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燕西宸,天蝎座是吧……好!

查共时眼神坚定,微红的眼睛中仿佛灌入巨大的力量,她终于幡然醒悟,知道了,原来这才是系统的天选之人。

原来攻略下他,才是关键。回去的通道,原来就在他的身上。

……

很快,就到他们见面的日子。

“假死回生,假死回生的侯爷不知道有没有重来一世的感觉?”

“自然,觉着,体魄好像更健壮了些,要不要…”临安侯歪头,好像在说你试试看呢。查共时连忙堵住了他的嘴。你再这样呢?

试试看,哪能对吗?试试就逝世,总共不能当饭吃,她胃口小,吃不下。

这大好的机会,有大把的时间,大把的精力散发她的美丽,攻略他的心。

查共时今日穿的单薄,刻意地围着他绕来绕去,怎么回事,他变了。

居然这么镇定!

为何攻略不响,虽然她还没有开始,但要开始反思。如果临安侯不近女色,或有什么缺陷,这样的手段,岂不是对他根本不起作用。

临安侯不必看着她,其实早就有了感觉,只是不好发作,他的心里很受伤,憋着更大的一个难过感觉。而这种情感上的患得患失让他一时间将她的所有挑逗抛掷脑后。

他不想褪去她的外衣,因为看不清。他只想扒开她的心,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装着他。

她只剩这些时间,也不愿与我同往。燕西宸有些心寒,他希望这种痛楚来得再猛烈些。

临安侯不是一时兴起这样地想东想西,在很久之前,叶桐就看出了端倪。

“往哪里去了?”燕西宸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醉仙楼,频繁出入”

叶桐木了,这……怎么是那种地方,他已然觉得背后阴森森长出一坛陈年老醋,酸得令人害怕。不对,他可是皇子,怎能怕区区侯爷,好吧,在某些时候叶桐就不该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醉仙楼,

“怎么,有何不可言说?本侯就是要与她心意相爱,肌肤相亲!”

老|鸨为难道:公子这…知道公子阔绰,但是你有所不知,她是画师。她一般不招待来宾的。怎么会来服侍您?

“哦,还是个画师?又没有叫她来服侍。只是作一幅画罢了。”

“这……”老|鸨还是为难。

“我们这里的姑娘还有很多,有比她更俊的,要不您再看看?”

“刚才的一般是什么意思,不想死,说清楚再走。”

临安侯道。

“真的,你就是杀了我也没用,这是她的规矩。”老|鸨神色求饶却依然不折不挠地一口咬定画师姑娘不接客。

“放了吧。”燕西宸轻叹一声。他瞧着雅间中的植物树叶和桌上的瓜果点心,提不起一点儿兴趣。

没想到侍卫刚刚放开老|鸨,这时她撒起泼来:“你就是拿了金山银山,再多的钱都不可能玷污画师姑娘的。还想让姑娘作画,做梦去吧你!”

桌上的零零散散的东西被掀翻,洒落一地。

谁把老|鸨调成这样了,燕西宸对这位画师姑娘愈加地难以忍耐。

老|鸨不知道是不是看出坐着的人是个人物,在转身离开之际,抄起桌上的花瓶朝他砸过去。

“狗|杂|种,老娘跟你拼了!!!”

燕西宸本想徒手在花瓶裂痕上划上那么一道口子,也算个由头卖卖可怜,可没想到画师姑娘一声呵斥,亲自救驾。

她倒在了他的身上,几乎是一个横截面横趴在男人的腿上。

真是意外收获,她,有那么一刻是不想下来的。

“认识认识。”查共时放过下手中的笔,从不太好下的高地上滑下来。

老|鸨听到此处,怒意渐消,见状离开:“不早说认识,险些打了自己家人”

“认识~何止认识?”

是啊,不仅认识,还一起创了新高。查共时想到别处去了。

“怎么,不欢迎我?”临安侯道。

“热烈欢迎,侯爷来此有何高干,我侯爷也画幅画如何?”

“甚好”

他端正地坐着,她却没有看过来几眼,只是专注地画着。想必是已然将他的样貌了熟于心。

他竟然有些窃喜,眉眼的情谊又多溢出几分。

接过来,一看,原是一张她的自画像。

这是何意?

“侯爷喜欢吗?”查共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却又向他抛出一个撩逗。

燕西宸将画放到一边,步步紧逼:“时儿说的还算数吗?”

“什么话,那时候神志不清的胡话怎可当真?”查共时惊觉脸颊有些微微发烫。

临安侯迎上她的耳畔道:我当真了,本侯听的清清楚楚,你不想有负担,那本侯替你记着那些胡话。时儿还要试试,欲|仙|欲|死,满口胡话,还不负责的感觉吗吗?

他只是这样说着,言语到了眼前却全部变成画面。

“想让我负责?你还是不要多想了。”查共时绝情道。

“无论你作何决定,本侯负责,时儿不要怕”

查共时听到他说这话些许愣神,他,他怎么会知道她要离开呢?

“侯爷是怕我飞走了吗?看,我又没长翅膀,除了困在这方院子里,又能走到哪里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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