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你先回去。”
“妈妈我们一起回家!”
“不行哦,妈妈还要替佐助道歉……爸爸眼睛受伤了,佐助帮妈妈去照顾爸爸,好不好?”宇智波美琴温柔地看着有些不服气且愧疚的小儿子,没有打骂的意思,只是要他先回家。
宇智波佐助心里委屈,但是看着那洞开的大门,想到自己刚才毫无反抗就被提起来挂在树上的事,眼眶里瞬间蓄满泪水,丢下一句“我去找爸爸”后转身便跑。
“唉!”
宇智波美琴叹了一声。
佐助年纪还是太小,性子也太浮躁,等再过上几年,一开眼就是双勾玉的他一定会大放光彩,现在太早,只能求景塬不要计较,饶佐助一命。
她实在怕景塬忌惮佐助的未来,借这件事斩草除根。
没有一丝丝迟疑,宇智波美琴眼中闪烁着大无畏,心底给自己打气:“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一定要保护好佐助!”走进了小屋,顺手关上了房门。
景塬是孤儿开局,因此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家中的摆设简单,再加上平时还有宇智波泉给他定期整理、打扫,因此也并不乱。
宇智波美琴站在玄关处朝里面望了下,里面没人,她略作迟疑地脱去鞋子,黑丝踩在地板上走进房间,只听到一阵哗哗水声从浴室传来。
抿着唇,宇智波美琴坐在了沙发上,两手交叠放在膝盖上轻轻揉搓着手指,等候着即将到来的斡旋。
不一会儿,水声渐歇。
浴室的门打开,朦胧水雾率先弥漫而出,紧接着,景塬腰间裹着浴巾走了出来,脖子上挂着毛巾,正被左手拿起来一端擦着头发。
“oi,美琴阿姨不请自来,是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吗?”
景塬并不意外,走到沙发边上坐下,自顾自倒了杯水,掌心冒起漆黑的火焰,只一瞬杯中水就咕噜起来。
不是什么难事,只是血继限界·炎遁+无印忍术罢了。
但对于宇智波美琴而言,景塬这一手操作简直是惊为天人,以至于目光惊愕地看着他手中的火焰。
景塬抿了口水,解释道:“血迹限界分为两种,一种是先天遗传,比如宇智波的写轮眼和日向的白眼,一种是后天人为合成,比如我手里的炎遁。
无印忍术更是简单,毕竟最早忍术需要结印就是宇智波的祖先创造出来的,以便于更好的调控查克拉,释放出术。”
对于真正查克拉量大的人而言,结印反而是浪费时间的操作。
宇智波美琴没想到景塬会对自己科普这些,有些坐立难安的心思总算放松了些,轻松口气,她才苦着脸道:“景塬,刚才的事,是佐助不对,我替他向你道歉,他还是个孩子,请你原谅……”
“美琴阿姨,”景塬盯着宇智波美琴,他和宇智波鼬是同龄,称一声阿姨不为过,“我杀宇智波鼬之前,宇智波富岳也是这么对我说的,‘鼬还是个孩子’,可是,好像你们总忘了一件事,那就是我和宇智波鼬可是同学,如果因为年纪小就选择原谅对方。
那,你们又凭什么记恨我杀了宇智波鼬?”
XX还是个孩子……嘁,套公式谁不会?
宇智波美琴的脸果然红了起来,不过不是羞愧,而是气愤——景塬这般堂而皇之的提醒他是杀害宇智波鼬的凶手,作为一名母亲,宇智波美琴怎么可能不生气?
但为了宇智波佐助,她只能压下这股怒火,麻利的从沙发上站起来,挪到一旁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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