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汶从亲兵处拿回自己的武器,立在龚都身侧,沉默不语,任由龚都发挥,若出现反抗,他会毫不犹豫杀掉这些头目。
进来之前项汶与龚都以及亲兵下过命令,万一打起来,三十几人固守郡守府,保存性命优先,敌人交给他处理,见过他作战的亲兵一脸的崇拜,丝毫不怀疑这二姥爷的能力。
只有龚都惴惴不安。
龚都介绍道:“大家莫要慌乱,听我说,我是三十六渠帅中的龚都渠帅,韩忠赵弘已死,不想被官军累成京观的留下听我指挥,不愿意者可从东门离开。”
数十个头目面面相觑,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喝道:“杀了他,为渠帅报……!”
话未说完,脑袋已经掉在了地上,项汶收回武器,一语不发。
所有人见状齐齐后退一步,又一个头目说道:“不用害怕,他们就几十人,我们数万人,耗也耗死他,谁杀死他谁就是我们的新渠帅。”
此人比较聪明,躲在人群之中喊话。
只见项汶投掷武器,精准贯穿那人胸膛,连带着钉死身后两人,不少头目已经悄悄后退了,不知何处又传来声音:“大家一起上,杀呀。”
前面几人不知被谁推了一把,不得已提起大刀杀向项汶。
项汶冷笑,捡起壮汉的开山刀,主动杀入人群,瞬间断肢横飞,肠子脑子撒了一地,识趣的放下武器跪地匍匐,项汶选择性避开他们。
有着系统的秒杀效应,只要被项汶的武器碰到,必定倒地身亡,当然这取决于他的杀意,若主观意识不杀人,就不会触发必杀效应,短短几分钟已经死了数百人。
如此血腥的场面,头目内心的恐惧被无限放大,压过了抵抗的勇气,丁零当啷的武器落地声,丢掉武器转身就跑,可惜街道不够宽,后面赶来的黄巾军阻塞道路,让最前方的人无处可跑,只能选择跪地求饶。
项汶冷哼:“和你们好好讲,非要逼我动手。”
见场面再度对峙起来,龚都继续开始演讲,这次效果好多了,不少人选择投降,也有逃跑的,这只是一小部分头领,大部分得到消息后,已经率领部下往城外逃去。
黄巾军就这鸟样,一旦内部出现混乱,手下士兵自己就能乱起来。
“龚大哥,带领降兵守好辎重,特别是粮食。”
说完提着武器,带着十个亲兵前往府库,那里存放着黄巾军劫掠而来的财富,那是他计划中不可或缺的一环,绝不能被乱军抢走。
没了头目约束,乌泱泱的乱军正在抢夺金银财宝,项汶也不管,提着武器嘎嘎乱杀,所过之处无一人站立,黄巾军就是一群流民,战斗力弱到爆,现在又出现混乱,项汶很轻松地控制住府库,没人再敢打府库的主意。
“二姥爷,财物损失了一成。”
项汶甩了甩手上血水说道:“这里我守着,你们把里面的杂鱼清理掉。”
“诺!”
宛城内大乱,城门大开,数万黄巾军夺门而逃,刚出城门又遭到了截杀,张飞、张辽、徐晃、周泰,如砍菜一般,杀得黄巾军退回城中,向东门逃去,原因无它,只有那里没有军队埋伏。
混乱持续了整整一日,龚都劝降两万多人,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能在如此混乱的情况下,劝降两万人实属不易。
次日,张辽率军入城,宛城彻底落入项汶的手中,城头换上大汉旗帜。
府内,张辽抱拳道:“二哥,如此多的降兵,若哗变如何是好?”
“三弟不必忧虑,黄巾军大部分是老百姓,把刺头杀了就行,我军目前有多少人?粮草够吃多久?”
张辽沉思一会后回道:“我军现在 3 万人左右,粮草够一个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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