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田县的南田,刘畾静坐在庭院之中,仰望着繁星点点的夜空。他的眉头不自觉地紧锁,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突然,他站起身来,回到屋内取出一个古老的箱子,箱子上贴着一张泛黄的封条,上面用苍劲的笔迹写着:“刘氏后代切不可开,刘基书”。
刘畾的眼睛移向了门外的大黄。
大黄“?????”
刘畾轻轻抚摸着大黄的头,然后,他似乎下定了决心,抓起大黄的爪子,模仿着它的动作,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箱子。箱子里整齐地摆放着一系列古籍,包括《百战奇谋》、《春秋明经》、《灵棋经注》、《三命奇谈滴天髓》、《地理漫兴》、《灵城精义》、《效颦集》、《观象玩占》、《演禽图诀》、《披肝露胆》、《注玉尺经》、《多能鄙事》等。在这些书的上面,还有一张泛黄的纸张。
拿起来纸一看:刘畾吾孙,见字如吾,汝自小聪敏,黄犬开箱,可对否?涟儿是否没听吾言,退隐朝堂?唉,未来大势可改也不可改。现今,可改未来大势之人以现,你尽心辅之,余书可尽览,《观象玩占》切记不可深入,切记切记。
凝视着祖父留下的书信,刘畾的额头上不由自主地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感在他心中蔓延,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正将他紧紧包围。他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棋盘之中,每一步都受到命运的操控,自己就像一个被操纵的木偶,无法挣脱那看不见的丝线。
每天都在老家里,看祖父留下来的书的刘畾,听到外面有人敲门,放下书籍漏出封面《观象玩占》。
掐指一算,“嗯,时间到了。
“陛下,请您返回金陵,有要事相商。”一位身着飞鱼服、腰佩绣春刀的侍卫恭敬地行礼说道。
刘畾提起了早已整理好的行囊,眼神扫过一旁的木箱,锦衣卫心领神会,上前抬起木箱便迈步前行。在迈出院门的那一刻,刘畾再次回望这座熟悉的庭院,晨雾缭绕中,似乎隐约可见一位身着青衫的文士,坐于亭中,手捻长须,面带微笑地注视着他远去的背影。
在云南的沐王府深处,王宫的宁静被一阵急促的咳嗽声打破。侍立在旁的仆人们面露忧色,气氛紧张。沐王妃紧握着手中的帕子,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焦虑:“大夫,王爷的病情究竟如何了?”
老郎中沉重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语气中透露出无力:“王妃,王爷此病乃心病所致,非药力所能及也。解铃还须系铃人,王爷的心结还需他自己解开啊。”
此时,殿外忽传来一声通报:“急报,南京有书信至。” 榻上的沐英缓缓支起身子,声音坚定:“扶我起来,我需亲自去接信,父皇必有要事。”沐王妃面露忧容,轻声劝道:“王爷,您身体欠安,不如就在此地接见信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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