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她亲手将钱款及猪肉硬是塞进了李子轩的怀里。
李子轩推辞道:“姐,你实在太客气了,今天来找我是帮忙的,并非图利。”
而王芸坚持道:“不能白让你帮忙。
我很清楚不是因宴请来的你,可我是诚心想求你的,这是礼数所在。”
“你在这里有本事,在帮助我后还耽误了你整整一天。
若是我不表达谢意,今后别人难免说闲话。”说着,王芸语气坚定:“你收下就是了!不然以后姐姐有需要,都不好意思开口啦。”
好吧!看到王芸说得真切,李子轩也不好再拒绝,免得为难他人。
然而,那一百万,他最终只收了二十万,这是普通人家半个月的薪资。
尽管凭李子轩的实力,外面有人请做酒席绝不止这样的待遇,但他还是把今日之事当作人情来处理。
提起那肉块,他毫不推让地拎了起来。
临行前,王芸凑到李子轩面前悄悄道:“子轩,关于工作的的事。
刚才你应该听见了,那边有位人士提议你在鸿宾楼上班,有机会掌勺。
薪水不错,完全看实力。”不过她安慰道,“其实不必急。
我已经在家那边做了安排,还没定下来。
回头我会跟爷爷商量,一旦那边确定了,就和你说。
至于去哪儿工作,到时候你再自己决定吧。”
闻言,李子轩眼中掠过意外之色。
没想到工作的问题这么轻松就能解决。
看来早些拓宽人脉确实很有帮助,如果今天不来展示实力,这份美差就不会属于自己。
与王芸道别后,李子轩提着猪肉踏上了南锣鼓巷之路,恰逢周日。
回到院子里,已是午后,还有不少人在,闫埠贵没出门。
他妻子杨瑞华怀孕将近产期,于是他在家里待着,守着两个已十几岁的儿子——解成与解放。
最初,闫埠贵盼着有个女儿陪伴。
作为知书达理的知识分子,他认为家中已有两子,再生女儿便更加圆满。
可是,李子轩了解,他们的孩子按性别来说,会继续遵循着——解矿会是个儿子。
下一个孩子出生,才可能是个小姑娘,也就是解娣。
李子轩拎肉返回的画面正巧被闫埠贵看见,令他双眼微直。
看见这位好朋友又带这么多肉来,他对自家的生活状况颇为羡慕不已。
家中仅凭他在一所小学教书养活一家人,收入不足二十万,儿子了解成都已十四岁,正值旺盛的食欲时期,而现在马上就要第三个孩子降生。
阎埠贵的财政压力不可谓不大。
近来,他在寻找解决之道,想要找些庆祝的理由,为妻子增加点营养储备。
万一等孩子出世,乳汁可能还不够充足。
看到李子轩手提着肉进来,闫埠贵并未多想,误以为这是李子轩自己购置的。
毕竟,在现今社会,只要有钱,大家买肉吃并不罕见,尽管一般人并不会每天都食用肉品。
在他们家里,好久没有尝过荤腥了。
凑上前去,他对李子轩说道:“子轩,找到了新工作吗?”他又接着提醒:“即使手中有些余财,也要节约些花销,要学会合理安排资源哦。
你现在还未结婚,等以后娶媳妇后就懂得这些花费处处都需要的了。”
然后,他继续问道:“对了,你现在在哪上班?”
李子轩颇感惊奇地回答:“并没有上班。”看到他的表情,闫埠贵像是识破了他的心事般,笑着说:“你呀你,还卖什么关子。
这样事还有什么可藏的,我看你每天早上早早出门,到大家都下班后你才归来。
如果不是上班,那大清早出门干嘛?再说昨晚你也没回家,难不成值夜班去了吗?”
闫埠贵调侃地说:“我还当你是灵活聪明的小伙子呢,结果是误会一场。
子轩,其实我不是上班,而是去救助站帮忙的。
我在去院子里之前已经在救助站待了一段时间,看到那里的工作很繁忙,既然现在还没正式入职,我就过去帮忙。
对于我为什么去那边,这个原因我可以随口找个。”
说到这里,李子轩巧妙地说:“闫老师,看来你的观念还需要提升。”他继续解释道:“我这么做可是为了人民,是在履行 的责任!”他的话语里充满使命感,似乎是对自己的做法充满信心。
阎埠贵听完后,察觉到自己的言论有些不合适,急忙回应道:“没错,是我失言了。”他说的是真心话,但还是补充了一句:“不过我只是提醒你,你现在接近成家的年纪了,没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将来找对象会遇到困难的。”随后,他连忙打住,因为意识到那句话可能会产生负面影响,连忙改口道:“行了行了,只要你高兴就好,自己做主吧!”
这个消息——李子轩带回大块肉的事实——迅速在整座四合院中传开。
这是一个条件普遍较为艰辛的地方,大部分人一个月甚至难有几次荤腥,但李子轩在四合院的日子却常能大快朵颐。
就连何家这样的情况也比不过他直接烹煮肉块的程度。
在中心庭园,听闻这一情况,易忠海眉头紧锁,“李子轩这人太不懂人情,离群寡居的感觉。”面对艰难的生活,所有人都忍饥挨饿,唯独李子轩的日子显得宽裕,“这样的消息如果流传开来,岂不是成了别人眼中奢侈度日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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