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强子和丹芭的爱情故事怎么落幕的,干夏已经知道了,强子的下场就那样了,丹芭则开始了新的人生旅程。
但是话说回来,没有强子,也会有别的男人出现在丹芭的世界里,比如,秃发马丹?
在那个卑微男人的坚持里,在别人看来,究其一生,只不过是落了个茶余饭后偶尔翻出来的笑资。
他永远不可能往进化体的方向努力,注定他,和丹芭不是一路的人,他连那个年数久老恶邻嘈吵的房子都没能跳出来。
“永别了,我心中的那个妹妹。”强子眼眶中的泪水不停打着滚,泪花中倒映出这个孤独的世界,一望无垠的草地,远处的地平线,黄昏落阳,渐渐的,天黑了,眼前是永恒的漆黑一片。
在强子之后,我又经历了什么身份?是那个小男孩吗?干夏感慨万千,长叹了一口气。
“那个王八蛋怎么今天又没来上班?”管事破口大骂道,跟人对了几句话后,又怒极反笑,就在这时,他笑容一收,强子大步流星走了进来,不同往日的是,他身上那种畏畏缩缩的样子荡然无存了,换来的是,一副满不在乎。
管事佯装责骂道:“你知道你在干什么?”
“我不干了。”强子轻描淡写般道。
“什么?”管事不可思议的问道,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我不干了,你是聋子吗?你听不到吗?”强子加大嗓音。
“你不干了?要辞职是吧?”
“我不辞干嘛?等着被你处处针对?”
“你说谁针对你了?”管事愠怒的板下脸道。他拿起远讯,给介绍强子进来的那个厂长打过去,解释道:“那个,付厂,强子说他辞职了,特的跟你说一下,我真的帮不了他什么,哪里哪里,你言重了,啊,挂了啊。”
打完远讯,黑沉沉的脸上挤出一丝微笑,假作和蔼道:“那你交接一下,把该结的工钱结一下,结算单子等会拿过来给我签字就好了。”
强子轻蔑的笑了一声,向车间外走去。走到一半,听到他在悄声嘀语:“什么东西?在老子面前摆谱?”
他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冲过去,给了管事一下,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他推搡倒地,然后看到旁边有什么趁手的工具就往他身上砸去。
管事连声惊呼,连滚连爬的退到很远的地方,大骂道:“这人疯了,他疯了。”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上前死死按住强子,不让他动弹半分。
在此之前,强子本来早不在这干了。他换了一个地方打工,他在那里同样遭到了排挤和漠视,一开始和同事确实相处得很融洽,后来慢慢就有些话说得不应当,可能得罪了大家,就只好卷铺盖滚蛋了。那个老板也是个势利人,平日里明目张胆的说某某员工坏话,应该是在外面受了什么气,句句发泄着心中的不满,还特爱占员工的便宜,让强子走的时候,他太过老实,没留个心眼,把公司的钥匙放在桌上就走人了,结果工钱拖久了好久也没给他。他刚打远讯过去,就被挂了,然后在远讯上面发音讯过来,说他好穷,连这点晶锭都这么重视,不是说你家里很富有的吗?总之是一连串的恶言恶语,为人特别没素质,特别难缠。
强子没办法,又托原来那家厂子的亲戚重新安排他进厂,但没干多久,竟然要辞职了。
为了拿回本该属于自己的报酬,他调查了好久,终于查到那个老板的住址,忿忿然找上门去,却不料那个老板人不在,给他开门的是他相好,他一气之下,把他相好给绑了,扭送到一处民宅关了起来,然后引那个老板过来,那个老板神色慌张,来到指定地点,他刚一露面,强子就从一处屋顶一个虎扑下去,把他按倒了。强子自知以他体魄不宜久战,于是下手格外的狠辣,招招致命,手里的锤子连番几下敲在他的肋部上,疼得那个老板连连求饶。
强子停下手里犯罪的动作,冷笑道:“孬种,还拖欠薪水吗?”
“不了不了,现在就给你,好不好?大哥我知错了。放我一条生路,高抬贵手。”看着强子虎视眈眈的目光,几欲喷火,绝望的压低声音道:“放我的女人走也可以。”
强子嘿嘿一笑,站起身来,以胜利者的姿态俯视着他,哼道:“算了,不要了,留着给你当医疗费吧。”说完大摇大摆逃窜了。
小杨从停在路边的校车上冲下来,一路没入雨幕中,脱下衣服挡在头上,跑到自家楼下,冷不丁,碰到一个人拦住了去路,他愤然叫道:“下雨呢,堵什么道?快让开!”
当他看清面前的人脸容时,大吃一惊,道:“是你?”
“你睡了她?”强子不甘心的低沉着嗓门问道。
“神经病啊,快让开,谁睡了她?没时间跟你磨叽了。”小杨故作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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