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共时晃动醉仙酿,笑吟吟的盯着。她心里欢喜,莫名的欢喜。
萧存墨看着时不时把笑容挂在嘴边的查共时,狐疑的问道:“你不会看上陆公子了吧?”
“谁?”
查共时充耳不闻,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一楼的艾草烟雾偶尔飘过偶来,倒是不呛人,反而在草木灰中裹着一股淡淡的果香气息。
查共时招手打散身旁的雾团,随即白花花的气团分离开来,化作散装的各自朝不同方向去了。
萧存墨一语道破:“别装了,一眼就能看出来你和那个陆青台关系不一般。”
“陆青台?”
“对啊,刚刚喝多了被抬走那个,他就是京城陆府的陆公子——陆青台”萧存墨又说:“渣公式,我可提醒你,玩一玩就算了,可别动了真情,我们可是要回去的,并且只要找到钟鼓楼,估计我们很快就能回家了~”
“陆……青台?”
“对啊,人就叫这名”萧存墨笑道,“都喜欢人家公子了还不知道人家叫什么名字,也是,你不知道也正常”毕竟查共时《查氏宝典之钓鱼篇》记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知己不知彼,大获全胜。都到这儿了,想来查共时泡的更肆无忌惮,欺骗感情就行了,也不在乎姓甚名谁。
“他不是陆青台”查共时突然很正经的说。
看她样子不像开玩笑,萧存墨不可置信:“呵呵,他不是陆青台那是谁,总不能是和我们一样的穿越者吧。”
查共时欣喜之余大为吃惊,萧存墨他还真猜对了。
“还真是,你太聪明了萧存墨”
查共时惊讶的拍手,为他的聪明才智鼓掌。
萧存墨方才笑呵呵,这会儿神色骤变,惊叹道:“怎么会呢?”萧存墨入翰林数月,大致摸清了部分官员的家庭结构,当然也有的三妻四妾太多,估计私生子只会更多。而这个陆青台,陆府只见过他,陆府人丁寥寥无几,甚至无兄弟姐妹。这样的人在陆府必定可以说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如此说来,他是现代人?他也是穿越过来的?”萧存墨问道。
“我猜是!”
查共时给了萧存墨一个肯定的眼神。
。。
这样的事怎么能模棱两可,萧存墨无语至极,他问道:“真的?那你如何得以判定?”
查共时十分有兴致的说:“我,之前见过他”,说完一脸得意的模样。
萧存墨起身,着急火燎的要去做什么。
查共时拉住他:“你要揍嘛?”
“早说,方才拦住他啊!”萧存墨没想到陆青台原来也是他们的一员。
查共时捉急地说:“你现在去没用,你看他喝的像是能醒过来的样子吗?”
萧存墨听了在理,和查共时商议着等回来去陆府蹲他。查共时想到路齐喝醉的样子,和她有几分像,一定是穿越过来没有家人,没有朋友使然。路齐,现在你肯定孤单极了,不要怕,我查共时必定会救你。
关于陆青台是怎样穿过来有很多猜想,查共时则有许多憧憬。
萧存墨满腹疑问:“当时澜庭华府只有你我二人在,如果是摆钟所导致的昏迷穿越,他能听着响吗?”
“是啊,路齐是怎么穿过来的?”不管怎样,查共时开心极了,路齐简直就是她命中注定的那一个,或许找到他如何穿越,就有办法找到回去的路。
“好,那我们就去陆府,等他清醒!”
萧存墨和查共时匆匆赶往陆府,下午阳光和煦,府邸平静如常。
两人在府门外小声商议,查共时忍不住问:“萧存墨,你觉得陆青台穿越过来和摆钟有关吗?”萧存墨看着心不在此处的查共时,思索片刻,轻声说:“也许是摆钟触发了某种时空裂隙,导致陆青台穿越而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哇塞,好有道理”
查共时投去赞许的眼光。两人推敲着可能性,心中充满了谜团。踏入府内,他们决定先查清陆青台的来历,为了揭开这个穿越之谜,他们踏上了漫长而未知的征途。
陆府院落,小桥流水潺潺。
谢承璟手中攥了把谷子,时不时往阿翠阿柳的落脚处投几粒,以此打发时间。“阿翠,你说这个陆青台书呆子一个,怎么这样多的娘子都爱慕他?”
什么,因为他长得方正?谢承璟自问自答,回头看一眼那情态翩跹的醉酒男子。
从醉仙楼出来,回到陆府时,陆青台被谢承璟四仰八叉放在躺椅上。
只是没一会,他不知道怎么就恢复如初,躺着也文雅。谢承璟皱皱眉,继续逗鸟。
谢承璟闲的无聊,东瞅瞅西逛逛,瞥到门口,心想一定是、肯定是又来送情书的姑娘了。
谢承璟嘴角上扬,轻快的步子前去探看。
只见门前站着两个姑娘,约摸十五六七岁,情窦初开模样,互相说着悄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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