小兄弟已经道歉了,大家还是不要动手为好。”

那黄衣少女冷声道:“你们人多,改天再来找你们算账。”

黄升“哈哈”一笑道:“你这丫头真是不讲道理,不必改天,现在就来。我让你三招。”

却听那小姑娘道:“我们该回去了。”瞟了方剑明一眼,浅浅一笑,一对梨窝若隐若现。一转身,飘然而去。那两个少女急忙跟上。

经此一事,四人来到童府时,已有许多人站在那里了。一个管家正对要进府的人道:“今晚老爷不见客,各位请回吧。”

那批人说什么也不走,正僵持不下,童五洲从府内走出,大声道:“各位,要是瞧得起童某,就请离开此地。否则,童某就不把他当作朋友。你们若是硬来,就是陷我于不义。”

有人听他说得这般严重,当下就有一批人走了。有些与他颇有交情的人不肯走,道:“童老爷子,你这就不够朋友了。当初你帮我等的时候,何等仗义?今日你有难,我等岂能坐视不理?”

童老爷子叹了一口气,道:“各位,童某不敢相瞒,今日找上门来的,势力极大。且因童某当年确有不对之处,遭此横祸,也是自招的。”

突听一个大嗓门道:“童老爷子是顶天立地的汉子,行事坦坦荡荡,怎会做了对不起别人的事,打死我也不相信。”这人正是那五条高大汉子中的阔脸汉子,他们五人站在人群里,如鹤立鸡群,甚是扎眼。

童五洲看了看五人一眼,道:“五位是……”

阔脸汉子道:“童老爷子,我们是中洲五虎。七年前,我们因为吃了人命官司,本来是要论斩的,是童老爷子看出其中蹊跷,花了一大笔银子,为我们查出了案情的真相,还我们清白。这等恩义,我们不敢忘记,时刻铭记在心。今日前来报答万一,谁料你老却让我们不要插手。”说到这,落下几滴虎泪。

童五洲听了,突然“哈哈”大笑,笑声中带着无奈、悲愤、后悔、感激,谁也说不清这笑声里到底有多少种感情。

“说我不够义气也好,说我疯了也罢,我已打定主意,绝不让你等插手。”

这话一出口,吵吵闹闹的场面霎时变得静寂无声。中洲五虎听了,不禁泪流满面,转身离去。四人这时绕到童府后门,乘着夜色,飞身进了童府,暗中隐伏。

……

“嘿嘿嘿,童五洲,你果然是一条汉子,老夫十分佩服你的勇气。可惜,今晚就是你的死期,你的那些江湖朋友就等着给你收尸吧。”随着话声,一道人影从天而降,落在厅外。来人是一个年过半百的华服老者,目光阴冷,看着厅内。

“就你一个人?”童五洲独自一人从厅内走了出来。

华服老者低声一笑道:“老夫一人足矣。童五洲,你想好没有,加不加入本盟?”

童五洲咬牙道:“不加入。”

华服老者阴沉沉地一笑道:“童五洲,你当真是一个老顽固。”顿了一顿,又冷笑道:“本盟圣母大人当年交托你的事,你没有做好,该当何罪?”

童五洲沉声道:“当年都是我瞎了眼,误以为她是良家女子,才会信誓旦旦地帮她看护那婴儿。那婴儿既然是从我手中丢去的,我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华服老者双眼寒光一闪,道:“老夫以三声为限,你要是不答应加入本盟,休怪本盟无情,血洗你童府一百一十七口。”

童五洲面色大变,整个童府,一共是一百一十七人,对方居然查得清清楚楚。

“你!”童五洲气得只能说这个字。

“一!”华服老者面色冷煞。

童五洲全身颤抖,双拳紧握。

“二!”华服老者大喝。

忽听一声大笑传来,有人道:“小辈,老夫称称你有多少斤两。”一道人影飞身落下,人没着地,身形一折,伸手便抓向华服老者。

同一时间,只听得四面八方传来大叫之声,都道:“童老爷子,休要听他的恐吓,我来助你一臂之力。”衣袂破空声四起,人影起起落落,躲在暗处的人已是扑到了厅外院中。

“找死!”

华服老者一掌劈出,使的竟是“锦掌”,看似柔软无力,实是刚劲无匹。本以为能把对方迫退,孰料一道无形的劲力澎湃涌至,掌力再也吐不出去,幸他急忙纵身后跃,才没有被来人一把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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